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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微微被她說得連通紅,一下子急了:“大芹菜你不說話會死???” 商芹終于識趣地不再追問,而是略帶惋惜地說:“好好一個大小伙子,被你坑慘了?!?/br> “不至于吧……”她還抱著一絲僥幸。 “你知道我碰到這種事情會怎么辦嗎?” “怎么辦?” “我會把我自己打馬賽克,把你那些發(fā)神經(jīng)的片段剪成一段鬼畜,然后投到網(wǎng)上,買好熱搜,接著曝光你的身份和黑歷史,這樣我既能把自己摘出來,又能讓你出糗,一箭雙雕,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br> 官微微打了個冷顫,所以說得罪誰都不要得罪女人。 她哀嚎:“怎么辦?。窟@事情太難了。” “你要是低頭跟人家認一下錯,說不定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還能再搶救一下。想當年韓愈還受過胯.下之辱呢,為了帥哥丟人,不羞恥。” “……是韓信,你這樣韓愈回來找你的?!?/br> 雖然在商芹哪里沒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建議,但也然官微微深刻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要是自己莫名秒被男瘋子纏著,畫面被被拍到網(wǎng)上,自己可能會……當場先拍死對方,再以死謝罪。 到下午的時候,厲晗璋給她發(fā)信息:“你過來一下?!?/br> 只要還上一天班,那厲晗璋就依舊是領(lǐng)導,而自己是下屬。況且還有視頻的事情橫亙在這里。官微微思考過后,還是上了23樓。 進去的時候,厲晗璋正在處理事情。她在旁邊站了一會,看著厲晗璋的側(cè)臉,不知不覺入了神。心中開始暗暗吐槽自己—— 霧草,自己早上怎么拒絕了這樣一個人間極品,這樣美好的rou體自己到哪里去找第二個? 被目光盯著的厲晗璋感覺如芒刺在背。 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5分鐘內(nèi)處理完。他頂著背后的視線cao作電腦,感覺這5分鐘真是度日如年。 終于處理完,他居然暗暗松了口氣。 “叫你過來,是想和你聊聊最近的事情?!?/br> 上午被商芹點醒,官微微滿腦子都是如何對視頻的事情進行補救。必究自己丟臉就算了,厲晗璋堂堂一個集團的總經(jīng)理,要是被人認出來,這笑話能跟隨她一輩子。 厲晗璋說最近的事情,她自己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個。 “您說視頻的事情對吧,我正好有一些媒體的朋友,我試試看能不能讓他們幫忙把視頻刪掉?!痹绞怯浾?,托他的福,自己以前結(jié)識了一些媒體圈的朋友。 厲晗璋本來不是要說這個,但思維還是被官微微帶偏了。早上還在開車的時候,助理白且瑜就向他匯報了這件事情。 他點開白且瑜發(fā)過來的鏈接,發(fā)現(xiàn)赫然就是他和官微微那天在大堂的行為被拍下來發(fā)到了網(wǎng)上,視頻像素不高,所以不是很熟的人應(yīng)該認不出他。 “要如何處理?”白且瑜問。 “讓公關(guān)部聯(lián)系媒體刪掉吧?!眳栮翔按?。 不過這件事情還不算晚,在路上他收到朋友接連不斷發(fā)來的信息: 【大頭亮】:哈哈哈,厲晗璋你真是我的開心果!哈哈哈不行我要笑滿整個屏幕哈哈哈哈或或或或或哈哈哈哈或…… 【王元】:喵喵喵?表哥你啥時候和官微微認識了,還玩那么high,帶我一個唄。 【猩猩點燈的星星】:別以為視頻高糊我就認不出你,說吧,那天晚上還跟那女生做了什么? 【我是五堰組】:您這夜生活還是相當豐富,麻煩那位小jiejie的電話告訴我一下 【wuli大棒槌】:???大哥您真是人老心不老 …… 信息一條接一條轟炸式的發(fā)過來,而且都帶上了視頻鏈接。封面正好選取的是,官微微打著傘裝蘑菇,自己站在一邊的照片。沒發(fā)過來一次,都是對自己的精神攻擊加深一層。 厲晗璋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當即從網(wǎng)上找了天語音回給他們。 【好無聊,好像被蹂.躪?!?/br> 此條語音一發(fā),他手機又繼續(xù)炸開了鍋。 【王元】:哈哈哈,表哥你居然喜歡loli音~ 【大頭亮】:我艸,我在上班不小心點開了!你知道我周圍同事看我什么眼神嗎?厲晗璋你給我等著!等著!等著! 【wuli大棒槌】:不就開了你一句玩笑嘛~息怒息怒,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我是五堰組】:嘿嘿嘿~我喜歡,番號告訴我,謝謝。 *** 厲晗璋不介意賣慘,更別提能獲得直接好處的慘。 “是啊,視頻的事情可是讓我頭疼了一大早上?!彼樦傥⑽⒌脑掝}往下說:“還有我那些朋友,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我馬上聯(lián)系我朋友……” “不用了,已經(jīng)讓人撤下來了?!眳栮翔翱粗钡墓傥⑽?,心里居然有微微滿足感。 “怎么弄的?” “公司每年有固定的公關(guān)費,就是為了這個時候能派上用場的。” 居然要公關(guān)出面來給她擦屁股,官微微的心情像是在被在油鍋里熬著。 她低著頭,悶悶地說:“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做這種事情了?!?/br> 正好這時白且瑜帶著文件進來:“品牌部出的這篇文章,媒體說有問題,您看讓誰來修改比較好?” 其實文章不是很難改,只是公司的銷售數(shù)據(jù)少了個小數(shù)點,導致這章分析的依據(jù)、示意圖和結(jié)論都錯了,只要調(diào)整過來再改成書面化的語言就可以了。 至于為什么這件事情是有身為助理的白且瑜來直接找厲晗璋,說起來比較復雜—— 前些日子品牌部不經(jīng)公司批準就接受媒體采訪,記者回去一番移花接木,把公司生生寫成了瀕臨倒閉,還拼命壓榨員工的公司。 報道一出,整個高層震怒,接受采訪的那位是公司的內(nèi)容總監(jiān),帶著整個內(nèi)容團隊引咎辭職。 偏偏不巧,這位內(nèi)容總監(jiān)是她推薦進公司的,當初她舉薦對方時夸得多好,現(xiàn)在就有多打臉。 今天一篇新聞稿出現(xiàn)了問題,白且瑜為了邀功,主動攬下這件事情,跟厲晗璋拍著胸脯說自己能擺平,然后又急匆匆地跑過來找溫伶幫忙。 因為文件比較機密,所以不能給現(xiàn)在嫌疑還沒洗清的公關(guān)部去修改。 公司的秘書因為職位比較特殊,能接觸到一些機密文件,所以一般入職前都會進行背景調(diào)查。 而溫伶也是一個高考之后沒寫過作文的人,怎么懂這些?最后討論來討論去,只能問問總經(jīng)辦有沒有人會。 他沉吟片刻,問站在一旁的官微微:“你寫東西怎么樣?” 官微微文筆不錯,這他是知道的,大學校報也經(jīng)常刊登她投稿的文章。官微微:“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