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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了那幾個伙計一眼,把人瞪得一個哆嗦,轉(zhuǎn)眼面上又堆出笑,做了一個手勢:“三少爺,這邊請,這邊請,二少爺在這邊屋里?!?/br> 唐懷瑾隨著他去了后堂,又順著回廊轉(zhuǎn)個彎,便是另一出院子了,隔老遠都聽見吵鬧聲,一個男聲高聲罵道:“老子說怎么著就怎么著!這茶莊是你做主還是我做主?!” 另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沉聲道:“雖說是二少爺做主,可是二少爺別忘了,這德隆茶莊,可不是二少爺說了算的。” 唐懷瑛冷笑著道:“怎么著?瞅您這架勢,感情還要把我爹他老人家請過來不成?” …… “滾出去!”伴隨著瓷器哐當砸碎的聲音。 門吱呀一聲開了,朱顯尷尬地站在門口,身后不遠處是神色如常的唐懷瑾,一名老者慢騰騰地從門里出來,瞥了他一眼,漠然走開。 朱顯這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在門口站了半天,沒敢伸頭,正欲退開,回頭便見著唐懷瑾正溫和地對他笑,他抹了一把汗,咬咬牙,敲響了那門:“二少爺?” 過了一會,一本冊子呼啦飛出來,正砸在他腦門上,唐懷瑛的聲音不耐煩道:“做什么?” 朱顯道:“三少爺過來了,說是找您有點事兒?!?/br> “唐懷瑾?”他的聲音疑惑,然后嗤笑一聲:“他來做什么?” 朱顯答道:“他人已經(jīng)在這了,您要見一見——” 他話還未說完,便見一道鴉青色的身影從身旁走過,徑自邁進屋子,唐懷瑾悠悠道:“二哥,好久不見了?!?/br> 唐懷瑛正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面前的桌案上堆了一大片書冊,約莫是賬本一類,旁邊還坐著兩名中年男人,大概是賬房先生。 他上下打量了唐懷瑾一眼,嗤笑道:“還真是你啊,稀客啊稀客,怎么有空來我這兒了?” 唐懷瑾懶得與他兜圈子,開門見山道:“我來請二哥幫個忙的?!?/br> 說是請人幫忙,但是那語氣神態(tài),完全沒有請求的意思,反倒是在吩咐下屬一般,叫唐懷瑛一看就心里憋氣,冷笑起來,說:“沒空?!?/br> 唐懷瑾彎唇一笑,從懷里取出一本薄薄的冊子來,晃了晃,道:“二哥看了這個,必然就有空了。” 唐懷瑛仿佛是聽到了什么趣事一般,笑了起來:“那是什么?” 唐懷瑾淡淡道:“我去年接手了布莊,發(fā)現(xiàn)了些有趣的東西?!?/br> 聞言,唐懷瑛面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又看了看唐懷瑾手中的那本薄薄的小冊子,眼神中閃過幾分不可置信和慌亂,語氣有些心虛道:“布莊?” 唐懷瑾走上前去,將那冊子輕輕放在他面前的案幾上,唐懷瑛立刻伸手去拿,然而卻抽不動,被唐懷瑾壓住了,他的聲音卻若無其事道:“二哥現(xiàn)在可愿意幫忙了?” 唐懷瑛干笑一聲,中氣不足道:“我如何知道你這給的是真是假?” 唐懷瑾呵地笑開了,意味深長道:“我這不是來送給二哥看了么?二哥可愿意幫忙?” 唐懷瑛又看了看那冊子,心中開始動搖起來,最后一咬牙,道:“行,幫什么?” “其實也不難,”唐懷瑾語氣平靜道:“只需要二哥幫我從府中庫房里,取出去年分派月例的冊子便可。” 唐懷瑛一怔:“就這事?” 唐懷瑾微笑:“二哥覺得輕松了?” 唐懷瑛連忙改口:“無妨,我必然給你辦到便是?!?/br> 他口中應承著,又去試圖抽那本賬冊,但是唐懷瑾仍舊不松手,只是道:“今天就要。” 唐懷瑛面上閃過幾分難色,不過又看了看那賬冊,咬牙道:“行!” 聽了這回答,唐懷瑾終于松了手,道:“既然如此,就靜候二哥佳音了。” 唐懷瑛哪兒還管的了他,急切地翻開那賬冊看了起來,明明當初他已經(jīng)把賬處理干凈了,為何還會叫唐懷瑾抓住把柄?真是該死。 他才看了兩行,門口忽然又傳來唐懷瑾的聲音,悠悠道:“忘了與二哥說了,那賬冊只有一半,另一半我忘記放在哪里了,等二哥取了庫房冊子來,或許我便想起來了。” 唐懷瑛:…… 第92章 唐懷瑾回了院子, 卻見蕭如初不在,便問疏桐道:“少夫人呢?” 疏桐連忙小聲回道:“少夫人帶著玉綴jiejie和南鄉(xiāng)去花園那邊了?!?/br> 唐府的后花園很大,出了垂花門,便會分出兩條小徑來, 一道往左, 一道往右,順著左邊的路過去, 便是假山亭臺, 還有一個大荷花池子,如今那個大荷花池子已然被填上了土, 種上了許多桃樹和石榴, 當中還建了一個小巧精致的亭子,亭柱擦了熟桐油, 青瓦做頂,上面還掛了一個牌匾,不知是哪位高人題了三個字:紫氣亭。 大概是因為這里出了不好的事情, 想以一個吉利的名字壓一壓煞氣,即便如此,這里也很少有人來了,亭子里冷清的很,蕭如初站在下面,半仰起頭看了看那匾額,然后移開了目光。 因著桃樹和石榴都是新種下的,桃樹的葉子還有些蔫巴巴的, 石榴樹細碎的枝葉間,還掛著幾朵小小的榴花,張揚地盛開著。 蕭如初隨手摘下一朵,放在手心,午后的陽光熱烈地照下來,映得那朵小巧的石榴花如鮮血一般的殷紅。 玉綴見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朵石榴花,忍不住道:“小姐是喜歡這花么?” 蕭如初回過神來,忽然笑了,道:“不是?!?/br> 玉綴面上露出幾分疑惑來:“那小姐為何總是看著它?” 蕭如初不語,將那石榴花隨手擱在亭欄上,語氣淡淡道:“這花活不長久了。” 她說完,轉(zhuǎn)身便往那幾株桃樹的方向走去,玉綴不解地看了看被擱在亭欄上的那朵石榴花,花是鮮艷的火紅色,花瓣簇在一起,還未完全盛開,但是無論怎么看,都是十分精神的模樣,為何說它活不長了? 南鄉(xiāng)更是不明白,不由小聲地玉綴請教:“玉綴jiejie,少夫人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玉綴低聲道:“我也不懂?!?/br> 她說完,便又緊追上蕭如初去了,正是下午時候,六七月的太陽還有些曬人,沒多久,玉綴便覺得自己額上浮現(xiàn)了一層薄汗,空氣熱烘烘的。 這時,蕭如初忽然叫道:“南鄉(xiāng)?!?/br> 南鄉(xiāng)趕緊上前應道:“小人在?!?/br> 蕭如初問:“如果是你,為何半夜會來這荷花池邊?” 聞言,南鄉(xiāng)先是一愣,爾后才猶豫著道:“大半夜的,小人不愛出門,若是要來這荷花池邊,除非有人與小人事先約過,又或者……” 他想了想,繼續(xù)道:“或者小人要去后廚,才會經(jīng)過此地?!?/br> 蕭如初回過頭來,又問:“若是你的親人之前死在這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