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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嬌弱,心氣又高,還愛多心,要我是半句話都不敢與他多說的,沒得說兩話還得顧著這個顧著那個累的慌?!?/br> 慧慧一聽這話,直接笑噴了,別說,香芋的話雖糙些,可理是這么個理,早幾年木家現(xiàn)在這位夫人就去侯府接過幾回木晚夕,可惜也不知是寧西侯府的老太太不許還是木仙子自己不愿意回家?總之最后鬧得這位木夫人無法只得讓木大人親自去了侯府接人,結(jié)果人沒接到還被老太太狠批了一通,臨了木仙子病了一場,嚇的木大人也不敢再去侯府接人了,慢慢地倆家原本的實在親戚也淡了很多。 這事李嬤嬤也知道點,不覺撇嘴道:“這個還真是讓香芋說對了,我看八成就是這個木大姑娘自己個拎不清,這她要是自己堅決回家,老夫人能硬攔著?即使老夫人硬攔著,侯爺可是個精明的,必定是要勸了老太太送了家去,局面自然也就不會成了今天這場面了,如今木大人必定心里怨侯府不地道,要知道這事一處,他很可能被外人說不慈的?!?/br> 慧慧聽了心有戚戚然,這父母在不遠(yuǎn)游,可是孝道,固然外祖母得孝順,可日常多走動走動也就是了,沒必要日日在一處,這你木姑娘顧了祖母,又將自己的父母放哪了?若是木大人沒續(xù)弦的時候,怕著孩子沒人教導(dǎo)倒也可以養(yǎng)在外祖母跟前,可人家一續(xù)弦就讓夫人來接,你不放就是你的不是了,要她說這寧西侯府里的兩祖孫都是糊涂蛋呢,既害了自己也害了旁人。 李嬤嬤瞧著兩人說著說著就又岔開了,不覺笑了道:“好了,不管別個了,我們還是說說自個的話為好?!闭f完瞧著兩人都住了嘴,這才又接著道:“好了,如今錢的事你們就不用cao心了,只仍按著自己的心意過活就是了,往日我之所以沒說就是為了能過安穩(wěn)日子,為了這些,我寧愿大家過的緊些,也不可露了錢財,這府里頭看著都是些冠冕堂皇的人,實則比豺狼還貪。”說著指指前院各處。 早先的事慧慧不知道,可即使不知道,憑著連她身邊一個大丫頭一個嬤嬤的月例能給扣了,這貪婪可見一斑了,不覺深嘆了口氣,怪道說,但凡世家大族,外頭是打不倒的,要壞事都是從里頭爛起的,她們家這等克扣嫡女的事可不就是沒有章法的體現(xiàn)。 比起慧慧香芋可就知道的多了點,她的年歲可是同大少爺差不離的,夫人出事前后的事,她是記得真真的,往日夫人院子里的那些個好看的擺設(shè),如今可是一樣也瞧不見了,哪里去了?還不是被那些個沒臉沒皮的借著幫忙收拾給順走了,那些東西有些是國公爺給添的,有的可是夫人的陪嫁,聽得嬤嬤這么說,忙附和道:“可不是,我冷眼瞧著,正院那位就算是貪了,可也只得了那些個人的一零半爪而已?!?/br> 說起這個李嬤嬤就氣的肝疼,可想到自家男人的交代,也就咽下的,心里想著總有一日向他們討回來的時候,夫人的嫁妝單子她這里可是有一份呢,想賴可是賴不掉的!舉凡嫁妝可是都要在官府留檔的,這個不到時候,如今不談,只擺了擺道:“好了,有他們吐出來的時候,如今就當(dāng)是拿那些個出息開看管我們東西的薪水了?!?