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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了,你還是不是姥爺、姥姥親生的?媽,反正余家對你不好,你以后別管余家的閑事了。” “那可不行。”余小妮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娘兒倆說啥呢?!饼R鐵庚也被吵醒了,睡眼惺忪的走過來。 “爸,我跟媽說,咱們才是一家人,別的都是外人?!饼R郁楊把椅子讓給齊鐵庚坐,自己另外搬了個小板凳,“爸爸,mama,我,咱們一家三口最親,其余的人都要往后退?!?/br> “我閨女說的對?!饼R鐵庚很贊成。 他是孤兒,在這世上唯有妻子女兒,余小妮和齊郁楊就是他最重要的人。 “可你姥姥家的人……”余小妮迷糊了。 不對吧,齊鐵庚是孤兒,她有娘家,余家還有一大家子親人呢。 齊郁楊道:“媽,姥姥家如果有什么好處,有你的份兒嗎?” 余小妮想也沒想,“沒有。” 她是出嫁了的閨女,余家的好處她哪里有臉拿? 齊郁楊忍著一口氣,“既然姥姥家的好處沒有你的,那權(quán)利和義務(wù)相統(tǒng)一,好處沒你的,責(zé)任也就沒你的。媽,你以后不要再拿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別再向余家獻殷勤了?!?/br> 齊郁楊拉起余小妮的手,臉色非常嚴肅,“媽,我已經(jīng)長大了,要上高中了,我很愛面子的,你知道嗎?你以后必須挺起腰桿兒做人,不管在誰面前都要有尊嚴,不然丟的是我的人,我可不答應(yīng)?!?/br> 齊郁楊算是想清楚了,對余小妮這樣的人耐心勸說是不管用的,或者說是見效很慢的。對余小妮就是要明確要求,嚴厲要求,逼著她非做不可。 “快答應(yīng)咱閨女。”齊鐵庚打著哈欠催促。 他還困著呢,趕緊催著小妮答應(yīng)閨女的要求,他好接著睡覺。 “好,媽挺起腰桿兒做人?!庇嘈∧轁M口答應(yīng)。 齊郁楊撒嬌,“說話算話啊,來拉勾。媽,就算姥爺、姥姥也一樣,你不許在他們面前低三下四的,給爸和我丟人,記住了沒有?還有,舅舅們的事你不許管,讓爸和我來管,要是有人問你,你就說你不當(dāng)家?!?/br> “好好好,我不當(dāng)家,小姑奶奶你當(dāng)家?!庇嘈∧荼积R郁楊鬧得沒了辦法。 “閨女當(dāng)家好。”齊鐵庚樂呵呵的笑。 他拉著余小妮回去休息了。 齊郁楊喝了口水,愜意的笑了。 這會兒余家應(yīng)該正熱鬧著吧?好,就應(yīng)該這樣。 在原書當(dāng)中,余老太也是給余仁、余智四兄弟下了同樣的命令,余家四兄弟也是租了拖拉機進城。因為余小妮的忍耐和退讓,齊鐵庚雖然很不情愿,但所有的貨都讓余家四兄弟拉走了。這批貨被余家以低價賣掉,賣的錢全進了余老太的口袋。 余老太疼愛余清蘅 ,在余清蘅開學(xué)的時候,給她買了全新的書包、文具、衣服、鞋子,余清蘅愉快的開始了高中生活。 當(dāng)然了,女主余清蘅必須是白蓮花。余家四兄弟進城搶貨的事她是不知道的,因為那天她感冒了,在臥床休養(yǎng)。 好處她得了,但責(zé)任她一點也不承擔(dān)。她純潔無瑕。 在原書中余清蘅便宜占盡,但現(xiàn)在不行了。