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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戲的馬路,因為原來那條路面平整,沒有陷進去的坑可以填污水。 “不用了,就按原來的劇本拍?!蹦掳缀白〗y(tǒng)籌人員。 “???可是……” “放心,聽我的。” 賀凡雅的助理大姐聞聲過來,一臉不滿,“導演,你這是什么意思,劇本都改了,還按什么原劇本啊?!?/br> 穆白裝作沒看見她,轉身朝另一邊走去,嘴里喊著:“那邊道具準備得怎么樣了……” “哎,你……” 大姐放下指著穆白的手,立馬給賀凡雅打電話說情況。 “什么?穆白不聽?” “可不是嘛,哎,我聽說穆白對向知緩有知遇之恩,是穆白堅持讓向知緩演的,看來他們關系確實不錯啊,穆白為了她連上面的話都不聽?!?/br> “行,我知道了。” 賀凡雅掛了電話,回頭就向自己的男朋友翟昆哭訴,翟昆對這個小女朋友確實打心眼里地寵著慣著,一看賀凡雅委屈巴巴的,當即心疼得不行,直接親自前去的拍攝片場,打算和穆白說道說道。 翟昆來的時間很巧,制片人也正好過來,兩個人差不多前后腳到,但一個找穆白,一個找向知緩。 休息間里,向知緩和制片人面對面坐著,向知緩很直接,上來就道明了目的,她出的可以比翟昆投的資更多,制片人短暫的訝異過后,微微一笑。 “有錢當然有用,但不完全有用,很抱歉,我不能同意。” 第041章 “如果沒有別的事, 我就先走了。” 見制片人起身要走,向知緩也沒著急, 仍舊淡定地坐著, 慢條斯理地開口說:“你最近婚姻感情上面是不是不太順?” 他的夫妻宮處,眼尾低陷、rou薄,夫妻生活不協(xié)調,且是男人眼尾出現(xiàn)十字紋,說明婚姻出現(xiàn)危機,有離婚傾向,鼻梁有褶皺, 猜疑心重, 鼻翼窄小,心胸狹窄, 對他妻子正心存猜忌, 且財運受阻。 他腳步一頓,回過身來, 面露疑惑。 向知緩微微一笑, “你對你的太太有點疑問吧, 想知道答案嗎?” 制片人抿了抿唇,他的雙腳猶豫了一下,心里明明覺得有些扯淡,但又見向知緩自信地笑著,那氣場莫名讓人篤信她的話語,他躊躇了一會兒, 重新坐了回去。 “你知道?” 向知緩隨手扯了個紙筆過來,“來,寫個字?!?/br> “干什么?” “測字聽說過不?” 他這是遇到神棍了? 制片人將信將疑地看了她一眼,還是拿起筆斟酌了一下,寫下了一個“涓”字。 不用猜,八成是他太太名字里帶的字。 向知緩將紙反過來,端詳著他的字。 “你常年不在家,之前應該有兩三個月沒回家了?!?/br> 字中帶“水”,與流動有關,字中又帶“月”,他的筆畫將三點水寫成了兩筆,因此為兩三個月。 他驚訝地點了點頭,“對,我一直要跟著一些劇組跑,是有兩個月沒回家了?!?/br> “你現(xiàn)在懷疑你太太對你不忠?” “月”字有夜之意,“水”有yin/欲之象,他的太太有夜不歸宿之事。 他露出羞恥的神色,咬了咬牙,“是,我兒子跟我說,mama幾天沒接送他了?!?/br> 向知緩嘖了一聲,搖了搖頭,他頓時驚慌,“怎么了?” “你的太太想必也挺能干的,你有把自己的一些財務交給她,但不幸的是,她確實出軌了,而且給情人花了不少錢,但是因為孩子的牽扯,你們不會馬上離婚?!?/br> 他把三點水寫成了一點一勾,一勾又連接到上邊的“口”字,一小口就是孩子,再者他寫的‘月’字上面沒有封住口,下面也不封口,水又代表流動流失,明顯漏財。 男人放在桌上的手逐漸收握成拳,向知緩嘆了口氣,想想也是可憐,在外面奔波賺錢,結果不僅被戴了綠帽子,還被坑了錢。 “你說的,是真的?” 他之前只是懷疑,心中還抱著僥幸心理,而且原本也只是懷疑她出軌,沒想到她還拿自己賺的錢給情人花。 向知緩聳了聳肩,“是不是真的,你心里應該有數(shù)?!?/br> 她把別的情況都說準了,他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 他垂著腦袋,眉頭緊鎖,拳頭時不時在桌上敲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向知緩安靜地沒有出聲打擾,片刻后,他吐了口氣,“投資方的事情,我回去和其他人商量一下,你放心,我會盡力促成,最多一天?!?/br> “那就謝謝了?!?/br> 哪有什么做不到,無非是條件還不夠罷了。 向知緩微微一笑,看在對方被戴了綠帽的可憐份上,決定免費送對方一個福利,“我可以再幫你算出你太太情人的姓氏,或許對你有幫助?!?/br> 他連忙點頭。 向知緩擲了一卦,其中離卦克體,主文書之擾,或失火之驚,或南方之擾,或火姓之人相侵。 “對方姓火,或姓氏帶火字,譬如狄、耿?!?/br> 這都是不太常見的姓氏,制片人一聽,神色驟冷,想必心中已經(jīng)有了懷疑對象,立馬坐不住了。 兩個人從休息間出來,正好撞上穆白和另一個男人,應該就是投資人翟昆了。 這個翟昆,看上去得奔四了吧,沒記錯的話賀凡雅才二十出頭呢,而且他的長相,讓向知緩莫名覺得有些油膩膩的,不咋干凈。 “喲,郭制片,”翟昆朝他伸出手,明知故問,“您怎么也親自來了?” 郭制片回握了一下,“來看看,”他低頭看了看表,“不好意思,我有急事,先走一步。” 翟昆點點頭,一只手插著腰,斜笑著揮了揮手。 向知緩忍不住起雞皮疙瘩,說真的,翹起一邊嘴角這種表情,還是顏值高的人做起來比較合適,翟昆這笑得像嘴角抽搐,但他好像自我感覺挺美麗。 目送制片人離開,翟昆瞬間收起笑容,轉頭看著向知緩,挑了挑眉。 向知緩又起一身雞皮疙瘩,說真的,挑眉這種表情,還是顏值高的人做起來比較合適,翟昆這挑得像額頭肌rou抽搐,但他好像自我感覺挺帥氣。 “看看這小姑娘,長得多水靈,怎么這腦子不大靈呢?”翟昆搓了搓手,“聽說你想自己出資把我給換掉?。勘儒X?這有錢人多了去了,我再出個十倍都沒問題,你出得起嗎?怎么樣,成功了嗎?” 錢算什么,你能算命嗎? 心里這么想著,向知緩面對穆白擔憂的目光卻是嘆了口氣,無言地搖了搖頭。 翟昆大笑了兩聲,拍了拍穆白的肩膀,“老穆啊,你看看你,也一把年紀的人了,怎么跟小姑娘一樣單純天真呢,行啦,我家雅雅說怎么改就怎么改,照做吧,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