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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真生了氣。 可也沒想兄長們竟會跑去揍他替她出氣。 至于大哥的傷,結(jié)果還是個誤傷。當(dāng)時他們堵到齊公子了,卻沒想湊巧李家的也帶了群人去堵他。 阮致淵剛要動手,李家人就涌上來了。阮致淵一拳頭下去才收回來,哪想后頭李家一下人持著棍子推擁中上前,勢頭太猛,兩人都沒留神,結(jié)果眨眼間就撞在了一塊。 齊公子最后自然是被揍得不輕。 而李家,小的斷了腿在養(yǎng)著,老的還被降了職,境地尷尬想要挽回,此舉明顯是跟阮家示好,亦是打給皇上看的。不過也算是被齊家坑了回,出私氣也未可知。 誰想陰差陽錯還把阮家大少爺給打傷了。 阮青杳聽完,真是又氣又好笑,不知說他們什么好,瞪了阮致淵一眼,推他坐下,拿過藥罐幫他上藥。 阮致淵得了meimei心疼,還來親自幫他上藥,竟不由有幾分美滋滋,覺得這一下挨得值。直到阮青杳抹上藥后使勁地按揉,痛得他連頭皮都麻了,才知皎皎在拿著他出氣呢。 阮澤塘見他剛還得瑟呢,頓時就看得挺開心:“忍著吧,誰讓你自己本事不濟?!?/br> “你從頭到尾邊上站著看,還好意思說?” 阮澤塘理所當(dāng)然:“有人幫著打了,我還上去湊什么熱鬧?!?/br> 聽著兄長們在日常的拌嘴,阮青杳總算給大哥上好了藥。并整整容要求他們不許再做這么危險的事了。 雖然兩人心道打一個文弱小子能算什么危險,但還是閉嘴乖乖受了訓(xùn)。 聽皎皎訓(xùn)累了,阮澤塘才倒了茶遞去,輕聲開口問她:“聽管事的說早間皇上又來了?” 阮青杳一頓,點頭:“嗯?嗯……皇上就是來拿了點東西?!?/br> 阮澤塘見她低頭把玩著藥罐,心里有什么被撥動了下。取什么東西能讓九五之尊暫擱放下政事,也不吩咐宮人,非要親自耗費一番功夫從皇宮里頭出來? 回想起來,似乎只這短短一陣子,皎皎卻是同皇上相接觸過好些回了。 雖說不上來,可他怎么總覺得有哪里不太對呢? …… 阮致淵的傷過了兩日就已褪了大半青紫,確實如他所說的皮厚小傷不打緊。 又再過了兩日,就只留淡淡痕跡,得仔細(xì)瞧才能找出來。 阮致淵怕meimei還擔(dān)心著,見淤痕下去了,還特地跑去皎皎面前給她瞧,讓她知道哥哥們這回真的沒騙人。 阮青杳戳戳捏捏檢查了遍,算是安了心。 阮致淵大馬金刀坐下端起茶水,笑稱道:“說了大哥皮厚就是皮厚,不打誑語!” “以前玩鬧被爹爹打出來的吧?”阮青杳輕輕一笑,果斷將人拿出來賣了,“是二哥這么說的。” 阮致淵一口茶噴了出來。 兩人一個捂嘴笑,一個正忿忿暗惱間,突然被前院匆匆趕來的下人打斷。 再一問什么事,卻是聽得人皺眉疑惑不解。 下人對著阮青杳說,宮里頭來了個姑姑,說是前來找她的。 是麗太妃身邊的人。 第14章 “麗太妃?是誰啊……” 阮青杳在腦中搜尋了一圈,確定自己不曾認(rèn)識過這位太妃,甚至連聽都沒聽說過。 怎么會突然派了身邊姑姑來找她? 一頭霧水的包括許氏。 然而這位姑姑對于她的疑問也只是笑,說是阮姑娘手邊有件物什,麗太妃想要求去看一看。 只要見上阮姑娘一說,姑娘就知道的。 姑姑已有些年紀(jì)了,一笑起來眼尾皺起淺淺紋路,更顯得親和。從一進門起,說話舉止態(tài)度可謂極其客氣,一團和氣笑意掛在臉上就沒摘下來過。 許氏雖弄不明白,但見人顯然不是來找麻煩的,也就讓人去喊皎皎過來了。 那姑姑一聽還連連擺手,說當(dāng)不得,只要去與姑娘說一聲,她再前去見姑娘說話就可。 于是小半刻鐘的功夫,阮青杳就見到了這位麗太妃身邊派來的姑姑。 這位姑姑見到阮青杳,旁的先不說,客氣笑容先是更盛了幾分,然后再將人通體夸贊了一番。 阮青杳不是沒被人夸過,但還是頭一回聽人把好話一口氣這么往她身上堆的。感覺都快要招架不住了,姑姑這才說明了此行之意。 原是麗太妃不知從何聽說了,皇上留了張字在阮姑娘手里,筆墨甚為精妙。麗太妃也是個愛文墨之人,日日惦記著心肝直癢,便想著求來一看,所以才特地來找的姑娘。 阮青杳一聽便想起來了?;噬铣四侨諏懡o小麟看的,哪還有第二張字在阮家。 可轉(zhuǎn)眼一想,她眉頭又蹙了回去。太妃們,不都是能在宮里見到皇上的么,麗太妃想要一張陛下的墨寶,為何還要繞一大圈子來她手里拿? 那畢竟是皇上的字,不是她能隨隨便便處置的東西,有人來討她就給了,是不是不太好? 那姑姑見阮青杳面上露出為難神色,忙緊跟著道:“此事太妃娘娘請問過皇上,皇上應(yīng)允了的。” “?。俊比钋噼谜UQ?,是皇上同意的? 她還奇怪麗太妃怎會知道這張字的存在,想來也是皇上告訴她的吧? 那姑姑忙不迭地繼續(xù)開口,說麗太妃也并不是想要了這字去,只要姑娘帶出來,給她看上一眼便好。 還說過兩日就出宮請姑娘前去,阮青杳聽著聽著訝異非常,這怎么竟連日子地方都定好了? 至于陛下寫的那一張她也看過,好是好,可也沒瞧出什么特別之處啊,既然皇上點過頭,那他為何就不能再寫一張?或是她直接交給姑姑帶去給太妃過目呢…… 阮青杳疑問條條在腦子里纏繞打轉(zhuǎn),卻一一被那姑姑笑著輕飄飄拂了去。到最后,她覺得自己滿眼只剩了她那兩瓣上下碰撞不停的嘴皮子。 滿面笑容,可像小麟有回從街上帶回來糖人做成的喜娃娃。 喜娃娃說道個不停,阮青杳也不知自己什么時候就點了頭。 而那姑姑見她點頭應(yīng)了,就繼續(xù)笑呵呵著告辭離開,腳步生快,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 等人都走了半天,阮青杳才后知后覺自己被她繞得迷迷暈暈的。 爹以前說過宮里頭的個個都是人精,還真是沒騙她??蓱?yīng)都應(yīng)了,對方又是太妃,不好反悔吧?她到時似乎也只能去一趟了。 許氏得知后雖覺得有幾分奇怪,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似乎最近他們?nèi)罴业氖?,多多少少都同宮里有些關(guān)系。 許氏是個沒太多心眼的人,以前也從來不管這些牽扯到宮中朝堂的事情,都是由阮毅省奪做主。 可現(xiàn)在也沒辦法去問老爺吶。 老爺以前倒是與她提過一二的,說當(dāng)今圣上登基得早,而圣上的母妃,是早在他登基前就不在人世了的。 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