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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的很開心,小孩子并沒注意到大人之間的矛盾,玩的開心樂呵。 這就是童年,做自己的事,仿佛和整個世界無關(guān),管你是怎樣的世界,如何的生活,自顧玩的樂活。 顧李氏回到家的時候,顧南城正在院子門口站著,修長挺拔的身影,讓人一眼認(rèn)出。 “南城,怎么站在門口,不回屋里去?” “娘?你需要什么,對我說,我竭盡全力給你?!钡灰ツ盟说臇|西。 沉吟之后,顧南城沒有直接問她拿了林氏什么東西,而是旁敲側(cè)擊。 “我能拿啥?什么都沒有,你也累一天好好歇息吧,我去做飯,今兒村長說了,那大河再連著挖三天肯定能通水,咱們就不用去了?!?/br> 沒聽顧南城說要什么具體的東西,顧李氏以為是林子墨沒說,既然沒說,那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顧南城這邊沒有強(qiáng)硬去要,這個婦人,是生他養(yǎng)他的親娘,他下不去手,而屋里那個小女人又是他疼惜的妻子,如何是好? 正是糾結(jié)的時候,突然想起,之前他回來的時候,那個包袱里放著一塊玉佩,是他這些年一直戴在身上的。猶記得,重生之前,直到終老,那塊玉佩一直戴在他的身上,他才不舍得丟棄,一并帶了回來。 不如拿出來哄哄那小娘子。 想到有了好玩意兒,顧南城也欣喜了起來,剛想進(jìn)屋,回頭卻見夏天蹲坐在門口的墩子上玩耍,一把狗尾巴草,編成一個個小兔子。 顧南城走到她身邊,抱起小丫頭高興問,“夏天在做什么呢?可以教爹爹嗎?” “爹爹,我在編小兔子,你看,這個是尾巴,像不像……?” 小孩子稚嫩的聲音,平時看著雖然淘氣,但安靜的時候也乖巧的可愛。 “真像啊,你教我。” 上一世,他沉迷與權(quán)勢欲望之中,不懂天倫之樂,即使最后百年老死,并未感受到什么是兒孫滿堂,現(xiàn)在,他想好好珍惜眼前擁有的一切,管它貧窮還是富裕,他只愿現(xiàn)在過的開心自在。 陪著眼前小女孩玩耍,讓他感覺到溫暖。 夏天教的認(rèn)真,顧南城學(xué)的笨拙,誰曾想,在朝堂上,叱咤風(fēng)云的男人,竟然在一個孩子面前,單純的一無是處。 “爹爹太笨了,我不教了,我要把這些小兔子給娘送去,娘一直很喜歡我的小兔子?!?/br> 夏天起身,抓著手中的小兔子往家里跑。 顧南城好笑的看著手中被他編制的小兔子,果真是老了,竟然笨的學(xué)也學(xué)不會,但他臉上的笑,比任何時候都要真實可貴。 再也不是朝堂之中虛偽冷漠的嘲諷之笑。 顧南城回到院子,便被顧李氏喊住,“南城吃飯了,今兒娘特意煮了米飯,香著呢……?!?/br> 看到顧李氏微微笑著的眼睛,那模樣,就是一個極其寵溺自己孩子的母親,顧南城心中傷感,面色無異,“娘,你們先吃,我不是很餓,我去叫夏天她們娘倆。” 顧李氏一聽剛才還笑的眼睛,瞬間冷卻。 只是,晚上,在吃飯的時候,送到林子墨和夏天面前的并不是白米飯,而是一如既往的粗糧饃饃。 林子墨和夏天早就見怪不怪,拿著干硬的饃饃大口吃了起來,放在面前的是一碗的白開水,菜也沒有。 顧南城看向顧李氏,“娘,你說的白米飯怎么不拿出來給他們吃?” “那精貴物能讓他們糟蹋,那是給你留的,誰也不許吃?!?/br> 確實,包括顧南鑫在內(nèi),照樣不許吃白米飯。 顧南城眸子里閃過一絲怒氣,但很快壓制下來,他沒辦法去反抗一個對兒子溺愛的母親。 晚飯之后,林子墨牽著夏天的手要回房。 顧李氏放下手中的碗筷,拉住夏天,“今晚夏天跟我睡?!?/br> “她想和我睡,還是讓夏天跟著我吧?!?/br> 林子墨想到白天,在夏天身上看到返潮起的紅疹,不想讓夏天跟著顧李氏,顧李氏雖然麻利做事爽快,但對衛(wèi)生這塊不是很上心。 顧南城一心想著,今晚好好哄哄小媳婦,硬聲說,“讓夏天跟著娘再睡一宿,我找時間去打個床,特意給夏天睡。” 林子墨有點無奈的點點頭,這邊前腳剛進(jìn)入房間,顧南城后腳就進(jìn)來了。 找到包袱里玉佩,光滑透著凈白的光暈,顧南城拿著玉佩走到林子墨身邊,上前微微攬住她的身子。 林子墨本身個子不矮,但在身長八尺有余的顧南城面前,立刻顯得嬌小了起來。 “你要做什么?” 被人抱住,還攬住腰,林子墨渾身戒備,像一直刺猬緊緊地把刺豎起。 “你是我媳婦,你說我想干什么?” ☆、022 不反抗也不配合 顧南城帶著笑意的嗓音聽著很舒服,淡淡的,像大提琴拉出來的最后尾音,讓人酥麻的感覺。 林子墨卻不敢這樣想,越是看似正常的男人,越是危險,更為尷尬的是,他現(xiàn)在抱著的可是她,她素來潔身自好,縱然現(xiàn)在她是孩子的娘,那也不可以被男人抱。 “放開我?!彼咕艿耐浦?。 顧南城越發(fā)的抱了緊,拿出玉佩交于她手中,“這個玉佩交于你手中,代表著你是我最親近的人。” “為何?”林子墨比任何一人都要聰慧而淡定。 她知道,顧南城拿出這個東西,不會沒有動機(jī)。 “之前,娘不是拿了你東西,我……?!?/br> 他想,應(yīng)該是要不會來,而且,子不對娘索要,這是孝道。 “無礙,那東西對我本來也沒用,你沒必要這么做,那些首飾本來就不屬于我?!笔菍儆谶@個身體的女人東西,根本對她沒用。 顧南城送出玉佩,林子墨拒收,這樣的女人,他是第一次見,很喜歡但又不是很喜歡。 就像,那種又愛又恨又不能放下,兩輩子,只對這個女人有這樣的感覺,但她卻不識好歹。 反手松開禁錮著林子墨身子的手,一手甩開,連手中的玉佩都扔掉了,他有種挫敗感的離開,心中非常不爽,卻找不到發(fā)泄的機(jī)會。 林子墨是背對著房門而站,感覺到房間里少了一個人的氣息,看到被扔掉的玉佩,還好,并未碎。 早在現(xiàn)代她也玩過玉,但從未見過這樣質(zhì)量絕好的玉佩。 細(xì)細(xì)把玩一下,發(fā)現(xiàn)玉佩的便面很細(xì)膩光滑,應(yīng)該是被人經(jīng)常把玩的緣故,她收拾好,放在了不遠(yuǎn)處的書桌上。 轉(zhuǎn)身欲走,看到書桌上放著一個狗尾巴草編制的小兔子,拿在手中,笑的開懷,“笨丫頭,這次編的小兔子有點差勁,都不像了……?!?/br> 把玩著一會兒小兔子,她脫衣睡下。 而在外面站了許久,回到房間,見油燈還亮著,那人卻已經(jīng)躺下睡著。 他莫名的帶著怒氣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