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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宮里退下來的老媽子都敢隨意地在衛(wèi)國公府里做大。 顧mama和伍mama可不覺得人家宮嬤嬤如今這樣有什么不妥,算不算越俎代庖?她們一見宮嬤嬤愿意插手這事,心里美極了。伍mama更是表現(xiàn)的出奇,只見她笑嘻嘻地道:“您看您看,絕對不會讓您失望,這可是倆孩子的定情信物?!?/br> “呸!瞎咧咧什么呢,別以為當(dāng)著外人,我就不敢削你,你再說一句沒譜的話試試。”李嬤嬤一聽這伍mama居然嘴里噴出這么個話來,立馬急眼了。 宮嬤嬤聽的李嬤嬤這‘外人’倆字,不覺手一縮,到底是她硬插進(jìn)來的,心虛是肯定的,不過為了太子的事她才不會在乎這一兩句沒用的擠兌??杉热蝗思衣读诉@么個意思,宮嬤嬤覺得她也不能弱了氣勢,有些話她也是要說上一倆句的。 宮嬤嬤定了主意,又怕這伍mama受不得激,突然鬧起來,壞了大好的局面,她忙笑道:“這怎么說的,看來是我的不是,本還以為你們這下人間的婚嫁熱鬧呢,想著見見,好回去學(xué)給太子妃娘娘聽聽,讓她老人家跟著樂呵樂呵呢,不想李嬤嬤倒是教訓(xùn)上了人……” 說著宮嬤嬤停了停,用帕子抹了抹嘴,見大家都不再說話瞪眼,這才又道:“我看著這位伍mama說的也不錯,小兒女間有個什么不當(dāng)之事也是有的,不過一個物件兒也說不上什么不好的,日后好好兒說說也就是了,左不過人家男家兒不是來提親了嗎,這也算是好事了,李嬤嬤為了那丫頭好,可萬萬急不得呀!” 這話算是要挾了?想不到這宮嬤嬤這么不要臉的話也好意思往外頭說,是想著我們忌憚小姐的名聲而隨意聽她們擺布?李嬤嬤一想這個可能簡直掐死這些個老婆子的心都有了,可為了小姐少爺,她知道這口氣她得忍。 緩了緩情緒,李嬤嬤深吸了口氣,扯了扯面皮,似笑不笑地道:“感情宮嬤嬤不知道這里的事,唉,要我說,這顧mama和伍mama膽也忒大了點,沒影子的事也敢來宮嬤嬤和我們小姐跟前瞎咧咧,這若是單只小姐知道看在長輩們的份上,我們小姐聽了,也就教訓(xùn)兩句得了,可若是宮嬤嬤想著回去取樂太子妃娘娘,這個罪過可就大了,我說的對也不對?” 慧慧有些好笑地看了看嬤嬤,感情她家嬤嬤也有這一手避重就輕的本事,說得好,說得好呀!若是嬤嬤剛才氣急直接接過宮嬤嬤的話,這可就扯上女子的閨譽(yù)了,這私相授受可不是好認(rèn)的,這些個刁婆子今兒是不善的很呀! 顧mama也不曾想,李嬤嬤將話又引到了她們頭上,她可不敢讓李嬤嬤將這話說實在了,欺騙太子妃娘娘可是鬧著玩的?顧mama看著李嬤嬤老神在在的樣子,不覺有點心虛了起來,覺得這事處處透著邪乎,不覺看了看一旁正氣呼呼的伍mama,朝著她輕輕地問了句,“東西可真?” 這東西可是紅花親自給她的,哪里會不真,伍mama遂忙點頭道:“真,這李婆子這會子是唬人呢,別被她給騙了,沒得墮了我們倆上房的名頭?!边@伍mama生怕顧mama打退堂鼓,忙搬出了主子。 這真是騎虎難下了,顧mama雖說嫌棄這伍mama今兒說話總是拖后腿,可也知道她這話不假,此時弱了氣勢走了,那今兒這遭兒算是她們落了敗,日后讓她們?nèi)绾卧诟锪⑼??