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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件事就是給他爺爺打電話。 他撥通了那道背的滾瓜爛熟的號碼。 沒響幾聲,就接通了,然后陸秋聽到對方中氣十足的聲音。 “臭小子,你又犯什么事了?”滿滿嫌棄的聲音。 陸秋靠坐在桌前,一只手把玩著桌上的一個小玩意兒, 語氣顯的漫不經(jīng)心, “爺爺, 什么叫我又犯事了, 我就不能打電話來關(guān)心你?” 陸爺爺氣的小胡子都要翹起來了,十分不相信,“你這臭小子什么時候主動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爺爺了?” 陸秋無語, “爺爺, 我明明每周都有和你打電話。而且, 前幾天我才去見過你?!?/br> 說到這陸爺爺就更生氣了, “別說別說, 說了我更生氣了。你這臭小子,每次打電話超過一分鐘沒?還有上次, 要不是因?yàn)槟阌惺伦屛肄k, 你有那閑工夫看我嗎?” 陸秋睜著眼睛說瞎話, “爺爺你誤會我了,我上次明明是因?yàn)橄肽悴湃タ茨?,至于求你辦事,那是順便?!?/br> 陸爺爺冷哼,不信不信,他才不會被臭小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 陸秋向來能拿捏的住人心,不急不緩的說:“爺爺,我承認(rèn),這次的確是有事請您幫忙?!?/br> 呦,這都用上敬語了,肯定出大事了。 陸爺爺大膽猜測,“你殺人了?” 陸秋眉心跳了跳,“沒有?!?/br> “你搞大人家女孩子的肚子了?” 陸秋咬牙,“我是那種人?” 陸爺爺不以為意,“你這小混蛋什么事做不出來?” 陸秋深呼吸,他不和老年人一般見識。 “爺爺,我……”陸秋的話還沒說完,陸爺爺立刻急聲的問:“小子,你該不會要告訴我,你喜歡上男人了吧?” 陸秋忍無可忍,“爺爺,你平時能不能少看點(diǎn)八卦?” 陸爺爺立刻不悅的批評他,“臭小子,你爺爺我一輩子辛辛苦苦把你們拉扯長大,都退休了做點(diǎn)自己喜歡的事怎么了?” “我警告你,剛剛我說的那三件事你要是敢做,我就打斷你的三條腿?!?/br> 陸秋:“……”真的很想掛電話。 陸秋壓抑著內(nèi)心的崩潰,努力平靜的說:“爺爺,這次是有人欺負(fù)到你孫媳婦的頭上去了,你難道還能坐視不理?” 陸爺爺:“……孫媳婦男的女的?” 臥槽,陸秋真的很想摔手機(jī)。 陸爺爺聽到自家臭小子那沉沉的呼吸聲就知道他肯定氣的不輕。誰讓他總是忽悠他的?但是,陸爺爺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他好像遺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 “說吧,誰欺負(fù)咱們孫媳……”陸爺爺話音一頓,他終于發(fā)現(xiàn)有哪里不對勁了。 孫媳婦?孫!媳!婦! 臭小子說他有孫媳婦了? 幾乎是下一秒,陸爺爺立刻在電話里咆哮道:“臭小子,你談戀愛了?” 陸秋已經(jīng)不想再解釋了,爺爺怎么越老越一驚一乍的,虧他還老是吹他年輕時候是云州一霸來著。 “快說,是不是?” “嗯。” “你等著,我馬上就過來?!?/br> 陸秋嘴角抽搐,及時阻止了陸爺爺,“爺爺,你矜持點(diǎn),別嚇著她?!?/br> 陸爺爺在電話里著急的說:“那怎么行,我怕你欺負(fù)人家?!?/br> “你想多了。” “我怕我想少了。” 陸秋無奈的想,他這通電話是不是打錯了。雖然他一再向陸爺爺保證,但是還是少不了一通耳提面命。 “行了,我不說了,我去給孫媳婦報仇去了。” “嗯,去吧?!?/br> 陸爺爺啐了一聲,這臭小子沒大沒小的。 …… 頭疼。 燕歌狠狠皺眉,腦袋又暈又脹,意識也逐漸清醒過來,她記得她喝了一杯啤酒,然后就醉了。醉了之后呢?發(fā)生了什么? 燕歌艱難的揉揉腦袋,一幕幕畫面出現(xiàn)在腦海里。 臥槽,她都做了些什么?。?! 她竟然那么不要臉的向陸秋索吻! 她要怎么面對他? 燕歌捂著臉又倒在了床上,裝死。 陸秋在客廳里已經(jīng)看了一下午的電視了,人怎么還沒醒?他抬頭看了眼墻上的鐘,已經(jīng)五點(diǎn)半了。 他不放心,悄悄走進(jìn)房間。燕歌聽到開門聲立刻閉起眼睛假裝還在睡。她聽到腳步聲,沒一會兒,床的一角陷下去。 燕歌放在被窩里的手緊緊抓著被子,心里不斷念叨著:趕緊出去,趕緊出去,趕緊出去。 但是,老天好像沒有聽到燕歌的禱告,反而她感覺到她臉頰側(cè)有溫?zé)岬臍庀⒖拷?/br>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燕歌以為他要親她。 怎么辦,怎么辦,她都感覺自己嘴里的味道不好聞。 燕歌緊抿著唇,心想就算陸秋真的親她了,她也絕對不張開嘴,萬一熏到陸哥讓他留下陰影了怎么辦? 想到這種可能性,燕歌就一萬個不愿意。 陸秋虛俯在她身上,離她還有一丁點(diǎn)兒距離,看到她雖閉著眼,但是眼珠子亂轉(zhuǎn),肯定是醒了。 還裝睡。 陸秋直接捏住她的鼻子。一開始燕歌還能忍住,過一會兒就呼吸不過來了,臉都憋紅了。 “唔……”燕歌猛的睜開眼,喘氣,并且拍開陸秋的手。 陸秋松開她。燕歌喘了兩下,突然捂住自己的嘴,不滿的瞪著陸秋。 “你干嘛?謀殺我?”悶悶的聲音從手心里傳來。 陸秋低聲嘖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手表,“你看看這都幾點(diǎn)了,你睡多久了還不起?晚上還要不要睡覺了?” “哼。”燕歌撇過頭,叫醒就叫醒她嘛,靠那么近干什么? “快起來。” 燕歌越來越覺得陸秋像個管家婆,管東管西的,哪有一個大佬的氣質(zhì)。她小聲嘀咕著,沒想到還是被耳尖的陸秋聽到了。 他坐起身,悠悠的回答:“什么年級大佬,那都是別人給我安的無聊的稱號,我從來沒想過要當(dāng)什么年級大佬?!?/br> 燕歌眼珠子一轉(zhuǎn),眼中精光閃閃,“那陸哥,要不你把年級大佬的位置讓給我吧?我肯定能夠勝任的,我其實(shí)很厲害的?!?/br> 陸秋睨了她一眼,勾起唇角調(diào)侃道:“像你今天在酒吧里把那男人揍趴到地上不省人事?” 說起這事,燕歌立刻反駁:“陸哥,這不是我的錯,我只是小小的推了他一下,誰知道他自己站不穩(wěn)撞到墻暈了過去。還有,我哪有那么暴力?” “我現(xiàn)在總算是看清你了。” 陸秋不經(jīng)意間的一句話讓燕歌緊張起來,“什么意思啊,陸哥你要和我分手嗎?” 聽到分手那詞,陸秋虛著眸光,眸色又沉又深,懲罰性的托著她的后腦,用力的吻了下去,在她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燕歌疼的眉心緊皺,陸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