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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如初的臉頓時轟地一下紅了起來,手心那一小片脆弱的皮膚像是被guntang的蠟油燙到了一般,令她整個人都狠狠顫抖了一下。 她下意識握緊了手,正好將一只修長的手滿滿握在手里, 黑暗中傳來一聲輕笑,近得仿佛在耳邊響起一般:“實在抱歉,夫人,情難自禁罷了。” 蕭如初窘迫極了,只能再次慶幸今天沒有點起燭臺,那人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否則她只怕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了,這種事情,他是如何這樣一本正經(jīng)地做出來,然后語氣還這般自然的? 唐懷瑾又笑了一聲,慢條斯理道:“夫人,你的手好小?!?/br> 他說著,竟然還捏了捏,蕭如初有點羞惱地掙了一下,沒掙掉,恰在這時,門外傳來玉露的聲音:“小姐?小姐在東廂嗎?” 那聲音很近,就站在門口,今天傍晚下了雨,晚上無月,當(dāng)真是一絲光線都沒有,只怕與人面對面站半天估計都發(fā)現(xiàn)不了對方,就像蕭如初與唐懷瑾這般,若不是自己的手被他牽著,只怕也不知道他人在何處了。 沒聽著蕭如初的回應(yīng),玉露疑惑地嘀咕道:“奇怪,也不在正房,小姐去哪了?” “怎么了?”玉綴的聲音從院子里傳來。 玉露回道:“沒尋見小姐,姑爺也不見了?!?/br> “小姐不會出去了吧?” “這么黑,她能去哪兒?又沒與我們知會一聲,今兒不能點燈,她不會出去的。”玉露發(fā)愁道。 “那……小姐會不會是太困乏,睡覺去了?”玉綴遲疑地猜測。 “可是姑爺也不見了……啊!”玉露突然驚叫一聲,仿佛才反應(yīng)過來。 玉綴像是也意識到了什么,霎時間,空氣中是一片極其尷尬的靜默,眼看著這兩人的話題越跑越往不太對勁的地方去了,蕭如初立刻放棄了和唐懷瑾爭奪自己的手,終于開口道:“我在這里?!?/br> “小姐?” “小姐!” 玉露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小姐你在東廂?。俊?/br> 蕭如初應(yīng)了一聲,又問:“方才打了個盹兒,什么事?” 玉綴舒了一口氣,道:“小姐,該用晚膳了,本來今日要早些用的,只是您回來得太晚,這天色眨眼便黑了下來?!?/br> 玉露卻問道:“小姐,姑爺呢?” 蕭如初站起身來,隨口回道:“他在這兒。” 玉綴:“……” 玉露:“……”我就說吧…… 蕭如初忽覺不對,連忙補救道:“他剛剛也在打盹兒?!?/br> …… 這就更不對了!蕭如初頓時生出一種說什么錯什么的感覺來,黑暗中終于傳來一聲輕笑,是唐懷瑾,現(xiàn)在即便是看不到他的臉,蕭如初也能想象出他是何表情了。 只是這笑,怎么這樣熟悉? 蕭如初突然開口道:“你再笑一聲?” 唐懷瑾有些疑惑:“夫人?” 蕭如初催促道:“你笑一聲?!?/br> 唐懷瑾不知她這是怎么了,只以為她生了氣,有些無奈道:“好好好,夫人,方才是我不對,我不笑了。” “不,你且笑一聲來聽聽?!笔捜绯跏謭猿帧?/br> 唐懷瑾:“……” 玉綴玉露驚恐:“……”她們小姐這是怎么了?怎么非要姑爺笑啊? 