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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特別?多隱蔽? 成峰被送往醫(yī)院急救,蘇尚巖和他同在一輛車,是不是能夠說明,成峰掉下陷阱的時候蘇尚巖也在?那這個陷阱究竟是意外還是人為,如果是人為,要對付的人是成峰,還是…… 齊郁楊狐疑的、同情的看向蘇尚巖。 蘇尚巖下意識的緊了緊領(lǐng)帶。 他襯衣沒穿好嗎,為什么她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齊郁楊單手托腮,陷入沉思之中。 假如真有人暗害了蘇尚巖,那按照常理,誰得利誰就是兇手。在原書里最終得利的是顧思齊和余清蘅,可他倆不應(yīng)該是真兇,畢竟沒人料到顧君同會回顧家挑選繼承人。蘇家還有人呢,蘇尚巖有堂弟和堂妹…… 蘇尚巖聲音不高不低,“我臉上有灰?” “沒有?!饼R郁楊從沉思中驚醒。 蘇尚巖目光不善。 雖然他沒說話,可他的神態(tài)分明是在說:那你盯著我看什么,能看出花來嗎? 齊郁楊“呵呵”兩聲,扭過了頭。 她是在學(xué)雷鋒做好事,勇于救人好嗎,被救的人就這個態(tài)度。 鄉(xiāng)間土路不好開,不過這輛德國車穩(wěn)定性很好,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又回到了柳樹下。 齊郁楊讓司機停車,“就在這里把我放下好了。謝謝你們送我回來?!?/br> 蘇尚巖先她一步下車,打開車門,齊郁楊才下來,蘇尚巖便利索的把車門關(guān)上了,“哪七個字?!?/br> 有人號稱要送七字真言給他,哪七個字,到現(xiàn)在也沒告訴他。 齊郁楊老實不客氣的伸出手,“請先補足差價?!?/br> 蘇尚巖挑眉,“這還不到一個小時,就漲價了?” “通貨膨脹嘛,現(xiàn)在定期一年利率都1098%了,另外還有保值貼補。”齊郁楊理由充足。 “漲多少?!碧K尚巖靠在車上,一幅漫不經(jīng)心的大少爺派頭。 齊郁楊正經(jīng)八百的,“一個笑臉?!?/br> 為你著想,替你考慮,還不能看個笑臉了? 蘇尚巖身體向后仰了仰,雙手扶車,“你讓我賣笑?” 她讓他補足差價,要求的是一個笑臉,他的笑臉能當(dāng)錢用嗎,能賣嗎。 讓他蘇尚巖賣笑,有沒有搞錯。 “嗯,賣笑。你這賣笑是專賣,只賣給我一個人就可以了?!饼R郁楊很有自信。 畢竟她是來救他的,他賣個笑可比送命強多了,穩(wěn)賺不賠。 蘇尚巖呵呵一聲,雙手抱臂。 齊郁楊執(zhí)著的、討債般的伸著手。 成峰搖下車窗,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兩個人。 成年累月在野外勘探,連文娛休閑的時間都沒有,眼前這一幕就當(dāng)看電影了唄。 不,這比看電影還有意思呢,電影里的演員不及這少男少女青春亮麗。 “……so orrow i will borrow another moment of joy and sorrow……” 一輛大紅跑車馳過鄉(xiāng)間土路,車中傳出悠揚的歌聲。 “誰這么燒包?!饼R郁楊驚訝。 跑車在前邊停下,車窗搖下,探出熱情的一張臉,“大哥,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你。車壞了嗎?要不要搭我的車回去……” 齊郁楊問:“何許人也。” 蘇尚巖簡短告訴她,“蘇崇山?!?/br> 齊郁楊“哦”了一聲,“原來是他。” 蘇尚巖的堂弟,蘇家二房的孫子。 齊郁楊和蘇尚巖一直靠在車上,“這七個字價值連城,我只說一遍,你一定要記好了:防人之心不可無?!?/br> 蘇尚巖唇角彎了彎。 原來字字珠璣價值萬金的七個字就是這個嗎。 齊郁楊掏出鋼筆,問成峰,“成工您這里有紙嗎?” 成峰道:“有?!睆陌锶〕鲆粋€小本子遞出來。 齊郁楊撕下一張紙,認(rèn)認(rèn)真真寫下一個“蕭”字,遞給蘇尚巖,“這是簡體字,禍起蕭墻的蕭,認(rèn)識吧?這個字送你了?!?/br> 蘇尚巖:…… 這就是她要送給他的‘一幅字’,她親筆所書,將來會非常非常值錢…… 蘇尚巖折好紙片,無言上車。 齊郁楊和他們揮手告別,“蘇哥哥再見,成工再見。成工野外作業(yè)要小心啊,被夾住了會很疼的?!?/br> 成峰夸張的咧了咧嘴。 齊郁楊不禁笑了。 這該提醒的全都提醒了,原書里的悲劇應(yīng)該不會發(fā)生了,兩條鮮活的生命保住了。 齊郁楊感覺自己干了件大事,笑盈盈的回三奶奶家。 黑色小轎車和紅色跑車一前一后開走,沿途不斷有人伸長脖子看稀罕。 余清芬和余清蘅在路上截住了齊郁楊,余清芬惡意滿滿,“要臉不要臉,你和思齊哥定了娃娃親,今天又跟那個蘇哥哥眉來眼去的。哼,見了思齊哥我一定要告訴他!” 齊郁楊不屑,“我和蘇哥哥正常的握個手,這有啥了?余清芬你不會無知到連握手也不知道吧?” 余清芬氣得臉通紅。 余清蘅斯文多了,“楊楊,你消停點兒吧。小姑姑和小姑父就要回來了,小姑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很生氣的,你就不怕小姑姑罵你?” 余清芬是直接的挑釁,余清蘅是溫柔的威脅。 余清芬來硬的,余清蘅來軟的。 齊郁楊軟硬都不吃,笑得有幾分小得意,“咱們走著瞧,看我媽是向著我這個親生女兒,還是向著你們余家的人。” “走著瞧!”余清芬跺腳。 跺起一地塵土,余清芬拉著余清藜怒氣沖沖的走了。 余清芬回家添油加醋的一說,余老太恨得咬牙,“呸,她媽是我身上掉下來的rou,我管不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管得了?” 余老太憋著一口惡氣,把她在家的四個兒子余仁、余智、余禮、余義都叫過來,讓他們到火車站接余小妮,直接把余小妮接到余家村,“連人帶貨,都給我弄回來?!?/br> 四個兒子都聽話,余老太讓去火車站,他們就要去火車站了。 余小妮和齊鐵庚每回到南方都會進(jìn)一大批貨,怕平板車?yán)涣耍值芩膫€商量了下,找余公社借了拖拉機。 兄弟四個怕余小妮進(jìn)的貨多,帶了扁擔(dān)、繩子等,打算裝車。 坐在敞著車廂的拖拉機上,風(fēng)呼呼吹,四兄弟一臉興奮。 小妮帶回來的可都是好貨,都是錢啊。 拖拉機轟隆隆響,開到了國道上。 從國道再往市里去,路就好走了。 一輛帶拖斗的貨車從后面追上來,和拖拉機并行。 副駕駛那邊的車窗搖下來,齊郁楊笑著向他們揮揮手,“大舅二舅三舅四舅,你們也太慢了,我先走了啊,不等你們了?!?/br> 貨車嗚的一聲往前躥,把拖拉機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了后面。 余家四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