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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不過,這下你跟你的合作伙伴鬧僵了怎么辦?” 陸秋不屑的笑了下,“早就不想干了?!?/br> “不想干你是想以后吃軟飯嗎?” 陸秋眼神一亮,“可以嗎?” 燕歌若有所思,“可以是可以,不過,我哥可能不會答應(yīng)。” “你哥還能把我怎么樣?再說了,這世上,除了我,你還想要別人?” 燕歌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你自求多福吧。” 陸秋不以為意。 燕歌的確在考慮怎么把兩個人的事告訴燕祁。高中的時候不允許她早戀,這都到了試婚年齡了,應(yīng)該不會不同意了吧? 做好了決定,燕歌直接給燕祁發(fā)了個很長的短信,事無巨細的將自己的戀愛經(jīng)歷告訴了燕祁。燕祁這時候在部隊,肯定沒機會看手機,等他看到了,也出不來。等他出來了,估計氣差不多也消了,到時候她再好好解釋解釋,讓陸秋好好表現(xiàn)一下,肯定能成。 燕歌想的是很美好。但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以燕祁現(xiàn)在的軍銜,想請個假還是挺容易的。 —— 燕歌從決定回國的那一天起,就有很多家樂團來找她,燕歌一一都回絕了。因為,她打從一開始就做好了決定。她會繼續(xù)她mama的腳步,在云州大劇院和老團長一起。 這天,她和陸秋為了慶祝她回國順利找到工作,也為了給她mama一個交代。 良辰美景,紅酒佳人。 兩人沒一會兒就滾到床上去了。 燕祁自看到自家meimei的“懺悔短信”后,整整消化了兩天。 他竟然不知道,她最寶貝的meimei,竟然瞞著他,高中起就早戀了!還一戀就戀了這么多年! 當(dāng)他是死的嗎? 他倒是要看看,哪個混蛋敢勾引他meimei? 當(dāng)晚,燕祁請了假就沖回家。 結(jié)果,看到滿地凌亂的衣服,他眉心不由自主的狠狠跳了一下。 他沒有辦法接受,自己那單純可愛的meimei竟然在和一個男人鬼混。 呵,他氣的快要爆炸了。 他健步上樓,走到燕歌房間門口,他抬手想要敲門,但想了想又放下來。要是里面的兩個人正在做什么,他豈不是壞了他們的好事?作為一個男人,他知道某些事不能打斷。 但是,就這么放任他們兩個在里面為所欲為? 燕祁鐵著臉色下樓坐在沙發(fā)上,拿出手機不斷的給燕歌打電話。終于,在他打出第六個電話的時候,電話終于接通了,見面?zhèn)鱽硭麑氊恗eimei沙啞和隱忍的聲音,“誰?擾人好事是會折壽的?!?/br> “燕歌,如果你能在五分鐘之內(nèi)下來,我可以考慮一會兒不動粗?!毖嗥钫f完,啪的掛了電話。 然后,樓上房間里傳來一聲尖叫。 陸秋被她這舉動快要逼瘋了,關(guān)鍵時候叫停是會死人的好嗎? 燕歌立刻推開陸秋開始穿衣服,臉色蒼白,“完蛋了完蛋了?!?/br> “誰?”陸秋額角青筋直爆。 燕歌慌亂的揉了一下頭發(fā),“是我哥,我哥回來了。我沒想到他竟然這么早就回來了,怎么辦?” 聽到是自己的大舅子,陸秋忍耐住自己的脾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摸了摸燕歌的腦袋,安慰燕歌,“你哥回來又不是什么大事?!?/br> 燕歌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看著陸秋,“這是天大的事好嗎?被我哥捉.jian在床,這是鐵證如山了,我完了?!?/br> 陸秋覺得沒什么,不就是見個家長嘛,能有多大事?就算是再寶貝燕歌,能把他怎么樣?還能殺了他嗎?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飯了。而且,還煮了很多次。 燕歌深深嘆了一口氣,上前擁抱了一下陸秋,“陸哥,如果你真的愛我,一定要堅持住!” “什么意思?”陸秋對燕歌的行為感到莫名其妙。 燕歌再次嘆了口氣,“這么說吧,從小到大追我的男生也不少。” 陸秋眼神立刻變了。 燕歌掩唇干咳,“那都是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對了,言歸正傳,你知道那些想追我的最后都怎么樣了嗎?” 陸秋依舊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哦,怎么樣了?” 燕歌語氣澀澀,“被我哥約出去談了幾次,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了?!?/br> 陸秋:“……我和他們不一樣?!?/br> “那,祝你好運,親愛的?!?/br> 兩人麻溜的滾下樓。 燕祁一身墨綠色軍裝在底下尤其顯眼,更讓人在意的是這個男人渾身透出的那股鋒銳的氣勢。 燕祁冷眸一抬,看向燕歌身后走下來的,一副欲求不滿,滿身戾氣有點帥氣的男人。 呵,還敢有戾氣? 燕歌賠笑著走過來,“嘿,哥,你怎么突然回來了,都不給我打個電話?!?/br> 燕祁扯了下唇,“那你看看手機,我給你打了多少個電話?!?/br> “額……今天是,特殊情況。” “有多特殊?傳宗接代,生兒育女?” 燕歌頭頂黑線,哥啊,你能別把那么有情趣的事說的那么枯燥乏味嗎? 燕歌還想解釋,但今天燕祁并不想聽她多說什么,他起身,走向陸秋。因為常年訓(xùn)練的原因,即使兩人差不多高,但是燕祁看上去更加壯碩一點。 他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面前這個勾引他家小公主的男人,眉頭緊皺,滿臉的挑剔。 也就一般般吧。 陸秋毫不退縮的迎上燕祁的視線。 兩個男人視線交匯,火花四濺。 “你,跟我出來?!毖嗥罾溆驳拈_口。 又來了,又要約人去小黑屋了。燕歌有些不贊同的對燕祁說:“哥,我和陸秋已經(jīng)私定終身了。你就算再不喜歡,我也認定他了?!?/br> “私定終身?呵!”還敢私定終身了?他同意了嗎?隨便逮個人就私定終身?給你膽兒了還! “出來,敢不敢?”燕祁再次看向陸秋。 陸秋臉色也認真起來,“好?!?/br> “陸秋……”燕歌擔(dān)心的看了他一眼。 陸秋摩挲了一下她的耳垂,輕聲道:“別擔(dān)心。” 這是屬于男人之間的恩怨。 燕歌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就這么走了,頹廢的倒在沙發(fā)上,默默祈求他哥能手下留點情。 陸秋坐上了燕祁那輛專屬座駕,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個軍人夢,都想過要報效祖國。每個軍人心里都有一桿秤,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他們心里清楚得很。所以,陸秋并不擔(dān)心。 燕祁開的飛快,閃瞎眼的車牌號沒人敢攔,沒一會兒他就停在了一家私人拳擊館前。 燕祁一時沒有動作,而是從車里拿出一包煙,點煙前問了陸秋一句,“抽嗎?” 陸秋搖頭,“戒了,她不喜歡?!?/br> 燕祁咬煙的動作一頓,默默一笑,順勢掐滅了手頭上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