空氣中突然充滿了寂靜,就在這時,黑暗里傳來呵地一聲輕笑,像是從鼻腔里哼出來一般,尾音消失得很快,帶著一些磁性,聽在人耳中,引起一陣無法抑制的酥麻感,就像在耳邊響起似的。 “雖然我不賣笑,不過若是夫人想聽,多少次都可以?!?/br> 蕭如初沉默一瞬,過了一會,然后沒好氣道:“誰要聽你賣笑了?用膳去吧?!?/br> 唐懷瑾的聲音笑吟吟:“那還要勞煩夫人了?!?/br> 蕭如初摸索著推著輪椅出了門,出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院子里倒比屋子亮堂一點,當(dāng)然,也只是一點罷了,比如伸個手出來,還能看得見一些輪廓影子,倒也不至于真的伸手不見五指,能撞到樹上去。 唐懷瑾提議道:“夫人,屋子里黑,不如我們就在院子里用膳罷?” 蕭如初一想也是,若是在黑咕隆咚的屋子里吃飯,只怕連菜盤子都看不到在哪,院子里好歹還能看見些影子,便吩咐玉綴兩人道:“依夫君所言,就在院子里用膳罷。” 玉綴兩人應(yīng)了,又招呼疏桐和吹綠,一行人將桌椅搬來院中,擺放了碗筷,初夏時候,夜風(fēng)輕拂而過,墻角的梧桐樹輕搖,枝葉發(fā)出沙沙的輕響,像春蠶食桑發(fā)出的綿軟聲音,聽在耳中,十分舒服。 唐懷瑾笑道:“頭一回在院子里用膳,倒也別有一番趣味?!?/br> 蕭如初點點頭,空氣寧靜,只能聽見筷子輕觸碗沿時發(fā)出的輕響,玉綴幾人侍立在一旁,過了一會,蕭如初忽然聞見了一點煙火的氣息。 一點輕如棉絮一般的東西落了下來,她還未反應(yīng)過來,唐懷瑾便住了筷子,嘆了一口氣,道:“夫人,這菜不能吃了?!?/br> 蕭如初疑惑道:“怎么了?” 唐懷瑾微微抬起眼來,望向花園的方向,道:“出事了。” 晚風(fēng)輕輕吹拂,將那煙火的氣味送了過來,愈發(fā)濃重了,幾乎到了嗆鼻的地步,蕭如初這才恍然意識到那如同棉絮一般的東西是什么,那是灰燼。 她放下筷子,問道:“是哪里著火了?” 唐懷瑾意味深長道:“不知道。” 蕭如初微微皺了一下眉,不語,旁邊的玉露插嘴問道:“小姐,要奴婢去瞧一瞧么?” 蕭如初想了想,道:“你去看一眼,不必聲張,弄清楚是什么事情之后便回轉(zhuǎn)來。” “奴婢省得了?!?/br> 桌椅撤下去之后,院子里靜悄悄,倘若是換了尋常時候,蕭如初便去研制香粉了,只是今日沒有燭火,十分不方便,不由覺得甚是無聊。 唐懷瑾忽然道:“夫人可會下棋?” 蕭如初一愣,道:“我不大會?!?/br> 唐懷瑾興致盎然地提議道:“無妨,我可以順便教一教夫人,時候尚早,不如夫人與我手談一局?” 他興致說來便來,便搖著輪椅往東廂方向去了,過了一會,東廂亮起了幽幽的火燭,他怎么突然點起燭臺了? 蕭如初緊走幾步,也跟著進了東廂,一燈如豆,將黢黑的夜色驅(qū)散開來,唐懷瑾正靠在窗下的榻邊,將桌幾下的棋子取出來,擺放好,然后笑著沖她做了一個手勢:“夫人,請?!?/br> 蕭如初的目光移向那盞小小的燭臺,仿佛是知道了她內(nèi)心所想,唐懷瑾笑道:“不必管它,夫人請坐。” 對于下棋,蕭如初確實只是略會一些,還是從前與蕭林氏學(xué)的,她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了調(diào)香上面,并不是很精通弈棋之道,而與她一起長大的玉露玉綴兩人也不會下棋,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