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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領大家去征服困難,弄清楚難民到底是為何,從家鄉(xiāng)逃難到京城之內?!?/br> 顧南城皺眉,他知道高陵已經在朝管事,這難道是向他詢問?想到之前遇到的難民,他不清楚現在情況有多危急,張口把心中所想說出。 高陵聞言,眼眸亮了,卻站在遠處并未動,看來侯爺說的真的,找這個男人或許會有新的轉機。 侯爺曾說,這個男人在幾年前曾叱咤朝堂、鋒芒顯露,手中處理的大小案件數不勝數,現在朝堂之上把握重權的羅修羅大人,曾是他帶出來的,看來這個男人果然深有計謀。 可惡的是,他像是根本不愿理會他,真是讓人懊惱。 高陵欣喜,從未有人會站在難民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他張嘴再問,“那依小姨夫之見,我該如何做才可以?” “暗訪,明白難民之需。難民能從他們家鄉(xiāng)離開,必定是遇到了非離開不了的事。找到事情的根源,各自安置難民回鄉(xiāng)給予一定的補償?!?/br> 像是回到了朝堂之上的議謀,他皺眉不愿多說。不過,這種出謀劃策的感覺他確實很喜歡。 “什么樣的政策可以引誘難民回到家鄉(xiāng)?”高陵繼續(xù)問道。 他是第一次聽到這般新穎的計謀,心中欣喜,這個計謀他定然會上奏圣上。 顧南城沒回答他的話,抬眸看向推門而出的小娘子和林子晴。 高陵迫切的眼神一直望著顧南城,他卻不理會。 馬車即將啟程,小娘子要送jiejie最后一程,便跟著一起到了鎮(zhèn)上,顧南城也是要到鎮(zhèn)上辦事,索性駕著馬車一起去往鎮(zhèn)上。 偏生有一人不去,梁鈺,他直言想借宿在顧家?guī)兹?,也不去?zhèn)上。 家中有客人在,荷香自然無法跟著大家一起去。 林子晴上了馬車,撩開車簾,伸手招呼,“五丫頭帶著安然過來和jiejie坐?!?/br> 子墨點頭想上前,偏生被顧南城抓住了胳膊,“子墨跟我坐在一起?!?/br> 他害怕,子墨會坐在林子晴的馬車,遠走,像上次那般不能回來。 他對林子晴還是不放心,即使這段時間她表現出來的善意,已經讓他漸漸相信她的轉變,卻還是不放心。 子墨脫開他的手,輕聲道,“我和jiejie坐在一起說些話,到了鎮(zhèn)上便要分開了?!?/br> “我知道,不放心?!?/br> “不放心?”她詫異,卻帶著好笑。 “有何好笑,我不放心你jiejie,萬一再帶你走……?!?/br> 他語氣壓的很低本是對著子墨而說。 林子晴隱隱感覺到他的不放心,“我不會帶她走,我知道我meimei想要什么,只要你不負她。若你負了她我會立刻帶她走?!?/br> “那你將永遠沒機會。” 終于還是放下心了,抱著安然靠近子墨,“過去吧。” 他會一路跟著,也不會給別人帶走媳婦和孩子的機會。 鎮(zhèn)上的熱鬧不是村子里能比的上,不說其他,就是這天香樓的熱鬧就比往日更加厲害。 何管事坐在天香樓的柜臺前,打的一手好算盤,正在盤點賬簿,卻被眼前的陰影遮擋住。 他抬頭看著來人,“顧相公來了,這次您親自來時為何?談生意?” “不談生意,我怎能來找你?!?/br> 這才剛送走子墨jiejie,他不敢浪費一絲時間,安排好小娘子和安然在商城,便出來找何管事商談一件事。子墨說,現在談正好合適。 “那我們里面商談?!焙喂苁履樕蠏炝藝烂C表情,關乎生意的事情,他比任何時候都嚴肅。 簡單素雅的雅間,淡淡燃著的香豬,倆人坐在兩側,說了許久。 “總而言之,顧相公的意思是讓我再開一家天香樓?” 何管事神色異樣,他感覺奇怪,顧家建造好的鋪子給他用來開店,這種賠本的生意,他竟然敢做,還是說他根本沒想到成本問題。 若真是為他所用的話,豈不是節(jié)省了很多成本,心中奇怪之余帶著竊喜,倒是喜歡這鋪子入駐的想法。 “天香樓的名字在鎮(zhèn)上很出名,也單單只是在戈壁灘而已。若是能開到京城豈不是更好,我手中的商城,只選擇一些好的酒樓入駐,你若不入,自然有其他人選擇?!?/br> 他完全按照小娘子說的話來談,沒想到真的,效果還不錯,至少勾起了何管事的興趣。 “容我想想,冒昧問一句,顧相公也不是會做賠本生意之人,你這邊可有要求?” 他心動了,最近他也動了要開第二家的想法,只是一直沒想好而已?,F在主意送上門,他若不趁此機會,肯定便宜了別家。 何管事本就是那貪心較大之人,顧南城此刻拋出的誘餌,正好迎了他的胃口。 “要求不高,只收取房租,裝修完全是商家自己來做?!?/br> “只收取房租?” 這個不錯,即使在鎮(zhèn)上其余地方租下房子也是需要房租。他略顯興奮了起來,對顧南城又問了許多問題。 顧南城一一回答詳細。 即使現在不能斷定何管事能入駐商鋪,也有八成的篤定,他心動了。 商城格局太大了,子墨從一樓到三樓看了全部,發(fā)現若要做起來的話真的很困難,格局大根本不好掌控,他們家的鋪子也僅有幾家,若全部入駐也不現實,重新開的話,此刻人手不足。 她站在三樓看著腳下的街市,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安然跟在她身邊,抱住她的腿,“娘,好高啊?!?/br> “是啊,好高,站在高處方可看的遙遠?!?/br> 安然搖頭不懂,“我不懂?!?/br> “你自然不懂了。我們下去吧,你爹爹現在肯定回來了?!?/br> 小娘子說的巧,話剛說完,顧南城便從外面進來。 “談的如何?” “如你所料,他有那個意思。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他會答應?”顧南城看著小娘子問。 子墨一愣,“我也不知道才讓你問呢,我若知道別人的想法,豈不是神了?!?/br> 她不是神,只是一個聰明而喜歡藏拙的女人,她觀察力強。 那何管事她也見過幾面,是個有抱負有血性的人,偏生這樣的人容易沖動,只需要一些的利益刺激便會做。 還有,何管事近兩年肯定掙了不少錢,手中有錢必定會投資,他不是那種抱著錢入眠的人,他貪婪的眼神會讓他想著,如何用錢生錢。 小娘子觀察的徹底,卻不愿多說,顧南城本就心思重,她若露出一些,他肯定會想更多,與其讓他多想,不如索性裝傻不說,相安無事不更好。 “你若是神,我就賺大發(fā)了,我上輩子是做了什么好事,娶上一個神一樣的女子。” 他心中想著,或許是上輩子命途多舛,上天恩賜他一次重生,得到如何美滿的幸福。 當然這些話他不會對小娘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