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書迷正在閱讀:陛下的一朵小嬌花、鎮(zhèn)宅悍妻、神算的娛樂人生、我的淘寶通三界、悄悄、聽說是緋聞[娛樂圈]、世子請淡定、駙馬傾城、我亦甚想你、重生地主家
一眼,意思他不該提醒林奕曦,那男生卻冷嗤一聲,朝邢露扮了個鬼臉。 兩人前后腳走進(jìn)301教室時,教室里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 林奕曦一愣。 她怎么也來了? 腦后扎了個簡單的馬尾,天生的泡面頭在額前蓬亂,一身格子襯衫,濃眉大眼,體格健壯,不是中午見到的花褲子大象是誰? 哦,原來老師口中隔壁班的孫雁紅同學(xué),就是她啊。林奕曦又悟了??磥恚@孫雁紅不僅是體育生,語文水平也不錯呢? 看到林奕曦一臉淡定推開門走進(jìn)來,孫雁紅完全凌亂了…… 她“砰”地一聲站起來,差點(diǎn)把桌子撞翻,飛快沖出教室,抬頭確認(rèn)了一遍門牌號???,確實(shí)是301啊!難道老師說的隔壁班兩個同學(xué),其中一個竟然就是自私自利、超級惡心、繡花大枕頭林奕曦? 孫雁紅無語了。 從鼻孔里重重冷哼一聲,她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一臉被惡心到的表情。還以為語文老師不畏強(qiáng)權(quán)呢,原來竟也是個貪財(cái)怕事的人。 三人坐定,孫雁紅在中間,林奕曦在她右邊,邢露在左邊。每個人的座位上都擺了試卷和草稿紙。語文老師看到三個同學(xué)到齊了,便cao縱自動門,教室門砰然合上,嚴(yán)絲合縫,所有的無線信號瞬間屏蔽了。從這一刻起,這間教室許出不許進(jìn)。也就是說,除非交卷,否則不能隨意出去。這間教室是著名的防作弊教室,即便是寫作文,老師也不愿意她們通過手機(jī)等工具查閱資料,想要看到她們最真實(shí)的水平。 邢露瞥了一眼身旁高大健碩的孫雁紅,眼中閃過一抹狡獪的光。 手一揚(yáng),試卷輕飄飄落到了孫雁紅腳邊。 “哎呀,卷子掉了?!?/br> 邢露一聲輕呼,彎下腰去撿試卷,孫雁紅熱心,見卷子落到自己腳邊,先一步彎下腰去幫忙,誰料邢露的手卻凌空越過走道,拿起孫雁紅的筆,朝桌子上重重一戳…… “給?!睂O雁紅一臉憨厚,笑呵呵把試卷遞了過去。 “謝謝雁紅!你真好?!毙下肚尚︽倘?,修長的臉蛋又綻了花。 聽說這孫雁紅語文不錯,是個強(qiáng)有力的競爭對手,她一退出,繡花枕頭林奕曦哪里還能跟我爭?成功弄壞孫雁紅的筆頭,邢露笑得非常由衷。 她很快調(diào)整好情緒,埋頭答題,孫雁紅也開始仔細(xì)題干,只有林奕曦,一手支頷,一手轉(zhuǎn)筆,一臉淡然盯著試卷,沒什么動靜。 很快,邢露開始答題了。 孫雁紅見狀,也連忙展開試卷,準(zhǔn)備起筆書寫,這時,她才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擺弄了好一會兒水筆,孫雁紅的臉色漸漸難看起來。 她文具袋里常年只放一支水筆,每次考試也只帶一支,從來沒有出過差錯??山裉欤P芯的水還滿滿的,水筆竟然無法書寫了。 “怎么辦……” 孫雁紅焦急地低喃,環(huán)顧四周,見邢露已經(jīng)在奮筆疾書,而林奕曦還撅著嘴,一臉淡定地望著題目,她看題的速度似乎很慢…… “怎么辦,怎么辦……”孫雁紅心急如焚,眼眶漸漸紅了起來。這個該死的教室,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為了競賽的公平性,連監(jiān)考老師都沒有配備,教室里除了她們?nèi)齻€競爭對手之外,任何可求助的人都沒有,要怎樣才能弄到筆? 邢露眼角余光瞥到這一幕,唇邊勾起一抹冷笑?;ㄑ澴哟笙?,竟然想和我搶名額,你還太嫩! 又順便瞥了眼孫雁紅右邊的少女,差點(diǎn)拍桌大笑。那傻妞還支著頷,一臉正經(jīng)望著題目發(fā)呆呢!到底是看不懂漢字,還是看不懂漢字組合起來的意思???要不是怕她記恨自己,邢露恨不得起身狂笑。 “白癡!你要是能讀懂這么深奧的作文題目,我就跟你姓……” 正文 第32章 放棄 眼角余光瞥著少女,邢露低低咒罵了一聲。本以為今天倒霉透頂了,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要成為加分人選,邢露心頭云開雪霽,一時大爽。 一旁的孫雁紅抿緊了嘴,濃黑的長眉緊皺在一起,黑溜溜的大眼急紅了一圈兒。 最后,她只好抱了一線希望,低聲朝邢露問道:“邢露,你有多余的筆嗎?” 孫雁紅心里只抱了萬一的希望。她知道,自己跟邢露是競爭對手,借到筆的機(jī)會太過渺茫。 “啊……雁紅,你的筆壞了?那怎么辦吶,我只帶了一支筆……這么重要的考試,你居然……”邢露一臉驚愕,不可思議地看著孫雁紅,那眼神又是替她著急,又是責(zé)備,又是難以相信,諸般情緒掠過,無比真誠。 孫雁紅緊抿了唇,一聲不吭轉(zhuǎn)過臉去。 既然只帶了一支筆,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垂頭良久,孫雁紅終于還是忍不住看向右邊的少女。 她一直在玩筆。 林奕曦的右手好似一只穿花蝴蝶,潔白的指尖上夾了一支精美的黑色中性水筆飛快轉(zhuǎn)動著,一看就價格不菲。 此刻,少女一動不動,撅嘴沉思,認(rèn)真地盯著試卷,好像老僧入定一樣。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審題。 孫雁紅萬分糾結(jié)地看了她一眼,想起自己中午的惡形惡狀,咬了咬牙,終于沒臉開口。 時間一分分過去,孫雁紅聽著邢露刷刷書寫試卷的聲音,心如刀絞。再看一眼身邊的少女,她竟也像是讀懂了題目,擰開筆帽,開始在草稿紙上書寫。 心頭絕望的哀嘆了一聲,孫雁紅把壞掉的水筆往抽屜一扔,合上試卷,準(zhǔn)備起身。 不料這時,身旁的林奕曦卻忽然有了動作。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慵懶地瞅了最左邊的邢露一眼,一臉無奈地嘆口氣:“唉,怎么辦呢,什么都看不懂呢。” 孫雁紅一愣,不由扭頭朝少女看去。就在她一愣神的功夫里,林奕曦已經(jīng)站起身,把筆和卷子往桌上一丟,走到門口,按下開關(guān)走了出去。 大門“砰”地一聲再度關(guān)上,將這間教室與外界徹底隔絕。 孫雁紅眨了眨眼睛,驚愕不已。對于突如其來的變故,她有點(diǎn)摸不著頭腦……剛才,她明明看到林奕曦提筆書寫了,怎么會突然放棄? 左邊的邢露抬頭,望向?yàn)t灑離去的林奕曦,心里的小人捶地大笑,白癡,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