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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不只管賬簿的核查、還要學(xué)會如何安排身邊人,讓他們幫你做事?!?/br> “那我說的話他們聽嗎?” “肯定會聽的,只要你說的合理是對的,他們肯定會聽的?!比羰遣宦?,他根本不會用這些人。 身邊的長工有一個很大的共同點,出身底層,便不會瞧不起底層,他平日再多加敲打,夏天是下一任的接班人,不聽的話只能離開。 到家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jīng)暗沉下來,不知荷香煮了什么湯,香味撲鼻。 顧南城牽著馬車,身邊跟著半道上遇到的南鑫。 見他手中提著東西,一個竹籃子上面用白布遮擋,看著不清,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 大門內(nèi)上了栓,顧南城敲了幾下,聽到荷香回答的聲響。 “姑爺回來了,趕緊進來,夏天呢,小姐一直在說這么冷跟著出去肯定會凍著?!?/br> “荷香姑姑我在馬車?yán)锩?,抱著袖枕,不怕冷?!彼龔澤碚驹隈R車上面,作勢要從上面跳下來。 顧南城伸手抱她下來,“地上雪滑,小心摔疼你?!?/br> “我不怕?!彼傲艘宦暱焖偻堇锶?。 顧南城跟在夏天身后一起進屋。 荷香側(cè)目瞧了下身邊男子,“你這時過來作何?” “不為何,家中做了鹵rou,我拿了些給夏天、安然她們吃。” “鹵rou?這個倒是聽著新鮮,給我吧?!彼焓秩ツ?,面上掛著看不出的笑。 南鑫沒聽出她話中的意思,臉上帶著笑,“這個是二丫做的,還挺好吃?!?/br> “二丫就是姑爺買來的哪兒丫頭吧,手藝還成。”她打開看了下,心中說不出什么滋味,拿著手中的東西沉重,卻比不上心里難受。 “挺好吃,你們嘗嘗要是喜歡,我再讓她做一些?!奔依锒嗔藗€丫頭,他是輕松了不少。 想著,今后能一直跟著大哥做事也不錯,掙夠了錢才有底氣說要娶荷香為妻。 荷香點頭,把竹籃里一盆的鹵rou拿出來,順便放了一些她做的食物,三個蒸碗:一份白素幾、一份紅燒丸子、還有一份蔥絲扣rou。都是極好的食物。 南鑫端著竹籃子,生怕給撒了,“別給裝了,今后我若想吃過來這里吃便是,弄什么那么麻煩?!?/br> “不麻煩,我覺著你還是在自個家吃比較好。”荷香說話語氣大了些,接著又道,“不能吃了別人的東西不給回的,你提著吧?!?/br> 南鑫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他的笑是不是讓荷香多想了?他完全是看到她才笑的,和食物根本沒關(guān)系。 他正要解釋,卻見主臥的門被打開,小娘子從門內(nèi)出來,安然包裹的嚴(yán)實,在院子里玩。 本來想好好解釋,此刻的熱鬧卻打破了他的思緒,罷了,今后找了機會再說。 說了幾句他提著竹籃離開,并未多說其他話語。 荷香心中暗罵自己幾句,她這是怎么了?他說喜歡的時候她拒絕,他不說的時候反而有些期待。 她想,他會再次對她說嗎?還想著要娶她媽?家中那個丫頭的事情他會過來解釋一下嗎? 她這是怎么了?明明不會答應(yīng)他,為何還想根本不存在的事情,真是夠了。 年關(guān)之際,一天三餐的食物都非常豐盛。 過個年像是胖了一圈似,晚上脫下厚重衣服窩在床上的小娘子,格外期待這個春天的到來,她怕極了冬天的寒冷。 “這般怕冷還看什么書,放下吧。”奪走她手中的書,他湊近把桌臺上的蠟燭吹滅。 小娘子喜歡這等精細(xì)物,蠟燭,果真是個好東西,用著比油燈好多了,明亮沒有雜味,他也喜歡。 “大把時間不看書作何?我近期閑的厲害只能靠書打發(fā)?!彼吐曊f了句,手鋪著褥子。 客廳里燒了爐子,屋里多少有些溫暖。 脫下長袍他上了床褥,“喜歡看什么樣的書,改日我去鎮(zhèn)上書肆再買一些?!?/br> “都成,最好是志怪歷史類的,這樣的故事比較好?!彼矚g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什么男歡女愛的小言故事,倒是覺著膩歪。 “好,我?guī)湍阏艺?。你這要求挺高,一般的書肆不好找?!彼f著,手中動作曖昧抱住小娘子不撒手。 倒是安分守己,小娘子身體倦懶不愿動,任由他把手放在身上。 “子墨今夜我想要。”小娘子在壞,嬌柔酥軟的身子,只用手摸著可遠(yuǎn)遠(yuǎn)不夠。 “我不想動?!彼皇嵌吡税?,竟然只想著睡懶覺。 “我動,你躺著就成。”這話說的好生曖昧,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大膽無所顧忌。 這次一句情話,一個動作,她身子發(fā)熱酥軟,貼著他的肌膚,真正的肌膚之親。 他身上是燙人的熱度,貼著肌膚傳到她身上,舒服。 新年之后,未來的十五天之內(nèi),蔬菜的物價直直飆升,殘存下來的蔬菜,剛一上市被哄搶一空,這是在小鎮(zhèn)上,物價高到天也不過五文。 若是放在京城之中,也是一些大戶人家才吃的起,平民吃的最多是自家腌制咸菜,多放些醬油能下飯就成了。 侯府又在招人進來了,每隔五年會有一批年紀(jì)大的人從侯府辭退。當(dāng)然在過年之后,自然也需要一些新人進來。 管家是個精神抖擻的中年男人,手中拿著一個本子,看著眼前站著幾個年歲相差不大的姑娘。問著具體的家庭情況,這些事本不該他來做的。 可、夫人不在家,他被逼著上陣。 高湛站在走道前面的門廊下,勾頭瞧著里面的情況。眼睛看著那些即將入府的姑娘,十分嫌棄。 “長得真丑,不知道進府里來作何?是讓我看著吃不下飯嗎?!?/br> “二公子,咱們現(xiàn)在要去大公子那邊,不敢再看了?!?/br> 李辛站在他伸手,嘴角抽搐,這二公子口中的話真惡毒,正常人家的姑娘長得可不就這樣,那能都長得像夫人和小姐這般貌美絕世。 “我知道。不知道大哥會不會見我,之前……?!?/br> 想起年夜飯他說過的話,他被老祖宗護著并未收到責(zé)備。 反倒是高陵,被他們父親狠狠責(zé)備一番,還在冰天雪地凍了一夜,隔天便生了感冒。躺在床上足足七天不見好轉(zhuǎn),后來驚動了老祖宗,這才請了御醫(yī)來看。 高湛是被嚇著了,不敢去見高陵,怕他責(zé)備自己又擔(dān)心面子上掛不住。 今日是聽了身邊張廣說漏嘴,大公子奉侯爺之命,要去接夫人回來。他才上門想知道具體情況,最好他也能跟著一起去。 被李辛催促,他面色不好帶了戾氣,“你再敢催我,我立刻讓管家把你賣了?!?/br> “奴才不敢,奴才誓死跟隨二公子身邊,不侍二主?!?/br> 李辛緊張不敢多言,他自幼便是在買賣中度過,深知那種痛苦,現(xiàn)在有幸跟在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