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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想謀害二少爺。” 這一句如石破天驚,叫蕭如初呆怔了片刻,道:“你說的可是真的?白雀她一介丫鬟,為何想謀害主子?” 見她語氣中透著nongnong的不信,燕燕立刻急了,辯解道:“是真的,她親口與奴婢說的!” 唐懷瑾問:“后來呢?” 燕燕囁嚅了片刻,低聲道:“后來……后來她就死了……” “怎么死的?”唐懷瑾步步緊逼。 燕燕的唇顫抖了一下,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顫聲道:“是……是奴婢告訴了二少爺……白雀的陰謀,奴婢……奴婢不能……不能放任她這樣做……” “二少爺知道之后,白雀第二日便死了……是、是二少爺殺了她?!?/br> 蕭如初微微皺起眉:“你親眼所見?” 燕燕立刻搖頭:“沒有……但是那一天,二少爺很晚才回來……” 聽起來似乎合情合理,但是處處都透露著不對勁,蕭如初又問:“后來呢?” “什、什么?”燕燕面露茫然,似乎不知道她為何有此一問。 蕭如初緊盯著她,道:“白山是誰殺死的?玉露呢?” 燕燕的臉色頓時煞白,她的嘴唇甕動了一下,蕭如初卻搶先一步道:“上一回在花園里,你那一套說辭乍一聽是沒有問題,但是,你可知道,從你說的那個角度,根本看不到亭子旁邊的樹的?!?/br> 她說著,繼續(xù)道:“讓我來猜一猜,你必然是看到了什么,才會如此隱瞞,你說那人是名女子,個子很矮,穿著白衣,這些約莫都是假的,那人是男子才對,既然是男子,身高自然不會矮……” 蕭如初每說一句,燕燕的臉就白上一分,直到最后,她道:“那人就是二少爺?” 燕燕無措地將雙手絞在一處,想說點話來辯解,但是卻什么也沒說出來,她只能徒勞地搖頭,但越是如此,看在蕭如初等人眼中,便越是不可信了。 一室靜默,唯有燭光輕輕跳躍,蕭如初望著雙目含淚的燕燕,忽然問道:“此事既然并不是你所為,與你也并無干系,當(dāng)日為何要欺瞞于我?” 燕燕緊咬著下唇,撇開眼,小聲道:“二少爺……二少爺說過……會收我入房的……” 此言一出,就仿佛所有的疑點都有了解釋,燕燕會如此千方百計地遮掩隱瞞,不過是為了不讓唐懷瑛的行跡敗露罷了。 蕭如初深吸一口氣:“所以,那一夜殺了白山與玉露的人,當(dāng)真是二少爺?” 燕燕的面孔蒼白,吶吶不敢言語,然而她的沉默,似乎也說明了她默認了蕭如初的猜測。 “為什么?” 燕燕神色慘然,低聲道:“白山他……他去找了二少爺,奴婢隔得遠,看不真切……只看到是二少爺將他推入了荷花池中之后,后來玉露jiejie路過了……” 她一雙手死死地絞在一起,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仿佛又回憶起來當(dāng)時的場景。 第98章 玉綴將燕燕帶下去之后, 蕭如初揉了揉眉心,抬眼便見唐懷瑾關(guān)切看來:“夫人,怎么了?” 蕭如初微微搖頭,她總覺得還有些地方不對勁, 比如……桌上這枚玉佩, 按照燕燕的說法,這玉佩是白雀從唐懷瑛那里偷來的, 可是, 她明明曾經(jīng)在唐懷瑢的腰間見過。 話又說到白雀,她為什么要謀害唐懷瑛? “夫人在想什么?” 蕭如初眉頭輕輕蹙起, 說出自己的疑惑, 遲疑道:“我總覺得有些不對……” 她思索了片刻,忽然又揚聲喚道:“玉綴?!?/br> “小姐?!?/br> 蕭如初微微抿起唇道:“你將燕燕帶來, 我還有事情要問她。” 玉綴應(yīng)下去了,不多時回轉(zhuǎn),神色中猶帶著幾分驚慌之意, 見她這般,唐懷瑾沉聲道:“她走了?” “是……”玉綴懊惱道:“奴婢一時大意了,看著她回了房,便想著來這邊伺候,并沒有叮囑疏桐和吹綠兩人看著她,等奴婢剛剛再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離開了?!?/br> 聞言,蕭如初輕輕吸了一口氣, 道:“她果然有問題。” 玉綴皺著眉:“奴婢去找一找,她或許還未走遠,就在這附近也未可知?!?/br> 蕭如初搖搖頭,道:“不必了,她既然想跑,自然不會讓你抓住,眼下時候太晚了,還是等明天再說……” 直到第二日,燕燕仍舊未回來,明清苑的丫鬟突然失蹤了,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自然還是要報給正房大院,知會她們一聲,是玉綴親自去說的,但是她才說完,便見那管事人神色古怪,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又咽下了,玉綴遂好奇道:“怎么了?” 那管事人很快便收斂了神情,含糊道:“無事,此事我知道了,不過近來人手緊張,恐怕要過些日子才能分派下人過去了,還請告知三少爺一聲。” 玉綴心中奇怪,但仍舊是應(yīng)答道:“那就多謝常管事了?!?/br> 那常管事擺了擺手,轉(zhuǎn)身進了屋子,玉綴在院子里站了一會,看著年輕的丫鬟小廝們在院子里忙活,清晨的陽光順著高墻落下,恍惚覺得這偌大的院子,如同一個牢籠一般,透著一股沉悶的氣息,叫人心中壓抑。 過了小半日,玉綴才知道為何常管事會露出那般古怪的神色。 因為燕燕死了。 死在了當(dāng)初的荷花池位置,那里在死了兩個人之后,荷花池被填上了土,又種了不少傳說能驅(qū)邪鎮(zhèn)煞桃樹和石榴樹,但是即便如此,時隔半個月不到,又有人在此處喪命。 旁邊新砌了一座觀景亭,青瓦朱亭柱,看上去精致漂亮,周圍種了一圈茂盛的芍藥。 此時花期已過,唯有大片的碧翠葉子,上面沾染了點點血跡,和著凋落的榴花,刺得人眼睛疼,幾名下人們將那些芍藥花都盡皆刨去,凝固的鮮血已經(jīng)滲入了泥土中,也一并清理干凈了,將花圃挖出了淺淺的坑,不多時,又運來新的花土,仔細填上,重又種上了花木,整整齊齊。 不到半日,這里便打掃得如同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了,唯有似火一般熱烈的榴花,凋謝了一地,殘紅點點。 玉綴抓著一名正在打掃的小丫鬟問道:“可報了官府?” 那小丫鬟瑟縮了一下,怯生生道:“不、不知道,管事沒說……” 玉綴心里猛然一沉,不遠處傳來水聲,她抬眼望去,只見兩名小廝正在抬著木桶給那幾株石榴樹澆水,細碎的葉子邊緣卷翹,甚至有些蔫了,果然如蕭如初那日所言,這石榴樹,活不長。 玉綴回了明清苑,將此事稟了蕭如初,她的眉頭輕蹙,微微閉了一下眸,然后才張開來,站起身,吩咐道:“我們?nèi)ヒ惶苏看笤?。?/br> 兩人到正房大院的時候,已幾近午時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