齊郁楊給予有力的反擊,余仁、余智被抓,余清蘅不僅得不到好處,還有了大麻煩。 她是余仁的女兒,如果余仁和搶劫這樣的刑事案件沾上了,她的前途也就毀了。 按八十年代的形勢,余仁有了案底,她余清蘅恐怕連大學(xué)都上不了。 第18章 第二天, 齊郁楊早早的就起來了。 齊鐵庚和余小妮還沒醒。 坐長途火車回來, 又帶了那么多的貨, 這倆人可是累得不輕。 齊郁楊起床洗漱過,帶著錢包出門, 到家屬院前面一條街上的糧油店買了十個椒鹽燒餅。 椒鹽燒餅是一道由面粉、香油、椒鹽等做成的美食, 這家門面一點也不起眼的糧油店椒鹽燒餅做得極好,齊郁楊最愛吃。 齊鐵庚和余小妮干活多, 飯量大, 一人能吃四個。齊郁楊吃兩個就足夠了。 才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余樂山和他媳婦徐娟子也進來了。 “表哥, 表嫂。”齊郁楊高聲打招呼。 余樂山板著臉往旁邊躲了躲, 好像齊郁楊身上有瘟疫一樣。 徐娟子嫉妒的眼神掃過齊郁楊拿著的燒餅,大聲對店員說:“要兩個白面饅頭?!?/br> 國營糧油店的店員架子大,慢悠悠取了兩個饅頭遞給她, 諷刺的道:“饅頭全是白面的, 沒有玉米面的, 以后你說買饅頭就行, 不用加白面兩個字?!?/br> 旁邊響起低低的哧笑聲。 徐娟子紅著臉接過饅頭, 給了一張二兩的糧票和一毛錢,氣呼呼的走了。 “就你話多,被人笑話了吧?”余樂山低聲埋怨。 徐娟子生氣,“我堂堂正正的工人家屬, 堂堂正正的來買饅頭, 誰敢笑話我?” “趕緊走吧?!庇鄻飞接X得周圍的人都在看他、笑話他, 臉上發(fā)燒,想逃。 徐娟子心里生氣,臨走前回過頭狠狠瞪了齊郁楊一眼,故意撥高聲音,“咱是正經(jīng)八百的工人,就買得起饅頭咋了?有人投機倒把倒是賺錢了,燒餅一買就是一大摞,咱也不稀罕!” “投機倒把,丟人?!庇鄻飞絽拹旱目纯待R郁楊,拉著徐娟子走了。 齊郁楊無語。 看看余小妮照顧的這是什么娘家人,余樂山工作是齊鐵庚讓的,房子是齊鐵庚讓的,結(jié)果余樂山非但不感激,還覺得齊鐵庚和余小妮是投機倒把,丟他這堂堂正正國家工人的人,不和齊家來往。 這還算個人嗎。 齊郁楊出了糧油店,機械廠保衛(wèi)處的老王蹬著輛自行車路過,后座帶著個小學(xué)生,老王邊騎邊罵,“你媽早叫你起床了,你不起,這會兒趕不上了,還得我送你。就你這樣還補啥課?明天再不起床別補了!” 后座那小學(xué)生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齊郁楊熱情的招呼,“王伯伯,玲玲還小,別再罵她了。玲玲還沒吃早飯吧?來,帶上這燒餅,小孩子餓肚子上課可不行?!?/br> 跟著自行車跑了幾步,把燒餅塞到王玲玲手里,“快吃吧,不吃早飯對胃不好。” 老王一只腳蹬在地上停了車,嘿嘿直笑,“你看你這是客氣啥?” 椒鹽燒餅還熱乎著呢,香味撲鼻,王玲玲一個小孩子哪抵御得了這個,沖齊郁楊笑了笑,就拿著燒餅大口大口吃起來。 老王見他女兒吃的香甜,也就不舍得再接著罵了。 他跟齊郁楊客氣了兩句,眼神有些疑惑。 齊郁楊大大方方的,“王伯伯,您不認得我了?我是老齊家的楊楊啊?!?/br> “齊家的楊楊。”老王一拍腦袋,“我說咋這么眼熟呢,敢情是老齊的閨女。楊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