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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現(xiàn)在,就是他對這份情感的最好發(fā)泄。他自然清楚,這么久以來,不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罷了。程樂的心里面愛著唐心,而就算是他不愛了,也很難會喜歡上自己的。 唐森其實也不懂,自己為什么會想要程樂。他甚至稚嫩地連自己以前是同性戀這件事情都不清楚。而其實,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講,唐森都不像是一個同性戀的??墒撬褪橇耍粣鄢虡?,也只愛過程樂。從唐心要程樂和自己同居的時候,唐森臉紅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淺淺地感覺到了,他有可能會愛上這個男人。 但是程樂還是把唐森推開了,他不能忍受這種感覺,他果然,即便是不愛唐心,也不會愛上唐森。 唐森卻因為程樂這猛烈地一推而感到無比的憂傷,少年般稚嫩又清澈的臉龐一個抽搐,當(dāng)下哭了出來。兩只手絕望地捂著臉,聲音哀愁又可悲“對不起,程樂,對不起我,對不起?!?/br> 程樂卻因為唐森的哭泣而心軟了下來,他抬起手,溫和地拍了拍對方的后背“沒事的,沒事的?!?/br> 唐森被程樂這樣溫和的撫摸攏住,俯身在程樂的懷里面嚎啕大哭了起來,幾乎從白天,一直哭到了黑夜。而程樂卻只是一直在說沒事,沒事,就這么兩個字。但是彼此卻也都清楚起來,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都是癡心妄想的。 后來程樂就離開了,和祖奶奶還有顧令說自己要去意大利采風(fēng),之后就像是故事中的每一個過客般,徹底離開了唐心和顧令的世界。唐森的消失則更為詭異,他幾乎是不聲不響地,就那么突然消失了。唐心打不通他的電話,更加無法去光明正大的找警察去尋他,而久而久之,唐心也就徹底把這件事情放下了。 只不過,唐心很好奇,自己為什么會忽然失去這個弟弟,當(dāng)然答案,也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消失的人帶走了。 ☆、第六十七章 而就當(dāng)唐心以為,一切都已經(jīng)徹底回到正軌的時候, 之前很早就埋下的一條導(dǎo)·火·索, 燃到了盡頭。 那天是唐森消失的一周后, 唐心還在不辭辛苦地給唐森的空手機號打著電話留著言。一只手卻提著祖奶奶讓唐心去帶給顧令吃的回鍋rou,說是菲律賓傭人第一次做出這么好吃的回鍋rou, 一定要讓顧令分享一下。 可是走到了辦公室的門口,唐心卻遇上了一個陌生的秘書,聽說舒群被開除, 唐心稍顯驚訝。又問顧令去哪里, 那秘書搖搖頭說不知道。于是唐心就把回鍋rou交給了秘書, 一個人往樓下走。 在電梯里面的時候,唐心仍舊在一遍遍地?fù)艽蛑粕碾娫?。一抬頭, 就跟著幾個穿著民工服的工人到了地下一層的停車場。唐心無奈地走出電梯, 準(zhǔn)備從另外一邊的門口出去, 卻不小心, 聽見了顧令的聲音“我不是說過,沒有我的允許, 不要這么來找我嗎?” 唐心對于顧令的聲音自然熟悉, 而聽對方的態(tài)度, 卻立刻起了疑心。她想不到, 現(xiàn)在還能有誰讓顧令用這種稍微有些驚慌的態(tài)度去說話。往日里唐心所認(rèn)識的顧令, 可是不管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都不會有什么很大的情緒起伏的。而大多數(shù)時間里,就算是顧令的語氣聲音大一點, 也不過是在和自己不著調(diào)的開玩笑罷了。可這一次,顧令的聲音聽起來是真的有些著急,那么他在做些什么呢? 懷著好奇的心情尋聲而去,唐心在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突然退后,掩在墻壁后面,就看見顧令的半邊白襯衫身影。 而和顧令說話的人一身黑衣,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抬頭時整張臉依舊掩藏在陰影下面,讓唐心即便是覺得對方的聲音很熟悉,卻還是沒有意識到對方是誰“顧令!我也不想回來?。】墒悄闵洗谓o我的錢全都被我賭光了,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再給我點吧!” 聽得出顧令的聲音格外的氣憤,好像是恨鐵不成鋼的嚴(yán)父一般教訓(xùn)起對方來“再給你一點!你還是會花光的不是嗎?” 男子又用力地對顧令搖了搖手,哀求著說“不會了!不會了!顧令這一次我不去澳門了,你就給我這最后一次,然后我就離開上海,我去北京,我開店我自己創(chuàng)業(yè),我肯定不會再來打擾你了好不好?” 顧令生氣地把男子的手甩到一邊“陸子桓!你哪一次不是這么說的?我真是后悔,為什么當(dāng)初要找你!” 唐心聽到‘陸子桓’三個字的時候,當(dāng)時就懵住了。肩膀一個懈怠,挎包就‘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正處于爭執(zhí)狀態(tài)下的顧令和陸子桓應(yīng)聲望去,就看見了躲在角落里面的唐心。 而在唐心與顧令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唐心就差不多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推算了出來。她想,顧令確實是一個無比愛著自己的男人,也是一個同樣充斥著陰謀詭計的人。他為了能夠讓自己開始選擇去愛他,特意做了一個套兒。先是讓自己以為被綁架了,然后他再在自己的身上故意捅上不疼不癢的一刀來博取同情,讓自己明了了他究竟有多么的愛著自己…這一招,不得不說讓行走江湖多年的唐心贊嘆一聲‘絕??!’ 可是畢竟唐心還是意識到,自己是這場騙局中,唯一受到最大欺騙的個體。于是她第一個反應(yīng)自然是憤怒,低下身把自己的包撿起來,轉(zhuǎn)身跑遠(yuǎn)。 顧令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周密的計劃部署竟然也會有這樣的失誤,轉(zhuǎn)頭憤怒地推開陸子桓之后,就立馬上去追唐心。 然而顧令只是出門的功夫,唐心就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眼看著自己的時間不是很多,顧令也根本就來不及去公司里面交代一下事情,就匆匆忙忙地跑回了家去找唐心。 索性唐心這家伙是沒有什么地方可以亂跑的,所以她只能選擇回家。于是顧令回到家里,看見唐心之后,立馬就抓緊時間,開始拼命地為自己開脫“你聽我說……” “說什么?”唐心卻先發(fā)制人,一把阻了顧令要說的話,噼里啪啦地說起“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你是一個偉人?你并沒有利用陸子桓綁架來博取我的同情心?你只是覺得陸子桓可憐,所以善良的放了他去澳門,沒想到他又回來找你要錢?” 顧令頓住,身子收回來,搖搖頭回答“不是的,事情就是你想象的那樣,我騙了你,為了讓你愛上我,我騙了你?!?/br> 唐心氣憤地看著顧令,本來是沒有那么生氣的,可是看見顧令這么乖巧地坦白了罪行,卻反倒生起了氣來“顧令!你這個騙子!” “我?騙子?”顧令指了指自己,眼睛瞇的恰到好處,聲音吐出來,如同煙霧般飄忽又無情“唐心你好意思嗎?我們兩個相比,誰才是騙子???你騙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數(shù)的過來嗎?現(xiàn)在我就騙了你這么一次,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