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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了,掐指一算只能算事情順不順利?!?/br> “唔,”向知緩掐了掐指,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我算了算,今晚會有人請你家吃飯,客人不多,酒不多不會醉,飯菜也不多。” 柯天晴哈哈一笑,“那不可能,我爸只要喝酒肯定會醉的?!?/br> 然后第二天一早,在校門口柯天晴一看見向知緩,就飛奔到她面前,激動地搖著她的手臂,“緩緩!你昨天真的說對了!你怎么算的!” “根據(jù)卦象,坤卦為上卦,巽卦為下卦,初爻動,為升卦,坤的卦象為腹,也就是口腹,因而知道有人請客,坤卦的土獨立存在,沒有同類卦氣,所以人不多,卦中沒有坎水,因此酒不多不醉,升卦沒有相生的卦氣,因此飯菜也不多?!?/br> 柯天晴完全懵比,但不明覺厲,她雙手抱拳,“大師,請收我為徒可好!” “好啊?!?/br> 柯天晴原本只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向知緩居然真的答應(yīng)了,而且看起來很認真,她不免一怔。 向知緩確實認真,她原本也只當(dāng)對方開玩笑,正想拒絕,腦袋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她無法算自己的命數(shù),但說不定別人可以呢?萬一可以呢? 現(xiàn)在對她來說,最好的朋友就是柯天晴,她信得過,真的教她,她也放心。 “緩緩,你真的會算命啊?”柯天晴驚奇地眨了眨眼。 向知緩湊近她耳邊,“我就是神算緩壯壯。” 說完后她就捂住了柯天晴的嘴,就知道柯天晴會尖叫。 柯天晴笑得跟個二傻子似的搖著她的手臂,向知緩哭笑不得,她跟裴舒曄真不像是親兄妹,一個那么變態(tài)那么賊,一個這么單蠢這么傻。 “緩師父,請問我該從什么學(xué)起!” 向知緩想了想,“嗯……就……” “向知緩!” 被人叫名字,向知緩?fù)O履_步,轉(zhuǎn)頭循聲看去,高嵐站在校門外不遠處,柯天晴蹙眉,小聲嘀咕:“怎么是那個瘋子?!?/br> 自從砸花盆事件后,高嵐似乎就再也沒有來過學(xué)校,聽說確實精神上有問題,要休學(xué)治療一段時間。 她怎么一個人來了? “向知緩,你過來?!?/br> 柯天晴抱緊向知緩的手臂,“別去,小心她又對你做什么危險的事?!?/br> 向知緩躊躇了一會兒,對柯天晴說:“你先去教室吧。” “緩緩!” 向知緩無奈,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幾次三番都莫名其妙對高嵐那么容忍。 她走到高嵐面前,“找我有事?” 高嵐抓住她的手,“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任添,讓我見他一面,求你了!” 這是向知緩第一次這么近地直視她的雙眼,高嵐的瞳孔很黑,幾乎沒有一點精神氣,盯久了看,仿佛自己都要墜入毫無光明的黑暗。 “我可以幫你問問他,他同意的話就……” “他一定要同意!”高嵐又突然嗓音尖細地叫起來,她竟然從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 向知緩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幾個路過的學(xué)生見狀紛紛尖叫了一聲,卻見高嵐將刀尖對準了她自己脖子,“如果明天他沒來見我,我就死給你看!” 隨著她的動作,尖銳的刀鋒在她脖子上劃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瘋子,真是個瘋子! “好!我答應(yīng)你,你先把刀放下?!毕蛑徰柿搜士谒?,“時間地點,你定?!?/br> “上午十點,元豐大樓天臺?!?/br> 第028章 高嵐走后, 向知緩去找了她的班主任,既然確診了有精神疾病, 就應(yīng)該去治病, 要么住精神病院,要么也得有人看著,就這么放她一個人出來,不是給別人構(gòu)成了安全威脅么? 對此,她的班主任竟然不是很意外,“高嵐父母都是農(nóng)民工,恐怕沒有錢送她去治療, 白天更沒有時間在家看守她, 才讓她一個人跑出來了?!?/br> 向知緩一時語塞,她猶豫了一會兒, 說:“老師, 能把她父母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 “可以?!?/br> 中午休息時間,向知緩給高嵐的父親打了電話, 大不了她出錢送高嵐去住院, 省得三天兩頭就給她整幺蛾子。 高嵐父親對向知緩表示很感激, 并替高嵐連聲道歉,他們也不知道高嵐為什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在此之前明明她一直都很正常。 但高嵐父親再三請求,希望向知緩能讓任添見高嵐一面,他們夫妻倆在蘇陵辛苦打拼了十幾年,好不容易積攢了一點積蓄, 就把高嵐從老家接來了身邊,他害怕女兒真的會尋死。 等見過任添,他就送她去精神病院,明天他會向工地請假,陪高嵐一塊來,他保證絕對不讓她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 聽著這位父親無奈辛酸的懇求,向知緩揉了揉眉心,答應(yīng)了下來。 心軟是病,她可能得治。 向知緩把事情始末告訴任添,任添現(xiàn)在在別的影視城拍戲,對于自己有這樣的粉絲他表示很意外,但很快就同意了見面,等戲一結(jié)束就飛來蘇陵。 元豐大廈是蘇陵市最高的大樓,因此晚上經(jīng)常會有人去天臺觀賞城市夜景,但白天一般鮮少有人上去。 十點,向知緩和任添一起來到大廈,坐電梯到頂樓,再爬一樓,就是天臺。 空曠的天臺中央,站著一對父女。 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老舊的迷彩衣,皮膚黝黑,臉上的皮膚如同干裂的樹皮,他手上攥著一根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赫然綁著高嵐的雙手手腕。 一看見他們來,高嵐便緊緊盯著任添,待任添將口罩摘下來,她的雙眼瞬間蒙上了一層水霧,“任添……” 任添先跟高嵐父親打了聲招呼,隨即移開了目光,他不太敢看他。 要親手綁上自己女兒,無法想象當(dāng)時這位父親是什么心情。 “你想見我?!?/br> 兩行眼淚應(yīng)聲從高嵐臉頰滑落下來,她忍不住向前走了兩步,靠近了任添一些,“任添,真的是你,我終于見到你了……” “是我,”任添認真地看著她,“高嵐,能有人喜歡我很高興,但我不希望我的粉絲把我當(dāng)成全部,你們應(yīng)該有你們自己的生活,于你而言,我只是存在于電視、網(wǎng)絡(luò)上一個遙不可及的人,不該因為我……” “不是,不是的?!备邖辜拥負u了搖頭,早已淚流滿面,“任添,這個世界很黑暗,你是我唯一的光?!?/br> 任添有些生氣,“什么叫唯一的光?你把你的父母當(dāng)成什么了?” 高嵐父親攥著繩子的手有些顫抖,高嵐轉(zhuǎn)頭看了看他,低聲囁喏:“父母……父母……”她忽而撇過頭,“我恨他們?!?/br> 高嵐父親身體一顫,他沒想到會從自己女兒嘴里聽到“恨”這個字眼,身體不禁晃了晃。 顯然,任添和向知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