/br> 慧慧也覺得嬤嬤這么想是對的,如今哥哥羽翼未豐,東西即使要回來了,也是平白招人惦記,估計最后還是守不住,還不如現(xiàn)在就當(dāng)是寄存了,這樣怕是日后還能尋些回來,遂笑了道:“嗯,我們不用惦記,是我們的總歸是要拿回來的,好了,事情都說定了,錢如今也不用我們cao心了,香芋,這苗兒的一吊錢,你今兒就給了吧,沒得話說出去了再不給可就丟老人了?!?/br> 第七十四章 人心 香芋瞧著小姐這話,是認(rèn)定了自己摳門了,不覺大窘,她本就沒想著不給,剛才抱怨只不過是因為自己手里實在是沒錢了,現(xiàn)在嬤嬤給了底,這一吊錢也就自然拿得出了,既錢有了,她還吝嗇個什么勁,再說了苗兒和她可是不錯,這丫頭機(jī)靈很是對她胃口呢,遂點頭道:“好了,我應(yīng)下了,也不知苗兒幾時能得了回信?!?/br> 聽香芋說起苗兒,李嬤嬤就憂心那包藥粉,心里也跟著急了起來,說道:“大概回來的不會過早,這東西畢竟要尋個妥當(dāng)?shù)拇蠓蚩?,這府外轉(zhuǎn)一圈,說什么也得有個把時辰,算了,不想了,沒得心煩,對了,香芋我剛問你的話你還沒回呢,快著說說吧?!彼@心里不急,只能是尋些話出來說說,轉(zhuǎn)換轉(zhuǎn)換腦子了。 香芋不覺一愣,忙問道:“嬤嬤剛才問我什么了?我竟不知道?”說完也不敢看嬤嬤的臉,只拿眼睛不住地脧小姐,想著讓她給自己提個醒。 慧慧惱她剛才無辜說嫁妝的事,也不理會她,只故意歪了頭道:“香芋??!你這腦子里現(xiàn)在是越發(fā)只有錢了,嬤嬤剛才可是問了個很深奧的問題呢,沒成想,你只惦記著錢匣子,嬤嬤的考校都敢給忘了?!闭f完還故意撫掌一嘆。 瞧著她不幫忙還故意奚落,香芋只得干瞪眼,當(dāng)著嬤嬤她又不敢過分放肆,只得哼了聲,轉(zhuǎn)頭可憐兮兮地看著嬤嬤,老實地道:“嬤嬤,您再說一遍唄,我這還真是忘記了,不過下次再不敢了?!迸聥邒甙l(fā)火,她忙下了保證。 李嬤嬤也沒想著訓(xùn)誡她,瞧著她怕怕的樣子,不覺笑了道:“好了,好了,搞得我多怕人似的,剛不是說著苗兒嗎,嬤嬤就問你可知小姐為什么又是給月錢,又是托她辦要緊的事,你說說看,小姐為何?” 香芋此時心里沒有了錢財?shù)暮箢欀畱n,倒也頭腦清明了起來,略微想了想道:“這個我看大概是小姐想著先打動了苗兒,在予以重任,如此苗兒大概就死心踏地了,可問題是,苗兒本就忠心我們呀!沒必要再行拉攏吧?”這個她是真不懂,覺得奴才不就該給主子辦事嗎! 李嬤嬤聽了一嘆,這丫頭與謀算雖不通可還能知道點用意,算是不錯了,好在香芋這丫頭日后是嫁給自個的兒子,有她護(hù)著也能安然一生,慶豐也是個好的,不會負(fù)了香芋,這丫頭也算是傻人有傻福了!不過小姐身邊到底缺了個有腦子的大丫頭,日后出嫁幫襯的人就少了,看來尋丫頭的事還是得同大少爺說說,如今小姐已然是十二了,離及笄也就二三年,這一及笄也就可以說婆家了。 李嬤嬤想到給小姐說婆家,不覺算了算,這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最晚十七就得出閣,如今若是不給小姐培養(yǎng)些人手出來,她實在是不放心,說不得自己是陪不了小姐去未來姑爺家的,香芋就更是不可能去了,也就這一二年,她就同小姐商議著讓香芋嫁了家去,這一來是香芋年紀(j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