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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開心。 所以,她也不愿意去探聽別人的秘密,除非對方愿意告知。 “哦!好的,謝謝小姐!” 地鉆子一聽,剛才已經(jīng)暗淡下去的眼神登時明亮起來,看向少女的目光充滿了感激。 “好了,小曦既然同意你留下,那就跟我們一起回去?!?/br> 陳皓天嗤然一笑,刻意做出窺探的眼神,挑眉朝對方身后的背包看去。 急得地鉆子連忙反手將背包抱在身前來,一雙小豆眼滴溜溜盯著陳皓天,尖尖的下頷翹起,好似一只生怕被人搶了骨頭的小狗一樣。 “哈哈,放心吧,我們陳大哥不會搶你的!” 馮軍哈哈一笑,上前拍了地鉆子一下,后者立刻一哆嗦,全身肌rou緊繃,將懷里的背包抱得更緊了。 眾人瞧著他謹(jǐn)小慎微的膽怯模樣,不由得暗暗好笑。 搞得他們一點都不像是救出一個人似的。 倒像他們比那喪尸還可怕,是要覬覦他寶物的偷兒一樣。 地鉆子臨走前,還不往回頭把地上的鐵鍬抓在手里,稍微折疊了一下,又利落地插在背包后方,這才精神颯颯的跟在眾人后面,朝馬路對岸的河邊走去。 他走在一群人的最后方,一個個細(xì)細(xì)打量著這群人。 感覺他們之間似乎有一種類似親人般的緊密聯(lián)系,讓他看得心生羨慕。 最后,那種聯(lián)系,全部歸結(jié)到走在最前方那個酷帥男人身旁的少女身上。 原來,那少女才是這群人的主心骨啊。 地鉆子咋舌暗想。 但看這群人都不是泛泛之輩,到底那些喪尸是怎么死的?還有,最后那一聲震天價的巨響,又是誰發(fā)出的…… 難道,是那個俊美酷帥到他都想眼冒桃心的軍官? 還是那個高大雄壯穿鐵靴的中年男人? 或者,那個手里拄著根叼炸天的鋼杖的瞎子? 抑或,握著雪花雙刀的美男? 是那個粗壯結(jié)實的少女? 還是那個面色憨厚,眼神卻算計的青年? 也可能是那個瘦高白皙眼神陰鷙的青年。 以及那個看上去淳樸的黃臉少女…… 甚至,還可能是她手邊那個看似可愛,卻帶著一種詭異色彩的小男孩! 地鉆子心里不停嘀咕猜測著,反正,他可不認(rèn)為,那么驚天動地的一聲響,是走在最前頭,那個看上去連蚊子都捏不死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 一行人來到河邊,周老太早已等得不耐煩了。 她正在裝甲輸送車旁的草地上練習(xí)特能玩兒。 這里的草叢很密,植物葳蕤,看不出有無毒性。 遠(yuǎn)處還有一棵看上去年齡不小的樹,此刻,眾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棵大樹已經(jīng)比之前拔高了一兩米。 裝甲車車輪旁的青草也已經(jīng)從淺沒腳踝,長到了半人來高,走過去的時候,踩在上面軟綿綿的,好像鋪了最厚實的地毯。 單憑這個,就能夠知道周老太等得有多煩躁,多無聊。 果然,當(dāng)眾人走過去的時候,她正撅著嘴坐在塞滿物資的車子里,像一個最正宗的弄堂老太一樣,癟著嘴,用哀怨、郁卒、憤懣的眼神瞪著他們。 好似在埋怨,他們嫌棄她的特能沒用,連殺喪尸也不肯帶上她一樣。 “奶奶,你這是干什么,不是還沒找到最適合你特能的攻擊方式嗎?” 劉鵬撲哧一笑,上前一步,拉起周老太的手,跟渾身陰郁之氣的老太太一比,他那細(xì)長陰鷙的眉眼,瞬間陽光了許多。 “哼,早知道我這木系特能這么沒用,我當(dāng)初就不該去練。” 周老太撅了撅嘴,使起小性兒的模樣越發(fā)顯得老來小了:“你們打喪尸打那么久都不回來。丟下我一個人看車。真沒勁?!?/br> 這話說得直白,眾人聽了,都能感覺到一股嬌嗔的意思在里頭,每個人都低了頭,忍不住吭哧笑起來。 “怎么會沒用?我奶奶的特能超級棒,本組的特能者沒人能打得過你!” 劉鵬一通亂捧,其實這話并不算過激。 周老太將稻花稻葉馭得四處亂飛,迷人眼睛,那還真是稱得上所向無敵。 “只可惜,奶奶,二小姐現(xiàn)在還沒研究出最適合你攻擊喪尸的辦法,難道你老人家拿稻花去迷喪尸的眼睛嗎?它們是不是靠視覺活動還不定呢!” 劉鵬又嘻嘻一笑,抬手搭在滿頭花發(fā)的周奶奶肩上。 “哼,它們怕不怕,試試不就知道了嗎?要是小曦一直想不出辦法,那我豈不是一直沒辦法出力?” 周老太皺了皺眉,說出心中的隱憂。 其實,她一直對于喪尸殺了二兒子周顛耿耿于懷,只是平日里盡量壓抑住了心中的恨意,但今天,大家把她留下看車,一個人靜下來,她就又開始煩悶胡思起來。 “周奶奶放心吧,我會幫你的。” 林奕曦聽到周老太的話,回頭朝她淡淡一笑,明亮清澈的眼眸中光輝隱隱,滿是篤定。 “噯,好。我等著小曦幫我想辦法。那些行尸走rou,老太婆我總有一天,要親手把它們殺個痛快?!敝芾咸劭粢患t,剛才的壓抑和委屈一下子像都找到了發(fā)泄口,拍了拍劉鵬的手,找到些許安慰。 “這是周奶奶???你好,你好,我是狄祖安,您老叫我地鉆子就行!” 地鉆子趁著剛才回來的功夫,已經(jīng)跟眾人摸了個底兒熟。 陡然見到眾人的隊伍竟然還有個白發(fā)的小老太在那發(fā)嬌嗔,不由一愣,隨即便立刻堆滿笑容,上前打招呼。 “地耗子,你哪鉆出來的?” 周老太眼眶泛紅,正要擦擦,卻見面前突然冒出個滿身黑泥,頭發(fā)結(jié)塊,甚至散發(fā)著陣陣臭味的小矮子,不由翻了個白眼,但嘴角的笑意卻掩都掩不住。 “不是地耗子,是地鉆子?!?/br> 地鉆子撓了撓頭,糾正道:“周奶奶,我跟您孫子劉鵬,已經(jīng)是哥們兒了,以后我也當(dāng)您奶奶。到了那什么,對,基地,您老人家可得多照拂我?!?/br> 周老太一聽,忍不住樂了,打趣罵道:“我可沒有你這么獐頭鼠目的小孫子。” 眾人聽了,俱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