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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荷香立刻想起,她手中還拿著一封信件,“哎,對了,小姐,這個是姑爺?shù)男偶?,我拿給你看一下?!?/br> “東家夫人,不如我們先回鋪子里去,興許,等等。少東家就真的回來了?!崩钫襁m時出口說道。 子墨點頭,抱起安然,緊緊的貼近胸口,手中握著信封。 到了鋪子,門是開著的,夏天卻未在,是鋪子里的小廝—小宇,正在整理貨架上的貨物。 “東家夫人、李掌柜。”小宇恪守職責(zé)的站在門邊,等著他們進(jìn)入。 子墨并未仔細(xì)瞧他,在進(jìn)入門內(nèi)之后,卻問他,“昨日你說,擄走夏天那人說,今日會送她回來,可是真話?”她怕這小廝不想承擔(dān)責(zé)任,而故意說這樣的話,哄騙他們。 小宇一聽,立刻下跪在地。恭敬、害怕的解釋,“我說的句句屬實,那人擄走少東家的時候,的的確確說了這樣的話,那時,少東家不哭不鬧,卻對我說,讓我告訴你……?!?/br> “夏天肯定是想讓他告訴小姐,:不要的擔(dān)心。夏天那么懂事,肯定會知道小姐擔(dān)心她的?!焙上懔⒖坛雎暯忉?。 “起來吧,別動輒下跪,你在門外守著,等少東家?!?/br> 小娘子語氣甚是疲憊不堪,像是有氣無力,抱著安然的手幾下欲要松下,每次松了一下,她會本能的抱的更緊。 韓放和荷香、李振在廳外站著,小娘子在廳內(nèi),放下安然,手中拆開信封。 瞧著里面的字跡,是他的,和夏天的一模一樣,夏天本是模仿他的字跡而練。 無外乎是一些關(guān)心的話語,最后的才是關(guān)鍵:籌備糧草。 她心中應(yīng)答,好! 走出亭外,看著韓放,“幾時走?” “越快越好。”韓放愣怔,繼而才明白她問的是何事,趕緊回答。 具體日期他也不知道,但這糧草之事自然是越早越好。 “多少人數(shù)?”她再次而問。 “顧夫人,不必按照人數(shù)來算,只需要撐下十天左右就好?!?/br> 他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小娘子甚是果斷,根本不詢問他是何意,就直接著手去準(zhǔn)備。 是自信那封信的內(nèi)容,相信她的男人? 韓放一改剛才的看法,在得知孩子失蹤,還能如此淡定的準(zhǔn)備籌集糧草?是可敬還是可憐?這樣的一個女人。 韓放看到的是外面,他怎會知道小娘子的內(nèi)心,焦躁不安,恐慌擔(dān)憂,各種壓迫在胸腔之內(nèi),表面上顯現(xiàn)的不過是假象罷了! 看吧,人啊,只會看到你的外面,能懂你心的人才,才是設(shè)身處地的為你著想。 小娘子沒有苦笑自嘲的時間。 籌集糧草,又是一件大事。 今日,恐怕是不能做了。 小娘子在新鋪坐著,荷香瞧著心疼,安然和小姐肯定未吃早飯,低聲對小宇吩咐幾句,讓他出去買了早飯,自然也有韓放幾人的。 韓放在鋪子里坐著,并未去打擾小娘子,倒是和荷香問了一些話。 “可是有少東家的畫像?”韓放這話問出,聲音稍稍有些大。 子墨也聽見了,“不曾有,怎么了?” “我身邊幾人會點功夫,也出去幫忙找一下?!表n放繼續(xù)說道。 荷香眼神轉(zhuǎn)動,立刻對韓放說,“少東家長得和我家姑爺像,尤其是那雙眸子,特別的像,你若見過我家姑爺,定是能認(rèn)得出來?!?/br> “我見過,顧大人的模樣……。” 很難想象,一個姑娘長得像個男人,即使顧大人長得算是人中龍鳳,面容姣好,但五官陽剛,若是姑娘長成那樣,也不成吧! 幽深小院之中,傳來陣陣哭泣叫嚷之聲,哭泣時而間斷,中間夾雜著女聲,而那叫嚷之聲偏向于男性。 循聲緊緊走進(jìn),意外發(fā)現(xiàn)是從一處古宅中傳來。 房間之內(nèi),布置的甚是溫暖,剛進(jìn)入便是溫?zé)幔€未到冬季,這爐子便燒上了。 幾人抬了木桶進(jìn)來,接著又有人抬了熱水過來,整個小院一片慌亂。 夏天就跪坐在床邊,看著床上之人、渾身赤裸,未掛一絲,面色通紅,身體發(fā)燙,身上流著像是出不完的汗。 床上的少年,手緊緊的抓著夏天,死死的抓著。 而夏天手中疼的厲害,卻不撒手。 只聽那少年口中,只喊著娘、和meimei,兩個詞。 夏天在旁邊看著,又是擔(dān)心又是害怕。 她擔(dān)心清哥會死,因為清哥看著一點都不好,像是要死掉的樣子;害怕是因為,她怕自己也會死,清哥抓著她不放會疼,可外面那些人若不放她走,她肯定會死在這里。 孩子的恐懼和大人的恐懼不同,大人的恐懼來自對未來的假想,而孩子的恐懼則是真實的感觸。 若、清哥不撐過剛下的那種藥毒,夏天命必喪于此。 ☆、047 顧氏夫婦之恩 清哥死了嗎?她也死了嗎?她身上一點都不疼,難道真的死了? 她腦子一片混沌,不知身在何處,直覺身子飄啊飄的,到哪里才能穩(wěn)定。 猛地被抓住了手,夏天驚嚇,立刻睜開眼。 “娘?我看到清哥了?你看到他了嗎?”她張口直言而說,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xiàn)實,但那份溫暖,她極其貪戀。 “夏天乖,我抱著你睡好不好?!彼垌鴰?,看著夏天。 但那抹溫柔的神情像是看不清,很模糊。 夏天猛地起身,抱住她不撒手,“娘,我真的看見清哥了,你看、我手上的傷還是清哥抓的,清哥像是要死了……?!彼吐曊f著。 手中的勁兒加大。 子墨疼惜的反手抱住夏天,“我知道了,你見到清哥了?那你現(xiàn)在還記得清哥在何處?” 夏天仰頭,瞧著子墨,伸手觸碰了下她的臉?!笆钦娴??真的娘?!?/br> “當(dāng)然是真的。夏天不記得我了?”她一直笑著,與她笑容不相符的是內(nèi)心的心疼。 荷香站在門外,阻擋住要進(jìn)去看jiejie的安然,牽住她的手,往外走了幾步。 韓放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低矮的凳子和他高大的身軀不相符,幾乎不能放下他的身軀。 荷香走近他身邊,安然則靠著荷香,怯生生的瞧著他。 韓放擺擺手,“丫頭過來……?!?/br> “不要,不要過去。”她扭頭貼近荷香,不再看韓放。 荷香看向韓放,“多謝你找到了夏天,不然、小姐肯定……?!?/br> “我們前來本是有所求,能幫到忙自然為好,再說,為民辦事本是我們的職責(zé),不用感謝?!?/br> 韓放對荷香的感謝并未放在心上,他本就是想幫上一把。也是巧合,在他們找了一圈,幾乎把幾條街都翻了遍。意外的在一家醫(yī)館外面見到了昏迷不醒的丫頭。 那時還不知道是夏天,以為是、死人,走上前瞧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