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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香如何?” 師雨濃略微回想了一下,道:“一般,很平常的香,絕沒有蕭jiejie做的好?!?/br> 她逮著機(jī)會便要吹捧蕭如初,儼然一副狂熱崇拜者的模樣,又道:“若是蕭jiejie要尋個鋪面,也不必找秦公子了,我?guī)湍惚闶??!?/br> “不必找我什么?” 師雨濃話音未落,門口便傳來一個含笑的聲音,緊接著,雅間的門便被打開了,秦流坐在輪椅上,南鄉(xiāng)推著他進(jìn)來。 待進(jìn)了門,秦流便吩咐南鄉(xiāng)退下了,他搖著輪椅到了桌旁,對蕭如初歉意道:“方才我在談事情,那伙計(jì)便把夫人這事給忘了,后來才與我提起,怠慢夫人這么久,我心中實(shí)在過意不去?!?/br> 蕭如初微笑道:“秦公子不必在意,今日我本就是不請自來,叨擾秦公子了?!?/br> 師雨濃在一旁聽著,總覺得秦流說的那幾句話怪怪的,但是細(xì)細(xì)一想,又沒有任何問題,她欲言又止,最后只得把話再次壓了下去。 三人又寒暄幾句,蕭如初這才道明來意,秦流聽罷之后,明顯愣了一下,這才驚訝道:“夫人想開一個香鋪?” 蕭如初頷首:“正是?!?/br> 秦流正詫異間,卻見玉綴上前來,將手中的香盒放在桌上,蕭如初溫聲道:“上一次,秦公子送來一包山梅花,還未謝過公子,恰巧前幾日得了閑,便制成了香,以作謝禮?!?/br> 玉綴將那香盒揭開,頓時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傳了出來,清淡而綿長,像是夾雜著暮春時候,新生植物特有的氣息,若有似無地繚繞在鼻端,但要是仔細(xì)去聞,又仿佛沒有了似的。 師雨濃深嗅了一下,驚喜道:“就是這個香,方才那小丫鬟給我送過來,問叫的什么名字,也說不知道,蕭jiejie,這是什么香?” 蕭如初猶豫了片刻,才如實(shí)道:“這是我新調(diào)制的,并沒有名字?!?/br> “蕭jiejie自己想出來的?”師雨濃兩眼發(fā)亮。 蕭如初點(diǎn)點(diǎn)頭,這時候秦流才開口道:“夫人有心了,店鋪的事情,我會仔細(xì)為夫人留意的,到時候若是有了消息,必然會著人通知夫人。” 師雨濃連忙道:“那煩請秦公子也要通知我一聲罷?!?/br> 秦流應(yīng)了,蕭如初謝過之后,三人又在茶樓小坐了一會,喝了一壺茶,師雨濃便有些坐不住,邀蕭如初去街上逛逛,兩人這才與秦流告辭。 待蕭如初幾人走后,秦流仍舊靠在桌旁,將目光投向那一盒香,直到最后,蕭如初也沒有說這香叫什么名字。 過了一會,南鄉(xiāng)進(jìn)來,道:“公子,唐四少爺來了?!?/br> “請他進(jìn)來?!?/br> 南鄉(xiāng)應(yīng)聲去了,不多時便回轉(zhuǎn)來,在門口道:“四少爺請,公子在雅間內(nèi)等著呢?!?/br>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碧茟谚さ穆曇魝鱽?。 下一刻,他便進(jìn)了門,嗅了一下,驚訝道:“就這么一個雅間,你還熏了香?什么毛???” 秦流簡直懶得理他,只是靠在輪椅上,一手支著頭,道:“坐?!?/br> 唐懷瑜在桌旁坐下了,也見著了桌上的香盒,好奇道:“這是什么?我瞧瞧?!?/br> 他說著便伸手去拿,登時手背上被敲了一記,秦流無比自然地壓住香盒,道:“收回去。” 