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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還跟著李修云。郁思顏看見李修云的時候,人也是愣了一下,看著李修云,是直接就楞在了那里。 李修云看了郁思顏一下,眼睛就朝郁思顏的手去了,看見那鮮血淋漓的手,忙就上前去了,而含香,看著李修云這樣,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攔。 李修云就只有捧起了郁思顏的手,朝著郁思顏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看著這樣的李修云,眼里,根本就看不出一點的作偽,根本就看不出一點的作偽,看著就像是真的似的。 李修云見郁思顏不說話,一邊是忙就拉住了郁思顏的胳膊,一邊朝著郁思顏說道:“你身子不舒服,一直都不讓我來看你。剛才握看有太醫(yī)來,我便過來看看了?!?/br> 說話很真誠,似乎沒有什么不對,眼神也很真誠,自己是哪里也沒發(fā)現(xiàn)不對的,是的,是沒有一處是不對的,似乎就是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 李修云看以適應(yīng)那不走,一時間奇怪了,朝著郁思顏問道:“怎么了嗎?” 郁思顏見了卻是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币娎钚拊剖且琅f抓著自己的手,便說道:“那我們就回去吧。” 李修云聽了,說道:“好?!币贿吚羲碱伨瓦M去了,含香就追在后面。 進了屋里之后,李修云把郁思顏帶去一邊的榻上坐著,一邊叫過太醫(yī)來,太醫(yī)來看了之后,一邊就給郁思顏清洗傷口了,洗好之后開始上藥,這其間,李修云一直都是陪在身邊的。 而郁思顏,卻是就一直看著李修云了。 李修云抬起眼來的時候,看見郁思顏看著自己,一時間都是有幾分奇怪的,朝著郁思顏問道:“你怎么了?” “沒有?!庇羲碱亼?yīng)道,一邊錯開了眼去。 要是自己昨晚沒有聽見他和郁雨姝之間說的話的話,自己今天,自是不會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可是,就此刻而言,不管自己看什么,都是覺得,這其間全部都是虛情假意。 可是,這虛情假意,自己還不能點破,是的,還不能點破,自己根本就不能去點破,不該點破。 就該讓它這樣存在著,并且,自己還應(yīng)該受用著? 郁思顏笑了一下,李修云見了,便就朝著她問道:“公主,您沒事吧?” 郁思顏聽了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br> 旁邊給郁思顏包扎手的太醫(yī),也包好了,一邊站了起來,朝著郁思顏說道:“公主,您這手,可是千萬不能碰水的,還有,切不可再彈琴了?!?/br> 郁思顏聽了這話朝著他看了一眼,問道:“是以后都不能彈了?” 太醫(yī)聽了,忙說道:“這倒也不是,只是您是不能再在這兩天的時候,彈琴了。” 郁思顏聽了點了一下頭,收回了手去,李修云在一邊說道:“你要是想聽,我給你彈就是?!?/br> 郁思顏歪著腦袋,朝著李修云看了一眼,笑了,說道:“好。”說著一邊朝含香說道:“含香,你送太醫(yī)出去。” 含香應(yīng)了一聲,送著太醫(yī)出去了。 屋里除了幾個伺候的下人,就只有兩人了,李修云試探性地朝著郁思顏說道:“公主,您身體好些了嗎?” “好些了?!庇羲碱佌f。 李修云聽著這話卻是朝著郁思顏問道:“那今天怎么微臣見您的時候,含香卻是說您身子不舒服,不愿見人呢?” 郁思顏聽著這話,不說什么,只是直接就把自己朝著一邊的李修云靠了過去,一邊說道:“我那會不舒服,所以不愿意見人?!?/br> “連我也不見?”李修云低聲問道,一邊抬手就摟住了郁思顏,郁思顏輕笑了一聲,說道:“怎么會不見你呢?” 李修云輕拍著郁思顏的背,一邊說道:“只要你沒事,就行了?!?/br> 郁思顏此刻看不見李修云面上的表情,只是揚著唇角,由著他摟著,一邊低聲說道:“嗯?!?/br> 她能能夠說什么? 哪怕此刻是虛情,是假意,她也想暫時在這里,沉|淪一下。 好像,很溫暖,暖得她東西南北都不分了…… 第91章 含香進來的時候, 就是看見兩人擁在一起,一時間都有幾分懷疑的,不過, 卻是很乖地就退去了一邊。 郁思顏在李修云的懷里過了一會后, 就從李修云的身上離開了,朝著李修云說道:“駙馬, 本宮累了,想休息一會要不, 你還是就回去吧?” 李修云見郁思顏這樣說了自是也不能說什么, 和郁思顏說了兩句話后, 便也就離開了。 含香在一邊看著郁思顏這樣,有幾分疑惑,見李修云走遠了, 這才朝郁思顏問道:“公主?” 郁思顏朝含香看,問道:“你是不是很不理解我為什么要這樣做?” 含香聽了點了一下頭,說道:“奴婢的確是不了解的?!?/br> 郁思顏輕笑了一聲,說道:“我也不知道?!?/br> 也不知道, 為什么要這樣。 含香見郁思顏這樣,走近前去,朝著郁思顏問道:“那、那您還攔駙馬爺嗎?” 郁思顏聽著這話的時候, 卻是微微皺眉,說道:“自然是要攔的?!?/br> “啊?”含香懵了。 郁思顏說道:“比如,我睡覺的時候,你就把他給攔下來?!?/br> 含香聽了應(yīng)了。 郁思顏去了榻邊, 含香知她是要休息,上前伺候,郁思顏睡下之后,朝含香說道:“我想睡一會,你也不用叫我?!?/br> “是?!焙銘?yīng)道。 郁思顏翻了一個身子,直接就面朝里側(cè)去了。 含香在屋里待了一會,見郁思顏是睡熟了,便也就退了出去。 那會是下午,郁思顏睡到入夜的時候,才醒過來,醒過來之后,便就去了外面的亭子,叫含香去搬琴,含香聽了急忙說道:“公主,您不能彈了!” 郁思顏聽了說道:“我只是叫你切搬,握也沒有說就是握彈?!?/br> 聽郁思顏這樣說,含香這才放了點心,去搬琴了,取了琴具來,放在了石桌上,郁思顏朝著含香說道:“我想聽琴,你給握彈一曲吧。” 含香聽了這話卻是又幾分遲疑,這琴郁思顏一向是不喜旁人碰的,今天怎么就愿意讓自己碰了? 郁思顏見含香不動,微微皺眉,問道:“怎么了?” “公主您確定是要讓握用這琴彈奏嗎?”含香問。 郁思顏聽了說道:“怎么,你不愿意?” 含香見郁思顏面上無波,一時間卻是也不知道郁思顏的意思,便也就只得走了過去,在石凳上坐了下來,手指搭上了琴弦,朝著郁思顏問道:“不知道公主您是想聽什么曲子?” 郁思顏在一邊的木長椅上坐了下倆,就倚在欄桿那處,想了一下,說道:“若是會,就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