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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聽?這都是我硬磨著我爸買的!” 劉文蒙憋很久了,這時很捧場的鼓了幾下掌 ,“這謊話說得跟真的一樣!為這精彩的謊話鼓掌!” 余清蘅臉漲得通紅。 “為這精彩的謊話鼓掌!”顧思齊竟然也加入了。 盛千帆、劉茵茵再沒有不跟著湊熱鬧的,歡快的拍手,“鼓掌鼓掌,為這精彩的謊話鼓掌!” 幾個年輕人一邊鼓掌,一邊發(fā)出響亮的噓聲。 余清蘅臉色驀然煞白。 完了,她本來是想表面她處變不驚、處理復(fù)雜事務(wù)的才能的,好讓顧思齊對她有個好印象??涩F(xiàn)在顧思齊嘲笑起她了,和別人一起嘲笑起她了。 “你們不許欺負(fù)我姐!”鐵蛋一蹦三丈高。 “城里人欺負(fù)農(nóng)村人!”張桂鳳怒目圓睜。 余清蘅傷心的偎依在張桂鳳懷里哭了。 她是想好好表現(xiàn)的,不是想讓顧思齊嫌棄的…… “欺負(fù)人,你們欺負(fù)人!”余仁心疼老婆孩子,眼睛赤紅,沖著齊郁楊、顧思齊等人怒吼。 要是不了解前情的人看了,不知道以為他是受了多大的冤屈呢。 齊郁楊猛的一拍桌子。 響亮的一聲,把余仁都給震住了,張著大嘴,嘴里的話忘了吼出來。 齊郁楊冷笑,“我才不欺負(fù)人呢,我只會以理服人。” 她從衣兜里取出一盤磁帶,沖眾人揚了揚,“本來這盤磁帶我是不想拿出來的,可余家人不講理,還說我欺負(fù)人。我只好把這盤磁帶放出來讓大家伙聽聽了?!?/br> 她利索的拿過錄音機,按磁帶放進(jìn)去,按了鍵。 沙沙的聲音響起來,過了一小會兒,傳出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媽,我和鐵庚這陣子真是沒錢了。我們要到南方進(jìn)貨,人家不賒賬,我們要是不帶夠錢,這貨就帶不回來。媽,家里用錢的地方多,我都知道,等我以后掙了錢,再給你。媽,這是五百塊……” “五百塊夠干啥的?你給五百塊寒磣誰?”一個老女人帶著怒氣的聲音,分明就是余老太。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看向余老太。 余老太羞燥得抬不起頭了。 余仁后知后覺的大叫,“別放了,別放了!”往齊郁楊身邊沖,要搶錄音機。 齊郁楊踩到凳子上,把錄音機舉得高高的,讓余仁夠不著,“大舅你激動啥?這錄音可好聽了,你耐心聽完?!?/br> 余仁汗嘩嘩的流。 好聽?這還好聽?這比炸雷還嚇人! 王招弟支著耳朵,“小妮真給咱媽錢了?我都不知道!” 余智沒好氣的低喝:“家里啥好事咱知道?” 這兩口想到好處全是大房得了,越想越氣,覺得余老太余老太也太偏心了。 張桂鳳、鐵蛋也想來搶錄音機,齊郁楊站得高高的,顧思齊、劉文蒙等人在四周護(hù)著她,錄音機沒被搶走,錄音還在靜靜的放。 “……媽,這五百塊錢你先收著,要是嫌少,以后我再補?!?/br> “我先拿著,你掙了錢得補上,五百塊錢,你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咦,這是啥?” “媽,這是錄音機,楊楊她爸給楊楊買的,讓楊楊學(xué)英語用的……” 齊郁楊環(huán)顧眾人,按了暫停鍵,“大家伙都聽清楚了吧?這是我的錄音機,是我爸給我買的!” 余家?guī)讉€本家羞得都抬不起頭了,“這叫啥事?