唐懷瑜訕訕地收回手,道:“什么東西?這樣小氣。” “你不能拿的東西,”秦流將香盒收了回來,又道:“你來做什么?” 唐懷瑜撇了撇嘴,道:“來看看你,我說,你這腿到底還好得了嗎?” 秦流斜睨他一眼,道:“你這是盼著我好不了了?” 唐懷瑜立刻義正言辭道:“哪有這種話?我是那種人么?” 秦流不置可否,手指拂過香盒上雕刻的花紋,唐懷瑜嘖了一聲,打開折扇搖了搖,道:“老五這回估計(jì)要栽了?!?/br> “唐懷?。克趺戳??” 第50章 唐懷瑜一收扇子, 道:“你怕是不知道,二房這么鬧一出,老五的書院可就去不成啦?!?/br> 他說著,又頓了一會, 道:“你下回去大悲寺, 或許就能瞧見他了?!?/br> 秦流的手指一滯,抬起頭來:“怎么回事?” 唐懷瑜冷笑道:“還不就是一大家子瞎攪和唄, 二房惹出來的事情, 聽說都有好多年了,正房大院還能不多想?給自個兒老子帶了一頂綠帽子, 那老不死先不想著教訓(xùn)二房, 反倒是琢磨著扒拉老五了,這到底是個兒子呢?還是個孫子呢?” 他伸手從桌上抓起一把瓜子兒, 開始嗑起來,搖搖頭,道:“可惜了老五, 他是塊念書的好料兒。” 秦流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目光深遠(yuǎn),見唐懷瑜把瓜子嗑得脆響脆響的,便道:“把瓜子放下?!?/br> 唐懷瑜正嗑得歡呢,聽了這話,先是一愣,然后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了,嘴上不忘道:“你今兒怎么這么小氣?盒子不讓看也罷了, 瓜子都不讓嗑了?!?/br> 秦流冷笑一下:“你付茶錢么?” 唐懷瑜一噎,辯解道:“我上回不是付了么?” 秦流不屑:“你那扇墜兒還在柜臺押著呢,倒是說說什么時候去贖?” 唐懷瑜不由老臉一紅,訕訕道:“哥,咱倆誰跟誰?。磕巧葔媰核湍愕昧??!?/br> 秦流不為所動道:“我有扇墜兒,用不著你的,再說了,你那扇墜還值得了五兩銀子的茶錢?你當(dāng)你哥是冤大頭么?” 唐懷瑜撇了撇嘴,又道:“就你那桃核兒刻的玩意?那也叫扇墜兒,說出來都寒磣?!?/br> 秦流懶得與他多說,搖動輪椅,轉(zhuǎn)身便走,吩咐一句道:“記得付茶錢。” 唐懷瑜登時傻眼,盯著桌上的茶盞茶壺,不服氣道:“我今兒可是一口茶都沒喝你的,憑什么也要付茶錢?” 秦流道:“給你三嫂嫂付的?!?/br> 唐懷瑜:…… 這人好不要臉! 秦流的動作很快,不出幾日的時間,便遣了人來,道是鋪面已經(jīng)找好了,請她過去看看,蕭如初完全沒想到他的速度這樣快,驚訝之余,立刻帶著玉綴兩人出府。 才一走到西角門,便見著謝氏正被幾個丫鬟們簇?fù)碇^來,這幾日晨起請安,蕭如初都沒見過她幾次,眼下碰著了,也要和氣地與她打招呼。 謝氏面上也是笑盈盈的,道:“弟妹這是要出府去?” 蕭如初點(diǎn)點(diǎn)頭,道:“正是呢,二嫂剛從外邊回來么?” 謝氏道:“方才去了布莊一趟,這眼看著天色晚了,弟妹路上還要小心才是?!?/br> 蕭如初意味不明地盯著她看了片刻,這才道:“那就多謝二嫂提醒了?!?/br> 謝氏被蕭如初那兩眼看得心里發(fā)涼,盯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角門后,臉色便陰沉下來,她正欲離去,忽而又問看守角門的門房道:“三少夫人這幾日常常出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