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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惦記著嫂子,還說呢。竇氏那母女三人就像嫂子說的纏著我們上癮了不愿走?!?/br> “這個事不用你管,我來想辦法。你只管養(yǎng)好了腿傷把田地種好了?!?/br> 中間沒找到時間和顧李氏說起竇氏母女的事情。南城又忙起了鎮(zhèn)上的商鋪,那雜貨鋪的老板在八月底清空鋪子。他們需要收拾還要打造貨架。小娘子的意思貨架必須精致而靈巧。她繪畫功底了得,早就做好了構(gòu)造圖。 他拿著貨架構(gòu)造圖去了趟鎮(zhèn)上,家中只剩下子墨和荷香帶著孩子在家中。 荷香情緒低落垂著頭縫補手中的衣服,安然已經(jīng)會慢慢走動,在院子里四處玩耍。只需人看著便好。 子墨坐在她對面,“荷香手工精巧,這衣服做的漂亮大氣?!?/br> “還是小姐畫的圖紙好,夏天穿上這樣的裙子肯定漂亮?!币路墙o夏天做的秋裝,圖紙是子墨隨意畫的,很大眾類似于現(xiàn)代的公主裙。 “荷香,你是不是有心事?”子墨小聲問她,她的聲音輕不讓人抵觸。 “小姐,我能有什么心事,不外乎姑娘家的月事。過幾天就好了?!彼Φ臓繌姴辉付嗾f。 子墨伸手扶了下她縫制的衣服,連連稱贊。果真是繡活好的姑娘,不愿說就罷了。誰還沒個小心思。 她不語私事,但有些人偏生不想讓她好過。竇水靈隔墻瞧見荷香在院子里,推門闖入上前就打她。荷香縫制衣服針線拿在手中,被她一推刺入手中,血珠子滴落。 被針線刺痛,荷香反手一推,“你這瘋女人,你憑什么打我?!睆埵忠话驼仆崎_她老遠。 剛回屋的子墨聽到聲音便出來,才一會兒的功夫她這么過來了。千萬防范還是讓她進來了,趕緊喊了夏天,“夏天你抱著meimei回屋去,不許出來。” “娘,又打架了?!彼茄凵窨粗煲蘖?。竇水靈打的發(fā)狠,手中拿著木棍,眼神赤紅頭發(fā)散亂,簡直和瘋子相差無幾。 “回屋去,別出來。我一會兒進屋找你們?!卑矒岷煤⒆樱幽叩剿齻兣赃?。左右看著插不上手。 竇水靈發(fā)狠,荷香也不示弱,快手一閃掐著她的脖子,“你再敢再次,我絕對送你辦官。你這一而再的上門欺負人,沒有你這樣瘋癲的?!?/br> “我欺負你?我怎么欺負你了。是你搶走了我南鑫比表哥,她是我的未婚夫,現(xiàn)在卻說退婚。都是你害的,不然南鑫表哥根本不會退婚?!备]水靈發(fā)癲似的扭打這荷香,被掐著脖子還反抗不止。 “他的事我不想多說,你嫁不了他是你的事,和我無關(guān)。即使他不娶你我也不會嫁給他。這個你大可放心?!焙上闵駛?,話語卻說的果斷狠絕。 見竇水靈松懈使勁推開,竇水靈個子本就不高,也沒荷香有力氣。加上荷香用力過猛,竇水靈被推的很遠才站穩(wěn)腳。 還有上前干架的勢頭,荷香厲聲喊道,“你再敢造次信不信我打殘你?!彼Z氣發(fā)狠,順手舉起小板凳要往竇水靈身上砸。 竇水靈見情勢不好,灰溜溜的遁走。她本就湊準了機會,趁著顧南城不在家才過來找茬,卻沒撈到好處被厲害的荷香打了一通。 把人打走,荷香脫了力似直接坐在凳子上,久久不起來。 “荷香你還好嗎?”