這叫啥事?” 當(dāng)姥的搶外孫女的東西,這叫啥事。 劉文蒙興奮極了,“楊楊你真了不起!原來你留著這種證據(jù)呢,怪不得你剛才那么胸有成竹!” 顧伯母露出欣慰的笑容。 劉茵茵和盛千帆又蹦又跳,“楊楊,你是不打無準(zhǔn)備之仗啊?!?/br> 顧思齊緊張的張著雙臂,“你下來吧?!?/br> 她這么舉著錄音機踩在椅子上,多不安全啊。 齊郁楊卻不著急下來,得意的沖余老太笑,“姥,我和我媽來的頭天晚上,你和我媽說話,我在旁邊閑著無聊,隨便按了個鍵,把你們的對話錄下來了,嘻嘻嘻。姥,我是隨手按的鍵,我不是有意要錄音的哦。” 余老太被她氣得死去活來。 齊郁楊拎著錄音機轉(zhuǎn)圈,“有誰沒聽清楚嗎?用不用我再放一遍?沒聽清楚的舉手?!?/br> 沒人舉手。 齊郁楊笑咪咪的問余老頭,“姥爺,你聽清楚沒有???” 她當(dāng)然是故意問的。 余老頭悶聲不響抽完一袋煙,在地上重重的磕掉煙灰,臉比煙灰還黑,“錄音機不是余家的,余家不要。你拿走吧?!?/br> 余老太一陣rou疼。 錄音機啊,嶄新的錄音機啊,這么好的東西就應(yīng)該是鐵蛋的,楊楊個死丫頭哪配用? 再說了,這回鬧得這么大,全村人都知道了,要是這回認(rèn)輸了,她往后在村里還抬得起頭? 鐵蛋個憨貨聽到余老頭這么說,可急壞了,“不,這錄音機是我的!奶說過了,這錄音機是我的!”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往上蹦,“死丫頭,把錄音機給我!” 齊郁楊笑話他,“我姥爺說話你都不聽了,你還沒有當(dāng)孫子的樣子?有沒有當(dāng)孫子的自覺?” 不知道哪個不厚道的人忍不住先笑了,不少人都跟著笑。 鐵蛋臉一陣紅一陣白。 齊郁楊沉下臉,“大舅,管好你兒子!” 余仁臉火辣辣的,伸手把鐵蛋拉扯過來,“別丟人現(xiàn)眼了?!?/br> 鐵蛋扭著身子不愿意,眼淚汪汪的求情,“錄音機是稀罕東西,我那些同學(xué)都沒見過,要來咱家看……” 余仁心煩意亂,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打鐵蛋的屁股,“讓你不聽話!讓你丟人現(xiàn)眼!” 鐵蛋殺豬般嚎叫起來,張桂鳳也扯著嗓子叫,“你打我兒子干啥?”奮不顧身從余仁手里把鐵蛋搶出來,掩護(hù)著鐵蛋,讓鐵蛋跑了。 齊郁楊故意寒磣余老太,“姥,你剛才不是說這錄音機你的嗎?怎么鐵蛋又說是他的?這到底是咋回事?” 三奶奶實在看不過眼,笑著對余老太道:“老嫂子,你和鐵蛋祖孫倆一起發(fā)癔癥了?” 余老太燥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完了,陰溝里翻船,這回她算是讓齊郁楊這個小丫頭片子給整慘了。 齊郁楊笑咪咪的跳下椅子,把錄音機送到余老頭面前。 大家伙都愣了。 這是啥意思? 余老頭瞅了齊郁楊一眼,“楊楊,姥爺說話算話,這錄音機是你的。” 齊郁楊臉色是又嫩又甜的白,一笑更甜,“姥爺,這錄音機當(dāng)然是我的。你還給我吧?!?/br> 余老頭明白了齊郁楊的意思,一口氣憋在心里,差點兒沒把他憋得背過去。 這個丫頭太壞了,她是故意把錄音機送過來,讓他這個一家之主再把錄音機還回去。 這和余家當(dāng)眾認(rèn)錯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