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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露撇了撇嘴,道:“奴婢不肯罷休,他們便道,這馬是昨兒下午二少夫人那邊吩咐要用的,哪有這個道理?誰要用還沒個先來后到么?奴婢理論不過,還被轟了出來?!?/br> 說到這里,她委屈地撇著嘴,小聲罵道:“奴婢怕耽誤事兒,就趕緊回來了,一幫子狗眼看人低的,簡直就是欺負人!” 可不就是欺負她們么?蕭如初面上若有所思,道:“眼下看來,只能先去租一輛馬車了,此事待回來再說。” 玉綴道:“那奴婢趕緊去看看?!?/br> 她還沒走幾步,便有一輛馬車轔轔從青石磚的路上駛過來,馬蹄聲嗒嗒急促響起,蕭如初連忙扯住她:“小心!” 幾乎是毫厘之差,玉綴就要被那馬車撞倒,玉露尖叫一聲,連忙撲過去查看,雖然蕭如初的動作快,但是玉綴的手肘還是被馬車角刮到了,幾乎抬不起來,口里嘶嘶抽著涼氣,可見是疼的緊了。 蕭如初打眼一看,車身上刻著一個大大的唐府標識,她的神色當(dāng)時便沉了下來。 那馬車沒走出幾步便停了下來,車里傳出一個耳熟的婦人聲音:“怎么停下了?” 隨即小廝的話傳來:“似乎是撞著人了。” 婦人問道:“撞著誰了?” 另有男子聲音不耐煩插進來道:“管那么多作甚?撞死了沒?沒撞死就繼續(xù)走啊!” 那小廝弱弱答道:“小的方才瞧了一眼,似乎是三少夫人。” 車里頓時沉默了,就在這時,車壁被輕輕叩響了,那車簾兒一掀,露出一張姣好精致的臉來,果然是謝氏,見著蕭如初,嬌笑著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弟妹呀,弟妹這是要往哪里去?” 蕭如初神色不動,道:“二嫂嫂的馬車撞著我們了?!?/br> 謝氏先是一愣,爾后哎呀一聲,開口便罵那駕馬車的小廝:“眼珠子長在腦袋后邊了么?怎么連個馬車都駕不好?撞著了三弟妹,你拿命都不夠填的!” 那小廝噤若寒蟬,臉色發(fā)白,不敢說話,唐懷瑛道:“說這些頂什么用?你起開!” 謝氏臉上一僵,抿了抿唇,果然挪開了位置,唐懷瑛那張臉便擠到了車窗口,對蕭如初熱切笑道:“可撞著三弟妹哪兒了?” 蕭如初望著他,道:“倒是沒撞我哪兒,撞著我的婢女了?!?/br> 唐懷瑛看了看一旁捧著手肘的玉綴,道:“三弟妹這是要回娘家歸寧?” “正是呢,”蕭如初繼續(xù)道:“馬車撞了人,二哥不說些什么?” 聞言,唐懷瑛愣了一下,似乎有點沒明白過來,過了一會才道:“對不住弟妹了,這駕馬的小廝今兒想是眼神不好使,沒瞧著弟妹在這里,那弟妹看著,要二哥怎生個做法,才能息怒呢?” 他面上笑容晏晏,仿佛是十分的有風(fēng)度一般,蕭如初道:“也并不必二哥如何,只需同我這婢女致一句歉,便可以了?!?/br> “向一個下人道歉?!”謝氏特有的尖細聲音傳來,語氣中是不可置信和怒氣,緊接著便冷笑道:“又沒撞死了,你可別得寸進尺!” 唐懷瑛也是皺了眉,居高臨下地望著蕭如初,道:“我今日不道歉,你又如何?” 蕭如初臉色微微沉下來,道:“二哥要這么著,我也沒有辦法,今兒是我回府歸寧的日子,二哥要是能從這里過去了,我今兒也就沒法回娘家了,日后倘若府里夫人老爺老太太怪罪下來,我也只能實話實說了?!?