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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熱的緣故,余老太出汗了。 “哎,你就是楊楊?。俊鳖櫜干砗笠粋€小姑娘好奇的問。 顧伯母笑了,“來,楊楊,認識一下,這是思齊舅舅家的表妹,我的小侄女,盛千帆。” 盛千帆一襲粉衫,人也嫩嫩的很養(yǎng)眼,“楊楊你好?!?/br> 齊郁楊伸出手,和盛千帆握在一起,“帆帆你好?!?/br> “煩煩,兩個煩字連在一起,你是有多煩人?!迸赃叺睦妊澤倌甏蛉?。 這喇叭褲少年的穿著打扮在八十年代可是夠潮的,連發(fā)型都很講究。 盛千帆沖他扮個鬼臉,“咩,劉文盲你才煩人?!?/br> 喇叭褲少年嚷嚷,“哎,告訴你多少回了,我不是劉文盲,是劉文蒙!劉文蒙懂嗎?” 盛千帆吵吵,“我是過盡千帆的帆,不是煩人的煩,懂嗎?你懂嗎?” 他倆斗著嘴,大家臉上都有了笑意。 劉文蒙是顧伯母同事的兒子,暑假閑著沒事,和顧伯母一起下鄉(xiāng)來玩的。另一位穿鵝黃連衣衫的姑娘是他meimei劉茵茵,臉上帶著微紅的英俊少年則是顧思齊,那個和齊郁楊定過娃娃親的人。 顧伯母奇怪,“咦,尚巖呢?他去了哪里?” 劉茵茵笑,“他在車?yán)锞蜎]下來啊。”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象花兒開在春風(fēng)里, 開在春風(fēng)里……” 鄉(xiāng)村土路上駛來一輛黑色小轎車,這甜美的歌聲正是從車?yán)飩鞒鰜淼摹?/br> 這個年代小轎車還是稀罕物,村民紛紛行注目禮。 齊郁楊也情不自禁的看了過去。 小轎車到余家門前緩緩?fù)O?,車窗搖下,歌聲正是醉人,“……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 車后座那名少年生著一張無可挑剔的俊臉,一身再簡單不過的黑色襯衣竟被他穿得有款有型。 他靠在真皮座椅上,有幾分慵懶,大概是這樂曲太過醉人了,他在笑。 那笑容正如歌詞所寫,“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兒開在春風(fēng)里”。 齊郁楊有迷醉的感覺。 這個人明明不認識,明明初次見面,為什么會有奇異的熟悉感? 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 “尚巖哥?!眲⒁鹨鸶吲d的招手。 “尚巖哥哥。”盛千帆叫的親熱。 “瞧瞧蘇大公子多受歡迎,我都要嫉妒了?!眲⑽拿砂胝姘爰佟?/br> 蘇大公子,尚巖,看來車中少年的全名應(yīng)該是蘇尚巖……齊郁楊仔細回憶著原書的劇情,還是想不起來是不是曾經(jīng)和蘇尚巖見過面。不過,她記得男主顧思齊和女主余清蘅后來雖然發(fā)家致富,但憑自身的力量只做到了資產(chǎn)百萬,最后顧思齊之所以能成為億萬富翁,原因是顧思齊的姑婆,也就是顧老爺子的meimei、鑫盛集團的董事長顧君同,失去了她唯一的孫子,不愿把偌大的財產(chǎn)讓夫家親戚瓜分,才會在顧老爺子的子孫中挑選繼承人。顧思齊很幸運的被選中了,成為集團新任總裁、人生贏家。顧君同的丈夫姓蘇,這車中少年也姓蘇,難道他就是顧君同的孫子? 齊郁楊在這兒冥思苦想,蘇尚巖卻已經(jīng)和顧伯母打了招呼,驅(qū)車離去。 “尚巖不是來游玩的,他有公事?!鳖櫜肝⑿忉?。 “聽說是采礦的事?!笔⑶Х㈧`通。 齊郁楊微微點頭。是了,原書中確實有這樣的情節(jié),鑫盛集團不久之后將在本地開鐵礦、鋼鐵廠,這將是本地的支柱產(chǎn)業(yè)。 “咋走了?都是親戚,咋不留下吃飯?”余老太目光貪婪盯著那輛漂亮的小轎車,直到小轎車已經(jīng)消失了,她還舍不得收回目光,“咋就走了呢?” 其余的余家人也踮起腳尖張望,“拐彎親戚也是親戚,好容易來家里一趟,說啥也得吃頓飯再走啊?!?/br> 在鄉(xiāng)下,走親戚就是得吃頓飯。要是親戚來了不吃飯,那就是親的程度不夠。來了個坐小轎車的拐彎親戚,居然沒吃飯就走了,余老太、余家人覺得實在太可惜了。 齊郁楊看不得這些人的勢利嘴臉,“聽姥這話意,還是挺好客的。那怎么我就想要早上吃碗雞蛋羹,鐵蛋就要打我了呢?就要把我打昏了呢?” “什么,真有人打你?”顧伯母又驚又怒。 “太不像話了!”顧思齊握緊拳頭。 劉文蒙看著活潑,其實就是個沒經(jīng)歷過什么事的高中生,聽到齊郁楊的話,他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那么話癆的一個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盛千帆、劉茵茵發(fā)出驚呼聲,“天呢,太野蠻了!” 余清芬急得沖齊郁楊瞪眼睛,“你傻呀,這事你吵吵出來,余家丟人,你也丟人!你個姑娘家,跟弟弟搶口吃的,你好意思嗎?” 齊郁楊哼了一聲,“我有啥不好意思的?因為我在這兒過暑假,我媽給了我姥五百塊,給了大舅媽三百塊。八百塊錢頂著城里工人大半年的工資了,我爸媽花了這么多錢,我在你家連口吃的都輪不上,我還不興提意見了?敢情你家給我吃壞的餿的,我只能忍著?” “誰讓你吃壞的餿的了?”余清芬差點沒被氣死。 這個齊郁楊是怎么了?以前她嘴很笨很好欺負,怎么現(xiàn)在這么伶牙利齒! 余老太也心慌,勉強擠出絲笑意,“楊楊你這孩子,你怎么當(dāng)著客人的面胡說?” 她緊張得向顧伯母解釋,“思齊媽,沒有這回事,別聽小孩子瞎說……” “楊楊這孩子我了解,是個誠實的好孩子,從不說謊話!”顧伯母更生氣,聲音不知不覺揚高了。 左鄰右舍本來就關(guān)注著這邊的情況,顧伯母聲音一高,更是三三兩兩的往這邊聚,探頭探腦的看熱鬧。 “看見了吧?余家刻扣外孫女,讓顧家發(fā)現(xiàn)了,顧家不愿意了。” “換我我也不愿意。你沒聽楊楊說嘛,她媽給了八百塊!八百塊啊,咱這在土里刨食的人家,一年都存不下八百塊。收了楊楊媽八百塊錢,連碗雞蛋羹也舍不得給孩子吃,太貪了?!?/br> “貪出事了吧?被堵上門了吧?活該?!?/br> 余老太自以為是有身份的人,被顧伯母這么一質(zhì)問,被村民們這么一議論,一張老臉可真是沒地方放了。 齊郁楊委屈的告狀,“顧伯母,也難怪鐵蛋打我。我姥管我管得可嚴(yán)了,我媽留給我的零花錢她全都收走了,一分錢也沒我留。我爸為了我學(xué)英語買的錄音機、我的磁帶,全讓姥收走了,說要給鐵蛋用。我姥這么偏心,鐵蛋有人撐腰,當(dāng)然膽子就大了,不把我放在眼里?!?/br> 顧伯母氣得臉都白了,“收楊楊的零花錢,收楊楊的錄音機,你們真做得出來!” 張桂鳳瞪著眼睛叫嚷,“楊楊你說話可要憑良心!那錄音機明明是你媽孝敬給你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