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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相當(dāng)高大,身姿筆挺的男人。 俊朗分明的臉龐,眉目清雋。 即便是背了光,在身后陰影的修飾之下,他臉部所呈現(xiàn)出的輪廓,仍能依稀辨出濃重的俊肆來。 男人唇角噙了一抹興味的笑,右唇輕起的弧度讓他冷酷的臉容顯得神秘,并充滿蠱惑人心的魅力。 他的眼神一瞬不眨地盯在陳皓天懷中鼻息綿綿,正自熟睡的少女臉上,古潭般深邃的黑眸里,閃了閃光。 爾后,戲謔的眼神,冷冷從陳皓天和少女身上掃過,想必,剛才他俯身淺吻少女的一幕,是被這貓一般輕捷的男人盡收眼底了。要不然,對方也不會露出這么欠揍的表情。 “呵,興致可真好。” 男人的聲帶似乎受過某種損傷,略帶沙啞的嗓音透露一種罕見的性感來。 他見陳皓天微瞇了眼睛,冷然看著自己,身上透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強(qiáng)悍氣場,心中稍感驚訝,但臉上神情卻分毫不改。仍是充滿興味,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懷中的少女。 這男人身穿短褲背心,緊繃的衣料包裹著隆起的肌rou,雄壯的身形似欲從薄薄的衣料底下爆裂出來,有一種豹子般的野性和美感。 最重要的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盯向林奕曦的眼神,滿是興趣。 陳皓天的眼神陡然冰冷下去,一雙俊眸瞬間染上比濃墨更加黑沉的風(fēng)暴。 懷中的林奕曦被擾的醒了過來,懵懂地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呵欠。 水蒙蒙的一雙眼順著陳皓天的目光朝門口看去,眼睫上還帶著一點(diǎn)濕意,沒鬧清楚情況。 怎么回事? 這個男人是誰? 少女心中打了個大大的問號,起身倚在陳皓天身旁,狐疑地盯著門口面色自若的男人。臉上的睡容都還沒消退。 她是被陳皓天身上散發(fā)出的敵意和威壓弄醒的。 這會兒沒睡夠,還有點(diǎn)暈暈乎乎的,起床氣。 見一男一女面色平靜,兩人眼中卻都醞釀著風(fēng)暴,看著自己。門口的男人卻仍不知收斂,他悠閑地抱了雙臂,把身子往門邊墻上一倚,看著二人。 “想不到你們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還有心思花前月下?林家的人可真是讓人刮目相看?!?/br> 男人沙啞的嗓音再度響起,唇邊勾了一抹冷笑,也不知道是在諷刺還是什么,總之他眼神很深,旁人似乎無法看透。 “想不到你在自身難保的情況下,還有心情笑話別人,閣下才真是讓人佩服佩服?!?/br> 林奕曦抬起小手,拍了拍嘴,打了個呵欠。 話音剛落,陳皓天也詭異地笑了,朝門口斜倚的男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锃亮。 門口的男人見他二人表情有異,心中一動,突然臉色大變。 他雖然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但前方二人的表情,卻讓他生出了極不好的猜想。 男人猛地回頭,朝夜色中望去,果然見到遠(yuǎn)處燈光閃爍,似乎是有人朝這邊來了。 男人臉上的輕松陡然消失不見,黑沉的眼眸里閃過一抹惶恐,跟著,他身形一轉(zhuǎn),猛地朝外邊跑去。 見麻煩走掉了,陳皓天也知道眾人已經(jīng)無法再睡,便推了推懷中的少女,起身拍打地鉆子等人,輕聲喚道:“大伙兒先別睡了,有人來了?!?/br> 眾人都是警醒之人,連林鈞澤也馬上打疊精神,強(qiáng)撐著坐了起來。 環(huán)顧四周,見有一些破爛的衣柜可以藏身,大家悉悉率率,各自找了地方,躲了進(jìn)去。 協(xié)助林陳二人,幫林鈞澤藏好后,地鉆子拉著陶夭夭,躲在一張矮床底下,床邊正好有曳地的破床單,有些臟污,卻足以擋住他們。 莫小青見狀,也拖著瞎牛和弟弟縮進(jìn)另一張床下,扯下被子耷拉在床沿上,把三人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他們的特能級別較陳皓天為低,耳力也比林陳二人差了很多,但此刻卻都已經(jīng)聽到了外面的情況。 一群士兵罵罵咧咧朝奴隸所這邊走來,個個呼吸急促喘著粗氣,腳步聲沉重而踢踏,似乎是剛剛奔跑過一陣子,顯得有些勞累。 緊跟著,很快門外便響起鞭子抽打皮rou的聲音,以及一個男人隱忍的悶哼聲,看起來,他們剛剛抓到了什么人,正在發(fā)泄痛毆。 林奕曦和陳皓天站在窗口旁的衣柜里面,把木柜里層戳了個洞,將院中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 “媽的,還敢逃跑,還當(dāng)自己是以前的蕭中校?我呸……” “蕭中校,你穿上這身爛衣服,我都快要認(rèn)不出你了??磥砟闵砩系膫€不夠重啊,竟然還能逃回這里來?” 熟悉兩道聲音傳來,林奕曦和陳皓天借著月光和路燈,把院中正在痛毆男子的兩人看了個清楚。 正文 第329章 蕭中校 這二人不是旁人,正是體型肥碩的鐘德興,和光著膀子,裸露著一身古銅色肌rou的許金力。 兩人都帶著軍帽,臂上象征軍勛地位的徽章在月光下閃閃發(fā)光,看來,頗有朝那個落難的男人炫耀的意思。 那個被叫做“蕭中校”的人,正是剛才奴隸所門口站的男人。 林奕曦和陳皓天對視一眼,從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一抹驚訝。 那男人竟然是軍官,而且,還是個中校? 可他為什么穿著最劣質(zhì)的背心短褲,遍體傷痕…… 臟污的身體,處處都是黑泥和淤青,后背上裸露在外的皮膚,和小腿上沒有一塊好rou。還有很多新添的傷口,深淺不一,像是被人虐打的,翻卷著皮rou滾著血痕。 其實,他們自剛才起就有注意過他身上的傷勢。 只是,因為那男人斜倚門口的姿勢太過閑適慵懶了,加上他冷漠如看戲般的眼神,甚至可以用冷酷來形容,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一個悠閑的登徒子,而非一個亟需幫助的人。 以至于,他們并沒有太過在意他身上的傷。 就好像,他自始至終都沒有朝自己的傷口看一眼,根本完全不在乎一樣。 所以,從一開始,林陳二人雖然感覺這男人很特別,但卻怎么也想不到他竟然是綠洲城的一位官階不小的“中?!?? “媽的,竟然還不給老子跪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