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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拔下發(fā)間的一枚花簪,隨口道:“進來罷?!?/br> 疏桐應下,便進了屋子,垂頭向她見禮:“三少夫人?!?/br> 蕭如初放下手中的花簪,轉(zhuǎn)過身來,打量了她一眼,這才和氣問道:“你在明清苑多長時間了?” 疏桐小心地答道:“回三少夫人的話,奴婢在院子里伺候已經(jīng)有三年了,再過兩個月,就該滿四年了?!?/br> “今年多大了?” 疏桐細聲細氣道:“十四了?!?/br> “和玉露玉綴差不多的年紀呢,”蕭如初笑道:“她們剛來,有許多不懂的地方,還要你多多費心,提點提點她們?!?/br> 她把話說得極為客氣,疏桐哪兒聽過主子這樣的,不免有些受寵若驚道:“少夫人言重了,這是奴婢的分內(nèi)之事?!?/br> 蕭如初笑了一聲,又道:“玉露的性子有些沖,脾氣急,但是平日里也是好相處的,心眼不壞,你不必怕她,日后你們一同處事,自然便知她的性格了,我如今光是嘴上說了,也是不算的?!?/br> 聽她這樣說,疏桐方才對玉露生出的忌憚,雖然沒有完全散去,但是到底也減少了一些,對蕭如初靦腆應道:“奴婢省得。” 她說著,又躊躇了片刻,向蕭如初道:“吹綠她……她也是伺候三少爺?shù)睦先肆恕幻庥行行?/br> 疏桐措辭太過小心,話茬便有些接不上,蕭如初倒也不催促她,只是認真地聽著,并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色,疏桐心中稍定,說話也通順了些:“吹綠她伺候三少爺也有三年多了,往日很是聽話,今日的話,她也是情急之下才口不擇言的,請少夫人恕罪?!?/br> 蕭如初聽罷,看了她一眼,忽然就笑了:“你怎么就如此肯定,我聽見了她們的爭執(zhí)?” 疏桐不由一窒,見她面上沒有怒意,這才小心道:“吹綠她們爭執(zhí)的那個位置,說的話雖然在宅門口是聽不見的,但是一旦過了影壁,便能聽得清清楚楚,少夫人又進來的那樣快,想來應該是已經(jīng)過了影壁,自然……自然是聽見了那些話……” 然而如今看著蕭如初的言行,又想起吹綠今日在院子里說得那些混賬話,即便是溫吞如疏桐,也不由有些汗顏,心里直道這位新少夫人的脾性好,倘若換了自己被人這樣諷刺,只怕要氣壞了。 蕭如初想了想,笑道:“我今兒什么也沒聽著,這事你也別往外說,尤其是院子外邊,你可記住了?” 疏桐自然立刻應了,眼見氣氛緩和起來,蕭如初又問道:“明清苑中只有你同吹綠兩個人做事么?” 疏桐連忙回道:“還有一位李嬤嬤,不過她今日告了假,回家探親去了,不在府中,約莫要明后幾天才能回來?!?/br> 聽了這話,蕭如初面上若有所思,問道:“這位李嬤嬤,也是老人么?” 疏桐遂答道:“她不是的,李嬤嬤是去年年初才撥過來的,少爺去年也不大在府中,所以她伺候少爺?shù)臅r間倒也不長?!?/br> “她平日里待你們?nèi)绾危俊?/br> 蕭如初問及此處,疏桐便有些支支吾吾:“還、還成……” 見她如此,蕭如初便料想那李嬤嬤的人品也不怎么樣,這么想著,她便道:“我知道了,日后你有旁的事情,或是受了什么委屈,盡可以同我說?!?/br> 疏桐心中一暖,雖然以她的性子,若真是受了什么委屈,必然做不出來找蕭如初告狀的事情,但是聽見新晉夫人能這樣和顏悅色地待她,她便也覺得心里十分的熨帖了,也一一應下。 話畢,蕭如初想了想,又從一旁的抽屜中取出一個白瓷小瓶來,遞給她道:“這是跌打的藥膏,你且拿著,玉露動手,偶爾也會沒個輕重,吹綠若是哪里傷著了,你也可以給她用上?!?/br> 疏桐的面上有驚訝一閃而逝,而后立刻恭敬地接了那藥,蕭如初又道:“你先去罷?!?/br> 疏桐才走,玉綴便從外面進來,身后跟著玉露,語氣不可思議道:“小姐,她罵你,你竟然還給她賜藥?” 蕭如初正對著菱花銅鏡,繼續(xù)拔頭上的花簪,沒答她的話,反而問道:“臉好了?” 聽得此問,玉露立刻拿手捂住右臉上的血道子,甕聲甕氣道:“還、還沒……” 試了幾次,那花簪的棱角卡住幾縷發(fā)絲,怎么也取不下來,反倒是頭皮扯得生痛,蕭如初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玉綴見了,連忙過去幫忙。 蕭如初索性放下手,這才道:“怎么總是不長記性?你打得過她么?“ 玉露不服氣道:“怎么打不過?她今兒也沒討著好去?!?/br> 蕭如初還沒說話,玉綴便輕唾了她一句:“可趕緊閉嘴吧,你打得過一個吹綠,還能再打一個疏桐?疏桐你看著倒也確實能打過,再來一個李嬤嬤呢?這個院兒來回就這幾個人,成天見兒打架吵鬧,不得安寧,讓別人怎么瞧我們小姐?” 說到這里,縱然向來是好脾氣的玉綴,也忍不住翻了她一個白眼:“你脖子上那個東西就是為了瞧起來好看些么?” 挨了這一通數(shù)落,玉露這才知道今日這事,自己確實是沒用腦子,她扁了一下嘴,差點沒哭出來,眼圈兒都紅了,抽搭了一下,對蕭如初道:“小、小姐,對不起……奴婢又給您惹麻煩了……” 她雙眼通紅,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蕭如初直想笑,到底還是忍下去了,溫聲安慰道:“這回便罷了,咱們自己院里,平日也是要長久相處的,鬧得難看了,總歸是不好,雖說你隨我陪嫁過來的丫頭,但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若是叫他們知道了,要拿你的錯處,發(fā)賣出府,又或者撥去別的地方,便是我也沒有法子了?!?/br> 聽了這話,玉露立刻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也似,惶恐道:“千萬別,小姐,我不想去別的地方!” 玉綴便插話道:“那你日后可要好好的,萬事須得謹慎小心才是,切不可以再如今日這般任性行事了。” 玉露連忙點頭應下,蕭如初與玉綴兩人一唱一和,可算是把她給唬住了,日后說話行事,果然收斂了不少,雖然依舊比不得玉綴,但也算是有所長進了,叫蕭如初放了不少心。 再說疏桐回了屋子,見吹綠正坐在窗下,呼哧抽著冷氣掀起衣袖,露出胳膊肘來,遂關切問道:“怎么樣了?可還疼得緊?” 吹綠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可不疼么?換你來試試?那死丫頭,下手簡直是狠毒?!?/br> 她剛受了氣,語氣自然不好,疏桐也不甚在意,過去一看,果然見那白生生的胳膊上好幾個紅印子,其余的倒是沒別的了,便小聲道:“沒紫呢,想是過幾天便好了,我這里有藥,你先敷一敷。” “沒紫?!”吹綠瞪圓了眼睛,語氣憤憤:“你還盼著紫呢?我還沒說你,眼看著我被那死丫頭掐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