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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急于掩飾,對她撒了謊。 顏遲不得不起疑心,她假裝漫不經(jīng)心地提道:“青染,我是不是問過你為何對我這么好啊?!?/br> “怎么了?” “你當(dāng)時沒有回答我,我現(xiàn)在很想知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若是真的處于愧疚與同情,也不會至此。記憶的細(xì)枝末節(jié)緩緩地升顯在眼前,從前許多她不曾注意或是忽略的片段被她尋找出來。 青染除了第一天對她冷冰冰地如同木偶人一般后,此后一直對她很關(guān)心,關(guān)心體貼到她就像她的什么人一樣。但是之前她一直都沒想到過這些。心思粗了點,什么事都懶得細(xì)想。 “這……”青染支支吾吾半會兒,“許是眼緣吧,你的脾性很像我家中年幼的小弟,所以就不自覺對你關(guān)心了一點?!?/br> 顏遲蹙了蹙眉心。 “那我先出去了。” 顏遲不置可否,最后抬手,示意她出去。阿貍仰著頭看她,她也望向它。 阿貍呢。阿貍為何對她如此親近。她以前認(rèn)為是她可能招小貓的喜歡,可是第一次見面時它還傷了她,從哪一刻開始阿貍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的? 她聚神凝思。她跟著青染去阿貍住的小院的時候,它還是想要傷她。它當(dāng)時兇煞無比,隨時都要撓過來,為了避免再被它傷到,她臨時改變計策,放軟聲音,溫柔地喚它過來。本來只是試一試。卻沒想到阿貍眼光一朦朧嗖地收起了所有攻擊力,乖巧地朝她而來。 從那時以后,阿貍再未兇過她。除了在石室里那一次。 如今想來,阿貍轉(zhuǎn)變得太快,也太不正常。那時她只想著它不再那么兇了,她就能好好照顧著它了,高興都還來不及,哪里還會注意它的異常。 顏遲托著阿貍,它在她臂彎里拱來拱去,腦門兒上黑亮的毛都蹭亂了。為了不讓它再亂動,她握住了它兩只rou掌。握住它的rou掌后,它果然安生下來。 穿過屏風(fēng),她來到通往密道的墻面處。 密道里還是一樣的昏冷,搖曳著的燭火似乎下一瞬就會熄滅掉。阿貍縮在她胸脯前,耳朵耷拉著。 顏遲使力把冰棺蓋移開。棺蓋一開,阿貍耳尖一豎,就跳到了冰棺里。它咻咻咻地嗅著里面的人,rou墊扒住里面的人的衣裳,毛毛的臉頰眷戀般地蹭著,蹭著,直到額頭上的毛沾了冰花,融化成水,將它的額毛打濕。 阿貍明顯與她原來的身體認(rèn)識。而且看樣子關(guān)系還不一般。她一嗒一嗒地點著棺身,許多猜想瞬間在腦海中炸開。 明明都已經(jīng)告訴自己不要再糾結(jié)于她原來的身體這么會在這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可是畢竟是她的身體,如果她在顧府,遠(yuǎn)離著的話,她可能真的會不再去想這件事情,然而現(xiàn)在她就在陸致這里,離這具身體近在咫尺的地方,她沒辦就這么忽略掉這件事。 理不清頭緒的混亂使得她非常煩躁。她轉(zhuǎn)身,想要從這里出去,然而才轉(zhuǎn)身就看見了陸致。他立在那里,沒發(fā)出一點聲響,顏遲乍一看見,險些嚇?biāo)?。她本來要離開的動作就這么停了下來。 顏遲復(fù)又搭在冰棺上,視線在冰棺與陸致之間轉(zhuǎn)了幾回。