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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要吃糠咽……謝謝心傷哥哥的大火山!??!” 門外的物業(yè)大叔都敲累了,做的全是無用功。 敲門聲還不如她的音樂聲響呢。 真正的人不可貌相。 傅禮臻坐在畫室平心靜氣,希望能將外面所有的聲音都屏蔽掉。 他的房子跟女孩的房子離得最近,重災區(qū)現(xiàn)場,窗戶玻璃都震動起來了。 第36章 平心靜氣失敗, 傅禮臻站了起來。 他才走出畫室,高格就激動地沖了出來,興奮地都不結(jié)巴了。 “我說怎么聽著耳熟呢, 隔壁是二橘吧, 這種節(jié)奏真的太熟悉了!” 容悄猜測二橘是個名人,而傅禮臻完全不想知道隔壁的人叫什么名字是什么身份。他只知道這個人嚴重干擾到了他作畫,是他從出生起到如今聽到最大噪音的制造者, 對這個人唯一的感覺就是厭惡。 他快步越過高格站到電話前,撥出三個數(shù)字后拿起話筒,嘟聲都還沒有響起外面就響起了警笛聲, 新鄰居才搬來沒幾天,儼然已經(jīng)犯了眾怒。 他掛了電話打開門, 紅藍燈在左側(cè)的房屋前閃爍, 警笛與鼓聲交錯在一起,傅禮臻站在門口, 可以聽到另外一頭拍門的聲音, 最終還是警笛更勝一籌,音樂聲停下,警笛聲緊跟著關掉了。 民警的聲音在安靜的夜空里擴散開來:“同志, 麻煩配合一下!出來開個門!” 房間里的楊珞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 對著鏡頭說:“不知道哪個神經(jīng)病報的警, 我先去處理一下,如果我沒有及時回來……”她假哭,“那我大概是被帶到局子里喝茶了?!?/br> 屏幕上被大笑的表情刷屏, 楊珞朝屏幕揮揮手,站起來后的表情有些落寞。 她出來打開門,在警察開口之前一通埋怨:“什么呀,這種事我們不可以私下里好好溝通嗎,干嘛動不動就叫警察,這不是浪費警力嗎?”說完她甜甜地對兩個民警笑,“是不是呀警察哥哥~” 兩個民警不為所動:“知道浪費警力那就不應該在大晚上的制造這么大的噪音!” 賣萌失敗,楊珞撇嘴:“什么嘛,這么兇……” 她擺擺手:“好啦好啦!我會注意的,真是的哪個神經(jīng)病還報警,真有病吧!” 民警告訴她:“事實上關于你們這里的報警電話我們在前后兩分鐘接到了兩個,我們出警之后也許還有第三個、第四個?!?/br> 楊珞抓狂:“敢情這全小區(qū)都是神經(jīng)病吧?!多大點事兒啊就報警報警的,這鄰里之間還怎么和平相處?!” 借此機會民警對她展開了嚴厲的批評教育:“同志,鄰里之間的和平共處是需要相互理解的,你看你制造了噪音,人家先是打電話讓物業(yè)上門過來協(xié)調(diào),然后才打電話報警的,你要是早能考慮到他人的感受,在被投訴之后把聲音關小,那你們鄰里之間不就能和平共處了嗎,你說對不對?” “還有啊……”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楊珞以屏蔽狀態(tài)聽他們叨叨了半個小時,終于送走他們的時候發(fā)誓,這些個鄰居王八蛋,最好這些人和自己沒有交集,不然一定要他們好看! 熱情滿滿的高格被兩個人無視之后也冷卻下來,只覺得這倆太沒有好奇心,根據(jù)他這幾天的觀察,這倆人的生活就過的跟死水一樣平靜,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過下來的,又這樣過了多久。 