/br> 唐懷瑛聽罷這話,先是不解,待前面?zhèn)鱽硇P的聲音遲疑道:“二少爺,三少夫人她……” 唐懷瑛與謝氏立刻一把掀起車簾,往前一看,好么,一溜兒綁著紅綢的禮品正大喇喇地擱在路中間,倘若他們的馬車要從這路上過去,那禮品肯定要被馬車軋壞的。 謝氏鐵青著一張臉,咬牙罵道:“你不會把它們都拿開么?!蠢貨!” 不等那小廝答話,蕭如初便從容道:“誰敢動我的東西?按唐府的家訓(xùn)來說,新娘子帶回娘家歸寧的禮,除了她自個兒院里的人,誰也不能動的,尤其是外男?!?/br> 這下唐懷瑛的面色也黑了,低聲問謝氏道:“還有這規(guī)矩?” 謝氏一噎,她大字不識幾個,那么厚一疊的家訓(xùn)哪里看得完?粗粗翻了幾頁已經(jīng)是了不得了,如今蕭如初說起來,她一個字兒都擠不出來,只得吃癟。 作者有話要說: 論文化的重要性。 第20章 唐懷瑛兩夫婦不肯致歉,蕭如初自然不愿意拿開禮品,馬車也走不了,場面一時間就這么僵持下來,眼看著日頭漸漸升起了。 那唐懷瑛也算個人物,能進能退,能屈能伸,見這情況實在無解,便笑吟吟道:“三弟妹何必動怒?原本就是我們這馬車惹的禍,傷著了三弟妹的婢女,都是人生父母養(yǎng)的,道一句歉也是應(yīng)當(dāng)?shù)??!?/br> 他說著,又罵了謝氏一句:“整天急哄哄的,如今撞著人就啞巴了?要是撞著了三弟妹可怎么是好?” 聽了這話,謝氏就算心中有氣,也只得就坡下驢,不情不愿地壓低聲音道:“車走得太急,實在沒注意,那小丫鬟,對不住了?!?/br> 唐懷瑛這邊既然先服了軟,蕭如初自然也不能再說什么,讓玉露拎回禮品,謝氏立刻催促道:“快走!” 一刻都不肯多加停留,馬車立刻被駕駛著遠去了,聽那噠噠的馬蹄聲消失在街角,蕭如初對玉綴道:“先回院子,上點藥?!?/br> 玉綴搖了搖頭,道:“不必了,小姐,眼下已經(jīng)不痛了,還要回蕭府,不要耽誤時辰了。” 蕭如初微微皺起眉來,道:“手可還抬得起來?” 玉綴僵著手臂,咬牙道:“奴婢可以的?!?/br> 她說著,忍著痛,還作勢要活動一下手腕,蕭如初連忙按住她,有點生氣道:“我還看不出來么?你今兒就算這胳膊折了也能抬起來給我看的。” 一旁的玉露聽了,噗嗤笑了一聲,促狹道:“好小姐,甭說只是胳膊折了,怕是斷了,她也能掄上一圈讓你瞧瞧的?!?/br> “就你話多?!庇窬Y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玉露嘻嘻笑道:“成了成了,小姐,我?guī)е幠?,在包袱里,到時候上了馬車,給她抹一抹便是,方才瞧著只是腫了些,傷筋動骨想來是沒有的,小姐不必緊張?!?/br> 蕭如初聽罷,側(cè)過身子擋著外邊,將玉綴的袖子挽起來一看,只見白生生的胳膊果然泛起了一大片紅,腫得老高,想是不出一會便會青紫了。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個聲音道:“三少夫人?!?/br> 蕭如初連忙放下玉綴的袖子,轉(zhuǎn)過身去,只見一名唐府小廝打扮的少年正站在不遠處,沖她見了個禮,道:“小人白山。” 蕭如初略微疑惑:“你是……” 那白山立刻道:“小人是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