才要與他說話,就只覺小腹處熟悉的墜痛躥了上來。顏遲按了按小腹。她得趕快回屋。然而才走兩步卻被陸致拉住了手腕。她皺眉,“松手?!?/br> 他側(cè)過身,目光觸及到她的臉后,眉頭一擰,旋即問道:“不適?” “松手?!?/br> 陸致霍地離近,攔腰將她抱了起來。顏遲雖然很抵觸,但此刻小腹的墜痛使得她多不出力氣來掙脫他。他走得很快,顏遲只覺得沒過多久,他就帶著她就出了密道。 第94章 陸致把她放到床上, 看見她捂著小腹后,伸手碰了碰,“疼?” 不想理他。顏遲偏臉,不看他。 這墜痛比起上一次要輕了許多。躺著沒有站著疼了, 她張了下嘴, 提高音量, “青染, 青染?!?/br> 在門外候著的青染立即入內(nèi)。 看到王爺時,她詫異了下, 王爺怎么進(jìn)來的?她一直守在屋外, 不曾見到他進(jìn)來過啊。 “扶我去里屋?!鳖佭t道。 青染給王爺行了禮才去扶顏遲,顏遲看著好像有點虛弱。 可是她還沒碰到顏遲,就被王爺冷聲喝開。她為難地站在原處,不敢上前。 “我要去里屋換月事布?!鼻嗳颈缓乳_后, 顏遲輕聲道。 陸致沉凝的眉宇驟然一裂。 “青染,來?!鳖佭t伸出胳膊。陸致這會兒不再阻攔青染了。 換好月事布后, 青染去裝了暖袋給顏遲,然后又去了膳房準(zhǔn)備暖湯。顏遲平躺著,邊上坐著陸致, 他還沒離開。 小腹上的暖袋把墜痛沖淡,阿貍也用暖暖的身體烘著她。 她有些困倦, 沒有管還把眼睛放她身上不錯開的陸致,腦袋向里側(cè)轉(zhuǎn)過去,緩緩入了睡。 均勻的淡弱的呼吸聲隨著身體的起伏而起伏著。青染端著暖湯進(jìn)屋時, 顏遲已經(jīng)睡著了。她輕手輕腳地把暖湯放下,退了出去。 暖湯不再冒熱氣時,顏遲微微咬住了唇瓣。 石化了一般的陸致立刻傾身,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后把手探進(jìn)被子里。 暖袋已經(jīng)冷了。他把已經(jīng)冷得硬化了的暖袋拿出來。 他又要把手掌放進(jìn)被子里時,頓了下,低眼看著自己冰涼的手,繼而合攏五指,運出熱力,等到手指不再冰涼后才將手掌覆蓋到她的小腹上去。 小腹處很熨暖,顏遲咬著的唇慢慢地恢復(fù)原樣。 陸致看著她平舒開來的神情,空余的左手慢慢地?fù)嵘纤哪橗?。甚至比她還白的手指從下至下,從左至右地勾勒著她柔和秀致的五官。 一覺醒來時,她的肚子已經(jīng)不疼了。陸致不知何時離開的,空氣中還留著他的氣味。顏遲起身,發(fā)現(xiàn)暖袋竟然沒在她身邊,而是在床前的小木臺上。 誰給她拿走的,陸致嗎?她沒下床,被窩里暖暖的,與睡夢中的那種熨帖的暖有些不同。她的視線被突然從被子里鉆出來的阿貍給擋住了。 阿貍兩只rou掌撐在她枕頭兩邊,張開小嘴喵嗚著。 許是聽到阿貍的叫喚,青染邊進(jìn)來邊問著話,“可還疼著?” 顏遲搖搖頭。 “這湯已經(jīng)冷了,我再給你端一盅來?!?/br> “不用了?!鳖佭t起床,隨即道:“青染,我需要紙筆。” “紙筆?我這就去給你拿。” 青染拿紙筆歸來。顏遲把紙展開,蘸了墨后,緩緩地在紙上勾畫起來。 小一刻鐘過去,她撂下筆,吹了一吹紙面。 “青染,過來?!?/br> 青染走近,看到紙上畫著的東西時,她眼里劃過一道不明情緒,轉(zhuǎn)瞬即逝,然而顏遲卻捕捉到了,因為她本來就專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