又如何讓主子夫人們信重?/br> 前后這么一想,顧mama提了提氣,很是認(rèn)真地對李嬤嬤道:“我看嬤嬤也別東拉西扯的了,是不是這么回事,只待宮嬤嬤看了東西就成。今兒也虧得宮嬤嬤在這給我們住持個公道,不然這好好兒的婚事怕是難成了?!?/br> 顧mama說著心虛,停下來看了看宮嬤嬤,瞧著她認(rèn)真地聽著,心里也來了點底氣,接著道:“這么好的事,怎么到了李嬤嬤的嘴里就是不能夠了?這不是想著活活拆散兩有情意的孩子嗎?再不濟(jì),那就讓香芋自己個出來說話,沒得個嬤嬤總是攔在前頭,難道這屋里就由得嬤嬤霸著了?” 話說到這份上,李嬤嬤也好慧慧也好,都覺得不能再想著息事寧人了,這都擠兌到當(dāng)面來了。顧mama剛那些話,當(dāng)著人宮嬤嬤說,不僅讓慧慧沒臉,說她無能,更是想安置李嬤嬤個不小的罪名,這奴大欺小主的事可是不為世情所容的,看來今兒她們是想來個一箭三雕了,將她們主仆仨一網(wǎng)打盡。 慧慧理會了這點,就再也坐不住了,想著在盡量不壞了父親事的基礎(chǔ)上,好好兒收拾這幾個婆子,也為自己剛開始的想法尋了個合適的借口,她這也是被逼急了,不然也不會如此安排。 一定了主意,慧慧當(dāng)即撂下了臉,輕敲了敲桌子,淡淡地瞥了眼說的激動得意的顧mama,問道:“照你這么說,我們?nèi)羰锹犇銈兊?,你們一來,我們就乖乖的將沒影子的事兒認(rèn)下,這才是對的?這才是主子有主子樣,奴才有奴才樣?不過我倒是要問一問,誰教你們不將我放眼里的?” 慧慧說著說著突然就提高了聲音,雖說慧慧一直刻意裝著有氣無力的樣子,可那聲音即使再小也是主子小姐發(fā)的,由不的婆子奴才不當(dāng)回事。 果然被慧慧這一聲喊鎮(zhèn)住的不止一個伍mama,除開李嬤嬤全都下意識地一驚。 還是宮嬤嬤見的世面廣,當(dāng)先回過神來,暗贊這石二小姐有氣度的同時,也是有點面上掛不住,不覺尋了個臺階,看向顧mama道:“這怎么說的,倒是我的不是了,既然如此,這東西我不看也罷,沒得真出了什么蒙蔽的事,我還不好開脫了?!闭f著作勢就要將還沒全掀開的帕子撂下。 瞧見她這樣,顧mama和伍mama不干了,如今哪里能沒了宮嬤嬤的支持,遂伍mama再顧不得其他,很是推了顧mama一下,急使了眼色,讓她趕緊地說道。 顧mama被她一推也醒過神來,忙嚷嚷道:“宮嬤嬤且聽我一句,這實在不是我這老婆子瞎說,您不信打開帕子看看,這一看就知道老婆子我沒說謊,那東西是誰的?只消隨便拉個認(rèn)識香芋的人來,都會點頭說是她的?!?/br> 聽了這話,饒是慧慧和李嬤嬤再如何早就料到她們會如此行事,也是氣的要死,這可是赤裸裸地不將慧慧這個小姐放眼里了,打臉打到人家門上,還真是少見,這就是得勢奴才的嘴臉! 宮嬤嬤見顧mama這樣,雖說心里微微有點不自在,畢竟太子妃的意思并不是要逼迫這位二小姐,而是想著通過她拉攏牽制國公爺罷了,可事情到了這步,這國公爺又不是個好拿捏的,這都多長時間了還沒個準(zhǔn)信,讓太子妃娘娘如何不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