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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 央央低著腦袋,沒敢看。 皇后抓著央央手,望著那羊乳白玉般的細(xì)指,笑道:“有些日子沒見,世子妃又漂亮了許多。都說少婦要比少女更加妖嬈嬌艷,這話確是一點(diǎn)都不假?!?/br> “以前你還是徐家大小姐的時(shí)候,本宮只覺得你有些姿色。如今身子又長開了些,竟是美得有些讓人挪不開眼睛了。怪道……當(dāng)初那邊陲小國的王子來,見了你,也是念念不忘。” “若不是鴻之看中了你非要娶你,本宮就要成全那位癡心的小王子了。” 太子妃笑著說:“母后,您可真舍得啊?那邊陲小國環(huán)境惡劣,世子妃這樣細(xì)皮嫩rou的,去了如何適應(yīng)得了?再說,那王子再好,也比不得大哥啊?!?/br> “你說得對?!被屎笞允贾两K都笑著。 只不過,誰也不會認(rèn)為皇后笑,就代表她心情好?;屎笞谶@個(gè)位置十幾年,又與陛下一同處理朝政之事,身上早就有一種威嚴(yán)在,讓人望而生畏。 央央之前嫁嬴鴻,并非心甘情愿。所以,當(dāng)初對于和親一事,倒是并不覺得有什么。 只是如今她與嬴鴻成親半年,日子過得還算平靜,至少比她想象中的婚后生活要好很多。所以,再去想和親一事,央央就覺得有些后怕。 她之前聽說了,說是大康選去和親的女子,人還沒到那邊,半道就死了。 央央想,若是當(dāng)初去和親的人是她,多半也是得死在半道上吧。央央如今已經(jīng)很佛系了,不想爭不想搶,她覺得安于現(xiàn)狀或許也沒什么不好的。 央央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十分乖巧討喜的模樣,便是皇上并不喜歡她,但是也挑不出她半點(diǎn)錯(cuò)處來。 “今兒是高興的日子,本宮不想為那些事情鬧心。嫂子,凰兒也長大了,她自己心中有自己的想法跟抱負(fù)。若你管著她,又能管到何時(shí)?”皇后勸著王妃,“本宮知道,你疼凰兒?;藘菏潜緦m的親侄女,難道本宮不疼她嗎?” “你也放心,凡事本宮心中有數(shù)?!?/br> 嬴王妃輕輕閉了閉眼睛,吐出一口氣來。她知道,所有人都是跟她對著干的。 既然如此,那么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的。與其再糾纏下去,不如認(rèn)命算了。 凰兒也有凰兒的命。 “臣妾身子不舒服,怕攪了皇后娘娘的雅興,臣妾先退下去了?!辟蹂曇羧崛崛跞醯模贿呎f著,一邊抬起一只手來,虛搭在太陽xue處,好似真的很不舒服一樣。 皇后忙說:“嫂子既然身子不適,那趕緊回去歇著吧?!?/br> “多謝皇后娘娘?!?/br> 央央見狀,也忙扶著自己婆婆,順便告別說:“臣妾陪著王妃回去?!?/br> 皇后笑著道:“準(zhǔn)了?!?/br> 央央扶著嬴王妃才出皇后宮,太子妃便追著出來了。 “母親?!碧渝鷮⑷撕白?,“母親,您千萬不要著急,要擔(dān)心身子才是。二妹我也勸過,她脾氣執(zhí)拗得很,誰都勸不住。她像母后,心大,所以這不怪您,不是您沒做什么,而是您也無能為力?!?/br> “再說,事情也不一定就會往壞的方向發(fā)展。二妹想做巾幗女英雄,說不定將來就會成為女英雄,還名垂史冊呢?!?/br> 王妃說:“知道了,如今我也隨她去了。她大了,遲早是要離開我的身邊。她的性子隨她父王,死倔的脾氣,誰說也說不通的。你回去吧,不必送我?!?/br> 太子妃還得回皇后身邊伺候去,所以,只能拜托央央說:“那母親就勞煩嫂子照顧了?!?/br> 央央忙道:“照顧婆婆,是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太子妃不必掛念?!?/br> 王妃看了女兒一眼,近處瞧著,見她臉色也不是十分好,而且眼睛下面明顯有一片青色,一看就是精神不好。想著太子自從有了良娣后,便十分寵愛那位宋良娣,王妃心中也不是滋味兒。 “你凡事也想開些,他畢竟是太子,一國之儲君?,F(xiàn)在只是有一個(gè)良娣,將來登基了,四妃九嬪的,也是沒準(zhǔn)的。你若是為著這個(gè)生氣,那豈不是刻意跟自己過不去?” 太子妃笑了一下:“娘我知道,這話您都勸我多少回了,女兒是那種不大度的人嗎?太子雖然有了宋良娣,但是對女兒一如從前。再說,我是太子妃,她是太子良娣,都是伺候太子的,本也該和和氣氣的?!?/br> 王妃知道,這個(gè)女兒,她太懂事了。凡事都不愿她cao心,所以只能將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 “你回去吧?!蓖蹂鲋胙胧?,“我們走?!?/br> 自從除夕夜那天王妃生病后,央央這幾日一直伺候在王妃身邊。因?yàn)檠胙胍虏唤鈳У恼疹?,王妃對這個(gè)兒媳婦的印象好了許多。 從前雖則說也并沒有多討厭這個(gè)兒媳婦,但是總歸不是自己選出來的人,心中始終存在著一些隔閡。如今接觸的機(jī)會多了,王妃就覺得,這個(gè)兒媳婦心地善良,而且性子也溫順,總乖乖的,會察言觀色。 知道她喜靜,所以每回過來,她都靜悄悄的不說話。 甚至,連藥都是她親自熬的。她也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這回倒是辛苦她了。 央央煎好藥倒進(jìn)碗里,端著去內(nèi)室。王妃正臥坐在床上,看到央央端了藥過來,她笑著招手示意她坐在床邊。 “一會兒伺候完我喝藥,明兒你不必來了。這幾日你只顧著伺候我,這過年娘家還沒回吧?你明兒跟鴻之一起回去,我有人伺候?!蓖蹂f,“再說,我這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沒什么大礙。” 央央道:“我打發(fā)了人回去說一聲,娘家人知道王妃病了,只叫我好好侍疾。至于回去,過幾日也不遲。” 王妃點(diǎn)點(diǎn)頭:“你有孝心,我知道的。就按我說的吧,等晚上鴻之回來,我也跟他說?!?/br> 她看著央央,緩緩伸出自己手去,握住央央手,說:“再說你也知道,我是因?yàn)樯藘旱臍?,這才病倒的。如今凰兒的事情,我已經(jīng)想通了,所以這病自然就好了。”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這是你嫁來我們家的頭一個(gè)年,怎能留著你不讓回娘家呢?去吧?!?/br> 央央想了想,這才說:“是?!?/br> 等下午嬴鴻從宮里回來,去王妃那里請安的時(shí)候,王妃還是那樣說。 央央這幾日辛苦,已經(jīng)被王妃打發(fā)回去歇著了。王妃其實(shí)就是心病,如今事情既然已經(jīng)塵埃落定,她也就想得開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凰兒有凰兒的命,她也改變不了。 事情想得通,心情自然好起來。心情一好,這病基本上就好了大半。 “你來得正好,我剛剛還跟你媳婦說呢。我好得差不多了,明兒一早,你們便去徐家拜年。”王妃合衣坐在外間的榻上,眉眼溫和笑著,“你們孝順,娘知道,但是該有的禮數(shù),不能沒有。” “兒子明白?!辟櫣笆终f,“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