像情侶好像又不是情侶,奇怪的兩個人。 第二天起來依舊是大晴天,陽光正好。 傅禮臻挨個兒把四小只抓進衛(wèi)生間洗澡,四只都洗完了,他渾身也濕透了,容悄捂眼睛:“哎呀都看到了都看到了?!?/br> 傅禮臻抬起狗浴盆,里面的污水都順著浴室地上開的下水口流去:“不好看?!?/br> 容悄偷偷看了一眼,捂著紅紅的臉:“嗯……還行吧。” 他用刷子和清潔劑仔仔細細地打掃了一遍浴室之后,才拿了換洗的衣服沖了個澡,四小只在院子里翻滾曬太陽,又糊了滿身的灰塵,一只只毛濕漉漉又灰撲撲的,更臟了。 所以在傅禮臻洗完澡出來后看見它們的樣子,簡直都傻眼了。 他花了一個多小時才挨個兒給它們洗完,現(xiàn)在看起來還不如不洗。 “要不把院子修整一下?”容悄忍笑提議,“在兩邊都鋪上草坪,中間留的過道也鋪上石磚,這樣以后給它們洗完了澡,也能干凈一些?!?/br> 傅禮臻覺得她的這個提議非常可行,轉(zhuǎn)頭時余光瞄到趴在墻頭眼巴巴望著對面的房子的高格,皺了皺眉頭。 今天是一季度一次經(jīng)紀人過來拿畫的日子,十點鐘的時候經(jīng)紀人準時抵達,看見房門大開著就沒有按門鈴,站在院外直接大喊:“傅先生上午好啊!我來拿畫了!” 傅禮臻出來給他開門,經(jīng)紀人識趣地并不跟他說客套話,只是簡單地跟他匯報了一下畫廊最近的經(jīng)營情況,然后就跟著他來到了畫室,看到堆放著的一堆畫紙時他感到非常絕望:“傅先生您這一段時間還是沒畫油畫???” 傅禮臻是畫油畫的,不是畫水粉畫的,畫畫這種東西雖然可以觸類旁通,但是油畫和水粉畫之間還是有很大區(qū)別的。傅禮臻的油畫一絕,水粉畫卻才起步不久,后者并不好賣。 經(jīng)紀人四處瞄著,墻角豎著一幅畫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還用布嚴嚴實實地遮蓋著,他剛想伸手去揭開來看看,就被傅禮臻喝止:“不要動!” 經(jīng)紀人回頭,傅禮臻重申:“不要動這個,你挑一些水粉畫帶走?!?/br> “傅先生啊,您的水粉畫不好賣啊。”經(jīng)紀人苦了臉,畫廊里除了幾幅不賣的油畫,幾乎只剩下水粉畫了。 傅禮臻不在意:“那就便宜賣?!?/br> 在這種事項上,經(jīng)紀人無法跟這個完全不懂商業(yè)運營理念的畫家交流,還是跟林玉交流起來比較痛快。 “那也得有幾幅油畫才行啊……” 傅禮臻蹙眉思索了很久,才道:“那你去二樓吧。” 是的,這一片的房子都是兩層小樓,只不過二樓對于傅禮臻來說,基本就是個倉庫,他自己也已經(jīng)有快兩年沒有上去過了。 經(jīng)紀人欣喜若狂,二樓簡直是財寶庫??!前幾年傅先生可是非常高產(chǎn)的,畫出來的作品非常之多,畫室那個小角落里放不下,就被他放在了這里。經(jīng)紀人快樂地蹦跶到衛(wèi)生間后面,從那里隱藏著的小小樓梯往上,打開大門的時候猛地嗆了一口灰。 他一邊后退一邊拍自己的腦袋,怎么都忘了呢,他也有好長時間沒有來過了。被布遮蓋著的畫架許許多多,他捂著鼻子掀開幾幅,隨意搬了一些出來。 時間有些久了,經(jīng)過處理的畫上的色彩卻還依舊鮮艷。 他笑容滿面帶著一身灰下樓來,卻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