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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不懂這道理,極陰之體到他手里,就變成了浪費。 林奕曦一邊思忖著,一邊拉上書包拉鏈,心中若有所悟,卻不知道自己所想的,正隱隱吻合了“道法自然”的真理。 “喂,林奕曦,你等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邢露從后面追了上來,連連喘氣,一路跟著少女跑到了食堂二樓。 “走開?!鄙倥涞恼Z氣毫無改觀,“邢露,你別解釋了,只是白費力氣。陳大哥和我的看法一樣,你不是個好東西?!?/br> 邢露滋擾了自己一上午,林奕曦本來就煩她,此刻連吃午飯這樣的大事,她都要來打擾,她就不客氣了。 “你說什么……” 邢露沒想到一向毫無主見的少女,這次竟如此決絕。原本以為勸了她一上午,會有點改觀,沒想到對方竟然更加煩惡自己了。 而且,她居然說,陳少帥也說自己不是好東西? 邢露雙目失神,頹然坐倒在食堂VIP廳的座位上。這一次,林奕曦端著打好的飯菜從她身旁走過,她也沒再追過去。 陳皓天…… 竟然連陳皓天都知道自己惡整了林奕曦? 意識到這一點后,邢露完全崩潰了。她在邢家曾經(jīng)多次聽人說過,陳少帥是林家義子,D省軍界的未來繼承人,他手段狠辣,為人冷漠,一旦有人冒犯到林家,他就會化身吃人的猛獸。 曾經(jīng),軍界有一個年輕的指揮官,不服林鈞澤的管教,四處散布首長的謠言,甚至還揚言要親自告到帝都去,陳皓天知道此事后,二話不說,拿著槍就沖進了營房,一槍蹦了那人的嘴巴,子彈從側面對穿過去,又一槍,打斷了那人的左腿,再一槍,斷了他的右腿……事后,陳皓天屁事沒有,那人卻悄無音訊地消失了。 一想起陳皓天的鐵血手段,邢露膽戰(zhàn)心驚,徹底虛脫在了座椅上。她沒想到,只因為自己的一時快意,竟然給家族闖下了大禍。 林奕曦吃完午飯,循著記憶,走到了學生宿舍樓。 她記得,原來的林奕曦有睡午覺的習慣,所以,林家人特意在宿舍樓給安排了床位,供她午休。 為了不搞特殊化,寵壞幼女,林鈞澤特地吩咐學校給林奕曦安排了最普通的宿舍。 宿舍里上下鋪格局,一共擺放有四張床,下鋪是書桌和衣櫥,上鋪才是床位。林奕曦僅在這里午睡,因此她下方的桌子和衣櫥都是空的。走進去后,林奕曦發(fā)現(xiàn)宿舍里只有一個同學。 一個身形高大、格外健壯的女生,生得濃眉大眼,粗手粗腳,正翹著二郎腳坐在對面的床沿上,手里拿了一只烤白薯大嚼著,另一手捧著語文理解訓練卷,聚精會神在看。 林奕曦進門的聲音打斷了女生,她抬起頭,見是少女,先是一愣,爾后從鼻子里發(fā)出重重的冷哼,接著又埋下頭去,大口啃嚼白薯,繼續(xù)看起書來。 那一瞬間,林奕曦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 但原主的記憶里對這個人印象很淡,只知道是隔壁的同學,連名字也不知道。 少女不想多惹事,端正坐了一個上午,她也不太習慣。把書包放在床位下方的書桌上,她脫掉外套掛上椅背,利落地爬上床,閉目躺下。 見少女躺好,對面的女生這才抬起頭來,眼神中盈滿毫不掩飾的憎惡。 “吧嗒吧嗒……”她開始大聲咀嚼起來。好像手里那只已經(jīng)冰冷的烤白薯,突然變成了什么獐腿鮑翅一樣的好物。 不僅咀嚼咂嘴的聲音大了好幾倍,翻書的聲音也突然大起來。女生一撥楞,像跟手里的語文試卷有仇似的,嘩啦一聲,感覺快把紙頁打破了。 抬頭瞅了瞅對面的林奕曦,對方竟然對自己的挑釁一無所動,女生干脆掏出一只古董模樣的MP3,咿哩哇啦放起英語聽力來,她咬了咬牙,把音量調到最大。 孰料,對面床上的少女還是一動不動。 “挺能忍啊?!迸浜吡艘宦暎粡垐A臉漲得通紅。把烤白薯、語文試卷、MP3全放到床頭,一縱身,從一米多高的床上直接蹦到地面,發(fā)出巨大的聲音。 房間仿佛震動了一下。 隔壁立刻有人大聲罵起來:“誰啊?大中午的跳什么跳,跳繩減肥挑個時間好不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就是,我還以為是大象著陸了呢……” “哈哈,你別說,可能真是大象?!?/br> “閉上你們的鳥嘴!”隔壁的罵聲隱約傳來,氣得那女生吹胡子瞪眼,連連跺腳,大聲回罵過去??礃幼?,她跟隔壁宿舍的關系也不怎么好。 林奕曦本來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一呼一吸之間,內息流動,修練乾坤**。女生剛才弄出的那些聲音,她都聽見了,但乾坤**本來就有抱元守一,外邪不侵的作用,因此,不管那女生發(fā)出多大的噪音,對她都沒什么妨礙。 等聽到這幾句對罵,林奕曦忽然想起來了。 這個女生好像有個外號,就叫什么“花褲子大象”。 這所高中是全省最好的高中,除非成績極為優(yōu)秀,或是有錢有勢,根本無法進入。“花褲子大象”卻是個異類。印象中,她是隔壁班的體育課代表,聽說因為鉛球扔得特別好,才被學校選中,成為幸運兒,以體育生的身份入學。 “花褲子大象”見林奕曦醒來了,以為自己的噪音攻勢頗見成效,登時黑了一張臉,跳上床,拿起冷掉的烤白薯大口吞嚼起來。 誰料,她剛一坐下,對面林奕曦竟又再度躺下去,而且,呼吸聲變得又長又綿,竟像是睡著了! 花褲子大象感到非常憤怒。 她憤懣憋屈了一個夏天,現(xiàn)在竟然完全沒辦法報復少女,這怎不叫人氣炸肺! 想到這里,她又“咚”地一聲跳下床,聽到巨響的隔壁,又響起稀稀落落的怒罵聲。 花褲子大象抿緊了唇,濃麗的眉目緊皺,望著對面床上睡得香甜的少女,臉上閃過一抹疑惑。 怎么自己弄出這么大的聲音,她還能睡得著? “靠!豬變得……” 屏息半晌,確認林奕曦還在酣睡,花褲子大象終于低罵出聲。 她又開始折騰。 辟哩哐啷,翻出腳盆和要洗的衣物,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根粗大的木棍,朝著臟衣服“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