荷香本就不溫柔,但沒想到的是她脾氣暴躁力氣大的嚇人,竟然把竇水靈給痛打一頓。 “小姐讓你驚嚇了,我沒事。你進屋看看夏天和安然,她們沒被嚇著吧?!焙上銢]事。除了心中戚戚心神膽顫,剩下的便是打人之后的舒爽。早就看竇水靈不爽,現(xiàn)在打她一通倒是爽快了不少。 “嗯,你坐在這里休息一會兒?!?/br> 子墨走到大門處從里面上了門栓,沒看到從遠處不顧腿傷走來的南鑫。南鑫見大門被關(guān)上,站在門外呆了許久才離開。 子墨回屋夏天正抱著安然,怯生生的站在屋里,就在門內(nèi)雙眼戒備。 “娘,外面還打架嗎?”她走近過問,小小的年紀顯得特別穩(wěn)重。 “不打了,放安然下來,出去玩吧。我把門栓上了,以后見到那兩個姑姑別靠近懂嗎?”她輕聲柔和叮囑,無法給她解釋荷香和竇水靈之間的戰(zhàn)爭。 這場戰(zhàn)事她們沒多說任何。從鎮(zhèn)上回來的顧南城也不知,他把鎮(zhèn)上的房契拿到手立刻從鎮(zhèn)上趕回來,第一時間給子墨說了好消息。 “房契拿了回來,明天我們便能去鎮(zhèn)上找人裝修店鋪?!彼f的開心不已,他們家也積攢了一些家產(chǎn)。 能置辦家產(chǎn)的才是有錢人,他懂的更多。子墨輕笑,“明日你去還是我們都去?” “我去,我先去鎮(zhèn)上找人裝修好了,你們再過去。近幾日先把家里的打瓜收了,有勞娘子帶著荷香去監(jiān)督瓜田里的人,可好?”他說著輕聲摟住小娘子。竟然忘了他們身邊還有旁人所在。 清哥和夏天正趴在桌子上看書,是一些小人書,看的入神竟沒注意爹娘動作親昵。 倒是安然站在顧南城腿腳邊,小手抱著他的腿,嘴里喊著爹爹。 荷香再外面往里瞧了一眼,轉(zhuǎn)身進了廚房。只見廚房燃起了縷縷炊煙,甚是飄渺。 清早飯后,南城離開他們也去了瓜田。西瓜已經(jīng)收完,半大的西瓜和一些扯掉瓜秧剩下的西瓜全都放在了新房宅院中。 打瓜這邊長勢漸弱,瓜田的綠葉顏色變得深沉,剛進瓜田一陣冰涼。 李林在旁邊跟著,“夫人今兒咱們是要摘瓜?” “嗯,全摘了吧,連著之前收集的種子全都帶家里去?!彼愿乐?。商人從這里經(jīng)過吃了打瓜吐出瓜子,他們收集清洗晾曬放在帶布袋子里面。加上打瓜長在地里成熟爛透,他們也收集瓜子,同樣的方法晾曬干凈后放在袋子里。 如此一個多月的收集倒是積攢了不少的打瓜子。 李林聽話把打瓜從床鋪底下拖了出來,“夫人,瓜子全在這里。我先放驢車上去。” “去吧,等會兒把他們?nèi)巳颊襾恚压咸锏拇蚬先颊?。瓜秧脫掉一邊荒地,打瓜摘好之后裝車。”她說的簡潔。話畢,她自己先進入了瓜田。 安然在床褥上玩耍,荷香見她沒人看著也無礙,隨即入了瓜田,和子墨一起摘瓜一堆堆的放好。 打瓜本不是用來吃的,瓜子才是重要。她們摘的時候也無所謂輕重直接扔了過去,瓜爛了正好,她們只需要撿出瓜子來便可。 “小姐啊,你慢點弄。你生病的身子還在吃藥,姑爺吩咐了讓你在邊上看著,你就別下地了?!焙上愀诤竺?,滿眼擔(dān)心和憂慮。 “我沒事,藥已經(jīng)吃過我也好的差不多。身子哪有那么嬌貴,把這些弄完店鋪那里還需要人手。” “那也不用如此賣力。我看著都心疼。”她低聲咕噥。心想要是被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