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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瞥見那眼神時的震撼,一下子自己就被那眼神吸引了,恨不能上去好好兒與她說說話,可惜沒過一會她的家人就尋來了,那日來尋她的就是這個石濤,她哥哥喚她‘慧慧’,她卻是奇怪地喚了她哥哥‘石濤’不過很快意識到不多,就改了口,喚了聲‘大哥’,且在她哥哥面前,她一下子就掃去了剛才身上不應(yīng)該存在的憂郁,很是調(diào)皮地同她哥哥說笑了起來,至今那能晃瞎人眼睛的笑臉他還能回想起來。 耿叢瞧著自家兄弟不僅沒回自己的話,還發(fā)起了呆,發(fā)呆就算了,他還跟著傻笑,不正常絕對不正常,遂忙推了他一下,問道:“怎么地,有什么好事,竟然發(fā)起了傻笑,難道是這兩人家里有姐妹被你看中了?這就對了,我說你這家伙也不是啥子好人,今兒竟然這么好說話兒,必定有古怪,到底是被我給猜著了,快說,是哪家的,馮家?石家?嗯,估計是馮家了,他家有年紀相當?shù)呐⒆?,這石家可是沒有,不過即使有,你也別想,那家可是亂的很,麻煩著呢。” 本來沒聽他瞎咧咧的李睿琛,突然聽到說石家亂的很,不覺就想起了那天剛開始看到的眼神,對!如今想起來,他竟然有了點不同當日的心疼,這么一想,他不覺很是皺了皺眉,這不熟悉的感覺很是令他別扭,遂虛咳了聲,強壓下了這股不自然,問道:“說說,這石家如何亂了?” 耿叢此時也沒注意他聽到石家事情時的變化,只自顧自地道:“你是知道的,我管的是些什么事,這各家府第就沒有我不知道的內(nèi)情,我可告訴你,這石家可真是我見過最怪的了……”說著突然覺的自己長舌了,倒是住了口。 正等著他說話的李睿琛突然聽不到聲音了,很是怪異地湊了他一眼,見他面上訕訕的,知道他這是覺得不該再自己面前說的過多,遂故意激他道:“有什么不同的,哼!高門大戶不都一樣,內(nèi)里據(jù)都爛了的,哪里又有什么不同了,不過是殊途同歸罷了?!?/br> 耿叢瞧著他并沒有如往常般聽了自己不感興趣的話就皺眉,這家伙到底是曹國長公主的孫子,心有不遂時還是有點令人打怵的,即使自己同他多年好友還是覺得有點滲人,遂瞧瞧兒松了口氣,解釋道:“你是不知道,這石家確實是不同,其他不論,就剛才的石濤可就是個在家沒地位的嫡長子,你瞧過哪家嫡長子不被重視的?對了,他家可是還沒給他請封世子呢?!?/br> 說完瞧了瞧李睿琛的臉色,見他好似也頗有意外,耿叢忙得意地接著道:“你也覺得怪吧,一個快成年的男子且是正中的嫡長子居然還沒被順理成章地請封為世子,這可不多見的,這倒是罷了他家meimei才更是慘呢,堂堂一嫡長女被家里的老太太以養(yǎng)病為由禁足在一個偏院里,日常只許下人出來走動,且家里的長輩姐妹們是一個也沒去過那院子?!?/br> 聽了這話,讓一直好奇等著他說話的李睿琛很是皺了眉頭,想起那日看見的身影,突然明悟怪不得那女孩身上有股子淡淡的憂傷,原來根由在這,當日她看上去只十歲多點,可見這女孩在家過的是什么日子,難怪她渾身的氣質(zhì)看著充滿了矛盾,好在沒被腐蝕了一顆心,本以為眼神那么明亮清澈的一個人,該有個陽光般的生活,誰知是這么個境遇,不覺為她深深的擔(dān)憂了。 耿叢見他聽了不覺得怪異,倒是起了談興,問道:“咦!你小子怪到人都說你冷心冷情呢,這話你聽了咋地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就連我這硬心腸的人還有點為這孩子嘆息呢,你倒好,連個眉頭都沒挑一下,嘖,嘖?!?/br> 李睿琛哪里是沒感覺,不過是為了自己心里的那點別扭這才故意繃著的,聽的好友問話,再瞧著嘖嘖有聲的,不覺心虛地笑了笑,“什么話,人家后宅如何我干什么感興趣?再說了你怎的就知道的這么全乎了,要知道你可只是個鎮(zhèn)撫司的北鎮(zhèn)撫,并不是南邊的那位,你如何將人家家里的事知曉的這般明白?” 被他這么一說,耿叢倒是神秘地笑了道:“這個你可真是說的不對了,我不僅知道還知道的很是明白呢,要知道既然大家都是一個司的,人情多少還是有的,各家各府里的緹騎可不乏女子,后宅的事多少也是能知曉一二,我自有我的消息來處,你可別小看人,就衛(wèi)國公府里的哪里點子事,京里別說我們鎮(zhèn)撫司了,就是一般的老牌世家也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我又如何夸張了?” 李睿琛聽了這話知道耿叢這是認真了,他這人李睿琛自然還是了解的,兩人因為曾今在一處共過事,彼此覺得性情相投這才交好起來,別看耿叢面上生的狠,可最是個講義氣的,也有本事,從一個小小的力士一步步爬上了從四品的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的位置,這期間沒有家世撐著全靠的他自己的能力,這份能耐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在一個他這人到底是市井出身,天生有點八卦,自然他說有消息來處,這話肯定就是實的了。 其實李睿琛剛才就信了,不過是想多聽點那小女孩的消息,這才不著痕跡地激耿叢,這會子瞧著老耿急了,李睿琛怕他真不往下說了,忙點頭道:“嗯,你這么說倒也是,還別說你小子人緣可是比我還好,會混事,接茬說吧,后頭肯定更有意思,你小子,這都被你給吊起了興趣了?!?/br> 耿叢也不知他使計,見他肯信自己,不覺樂了,笑了道:“其實說白了也沒什么,不過就是剛才那石濤和他的meimei算起來運氣不好,就成了兩倒霉蛋了?!?/br> 李睿琛聽得倒霉蛋三字不自覺地就覺得有點刺耳,不過他自來知道耿叢可是打底下升上來的,打他嘴里出來的話,必定不好聽,就這倒霉蛋三字估計還是最好的評價了,遂也不多計較,只道:“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只管說他們怎么倒霉了,正好無事,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彼麄兘駜嚎墒怯凶o衛(wèi)任務(wù)的,可不能一直站著說話兒。 第八十一章 石濤憂心 耿叢也覺得長夜漫漫說些好玩的事解悶也不錯,其實他一般不道人長短的,可誰讓他今兒遇上了這石濤,又加上無聊呢,遂也老實不客氣地,邊走邊侃道:“這話其實也不難懂,你想這石濤和他meimei是衛(wèi)國公第一任夫人的孩子,如何能容于第二任妻子眼前,且最壞的是,這國公府的老太君還是個偏心眼的,一直打著讓二房孫子接掌府第的心思,你說家里能不亂嗎?幾方角力,最先受害的必定是沒有爹娘護佑的石濤和他meimei了?!?/br> 這話李睿琛倒是不知道,他一般不同京里的王孫公子過多接觸,只同太原長公主的孫子王業(yè)輝和四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