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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說也不遲。娘你可以找英子家鄰居的人家探探語氣,他們怎么突然就要五十兩?” “哎呀,這不是為了給南鑫娶媳婦,我也是昏了頭,五十兩咋能說給就給的,我們再看看吧。行了,你回屋休息去吧?!?/br> 顧南城回屋,瞧見她正帶著兩個孩子看書,講著上面的小故事,像是在哄他們睡覺。 他走進過去,兩個孩子已經(jīng)閉著眼睛睡著,“都睡著了?” “嗯,剛睡著了,今天可是累了,我們也早點休息吧!”她起身手中拿著一把精致的小鋪扇。 他攔腰抱住小娘子,往床邊走去,“好,我們也休息?!?/br> “啊,放我下來,別亂抱?!彼吐曮@呼,突然被他抱住真是嚇了一跳。 “小聲點吵醒他們。你是我媳婦怎么就不能抱,這不是亂抱?!彼е皖^貼近她的面頰,寵溺疼愛到癡迷。 她安分的被他抱住,臉色微微向外,發(fā)什么神經(jīng)突然就抱住她,剛想到此,心中一陣了然,她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剛起身被他推倒,傾身而上低聲在她耳邊,“可以嗎?” “不知道,應該不行。”她心中只道,但真的不確定,語氣里滿是尷尬和羞澀。 “我們試試,肯定能行?!彼嫔m結,但絲毫不受控制,在她吃驚不語之刻他已經(jīng)落下深吻。 她抿嘴不許,他強勢探入,想到白天對她的不信任,他低聲道歉,“子墨,對不起?!?/br> 聽到他的道歉,她心神晃動,她像是突然沒了空氣,腦海里全是空白,不明白現(xiàn)在是怎樣的情況,這種奇異的感覺前所未有,但不討厭。 罷了罷了,脾氣再硬又如何,終究是要生活在一起。她應該慶幸,遇到的是喜歡她的人,而不是喜歡她的軀殼的粗魯漢子;她應該慶幸,她遇到的是顧南城,這個男人擯棄前世的高官孤傲冷清,甘愿在她身下俯首稱臣,唯首是瞻。 這些他容忍改變的事她不曾想過,也從來不知。她冷清孤傲自以為對這個世界無所眷戀,他重生霸道強勢入侵,想要她那顆冷卻燥熱的心。 真的是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感情里總有那么一個人得處于弱勢。 外面的月亮高高懸掛,茅草屋的窗子透過細細的夏風吹散屋中愛情的氣息,她剛動了下身子,感覺一陣不適,心中羞澀難堪卻又不言。 他而手臂強勢的摟著她的身子,一點的私密空間不給她。 深夜?jié)u漸離去,微涼的清晨送來的風比之前更加迫切,她感覺到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一陣冰涼,伸手放到被窩里面,剛動了下身子,立刻被身下的疼痛席卷。 狠狠抽了一口冷氣,“疼……?!彼吐暫傲艘幌隆?/br> 輕微但他聽到了,“哪里疼我看看?!?/br> “沒事,一會兒就沒事了?!彼呀?jīng)醒來,掀開被子從旁邊拿起衣服正欲往身上套。 顧南城就坐在床上,看到她起床而在床褥上那片殷紅,“子墨,你是不是很不舒服?”他問話,語氣顫抖,孩子……。 “嗯,應該沒關系?!彼粘H岷投p緩的聲音。 “什么沒關系,我馬上套驢車,我們?nèi)ユ?zhèn)上找大夫。對不起子墨,昨晚我不該那樣,是我的不好,孩子,我怕孩子?!彼偷伢@醒,語氣低吼帶著自責。想到昨夜他沒控制中的力度,傷著她腹中的孩子了。 驢車套好他根本不許她在走動一下,抱著她放在驢車上,周圍鋪著的是兩床被子,圍著她怕她顛簸。 顧李氏和南鑫已經(jīng)起來,南鑫正在打掃新房,顧李氏在做飯,見他們現(xiàn)在出去感到奇怪。 “哥怎么了?你和嫂子還沒吃飯呢去哪里?”南鑫隨聲問了一句,繼續(xù)掃著地。 “南鑫你去屋里看下夏天和清哥,我?guī)ё幽ユ?zhèn)上看大夫?!彼Z氣焦灼不能再等。 顧李氏一聽橫眉冷眼,“看什么病,嬌貴的身子就是事兒多,什么都往鎮(zhèn)上跑?!?/br> ☆、073 錯過的親情 “她懷孕了,我必須帶她去鎮(zhèn)上,剩下的事等我回來再說。” 他怎么也不能明白,婆婆和媳婦是上輩子的天敵,根本不能好好相處。但現(xiàn)在他得照顧這個女人,他得考慮一下或許他們單獨出去過會比較好,至少她在家里可以自在隨意。 最快的速度往鎮(zhèn)上去,快速果斷,這才是顧南城的秉性。他本該做事不受任何環(huán)境干擾,奈何他面對的是她。這個懷著他孩子的女人,他沒理由不著急、擔憂。 顧李氏站在門口,傻愣住,“南鑫,你哥剛說了啥?” “我哥說、嫂子懷孕了,應該沒錯?!彼匾膊粧吡?,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離開的驢車。 更讓人著急的是,他們到了鎮(zhèn)上的醫(yī)館發(fā)現(xiàn)沒人,醫(yī)館此刻大門緊閉,外面掛著一個木牌,上面寫著:出診。 “別著急我沒事,現(xiàn)在沒之前那么疼了,不如我們回去?”她坐在驢車上看著他焦躁不安,舉手無措。 顧南城會著急說明他很看中在意這件事,舉手無措說明這件事在他意料之外無法控制。 “不急,我們再去找其他醫(yī)館,你這樣我怎能放心?坐好了別動?!彼{車正欲離開。 在他們離開之后約莫一刻鐘后,醫(yī)館大夫和小童子兩人從旁邊幽深的巷子里出來。 “師父,你是打算要離開這里?”小童子神情落魄的問他。 “不離開,只是去看了下故人你擔心什么。快去開門接診?!蹦凶忧昧讼滦⊥拥念^。腦中卻想起一抹熟悉的身影,迷糊記不清了,倒是挺熟悉。 “師父,今天咱們見的那人是誰啊?我在門外聽到像是女子的聲音?是師父認識的人的嗎?”小童子話多隨處便問。 “只道是故人,時間久了不曾熟悉。她這次前來也是尋找故人,不定是誰?看她語氣神情頗為憔悴,定是十分上心之人。”大夫說著進入醫(yī)館內(nèi)。 她貴族嬌女,自幼定下親事,到了豆蔻年紀出嫁為妻,他和她結實便是在高門大戶之中。 他看著她從一個干凈純和的小姑娘到現(xiàn)在做事狠辣、儀態(tài)尊容的高門權婦。 一路走來確實艱辛不可測,那個能讓她放下華服身著素衣千里迢迢從盛京到這個小地方尋找的人,到底是誰?他不得不好奇。 找了另外一家醫(yī)館,他來不及去詢問抱著她沖了進去,“大夫在嗎?大夫在哪里?” “在、在的。請問你這是?”大夫從里面出來,看著他以為發(fā)生了什么嚴重的事情。 “我娘子懷孕了,但好像不太好你趕緊看看?!?/br> “好,我先把脈。”大夫盡職盡責等小娘子放下他立即把脈。 把著脈搏再看一臉著急的相公,“無礙,只是動了胎氣,休養(yǎng)一段事件便好。房事要在三個月后胎兒穩(wěn)定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