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8
義正在燒火做飯,見她進來,懷義低聲喊娘。 “懷義今兒準備煮什么飯?我早就說,讓你趕緊找個媳婦,這樣就不用你自己做飯了,我瞧著那劉花兒挺不錯的,對你也喜歡?!毕榱稚┱f著走進廚房,順手接過他正燒的灶膛。 “我沒那心思,她是自個一廂情愿?!彼麗灺曊f了句,轉(zhuǎn)身要出去。 “要去哪里?飯菜都好了,還出去。” “我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飯好之前我肯定能回來。” 懷義出門,從顧家門前路過,往里面看了下,不知道顧家如何了?時刻關(guān)注顧家情況的懷義,自然知道,顧家有人,只是不知道,現(xiàn)在是否離開了? 他不敢犯險過去,轉(zhuǎn)身去了荒地。 當初他為了種西瓜,特意開了一塊荒地,就在顧家瓜田外面。 那日,他燒了火,怕被有心人看到。今日,他又去了一趟,燒的是田地邊上樹木落下的葉子。 只等火燒起,他折身回家。 從村子里的路上走著,碰巧遇到了一人。 是村長! “村長好,這么晚了你做什么去?”懷義本不想開口,但倆人都撞在一起了,再不開口就顯得奇怪。 “沒事,你這般晚作何去?”村長臉色異樣,在黑夜中看的不清楚。 “我剛從田地出來,入了深秋,馬上就過冬了,我把樹葉燒一些,當冬季的肥料。”村子里大家都這樣做,他這樣說,不會讓人懷疑。 “嗯?!贝彘L點頭,輕聲嗯了下,接著往前走。 走了幾步,突然轉(zhuǎn)身,看著他問,“這段時間,你看見天恒了嗎?” “天恒?沒有啊,怎么了?天恒不在家?”他佯裝和驚訝的神色。 “和他爺爺吵了架,生氣出去,幾天了到現(xiàn)在沒回家?!贝彘L語氣低的很,心中像是想到了什么,卻不敢去想。 那日、晚上,他們爭執(zhí)的事情,本是關(guān)于顧家田地的事情,說來說去意見不同,他一生怒便自個出去了,誰料現(xiàn)在都沒回來。 懷義心中砰砰的跳個不停,幸好,他和村長離的遠;幸好,他是在晚上遇到他的。 聽到腳步聲越走越遠,他折身往相反的方向—他家去。 開門、關(guān)門,他上了門栓。 而祥林嫂這時剛才把飯菜做好,正巧見他進來。 “吃完飯了?!?/br> “嗯。今天下午有官差過來查人口,我便說了,咱們家只有我和娘。”懷義說著眼神并無異色。 祥林嫂也不放在心上,“這事和咱們沒關(guān)系,讓他們查去。我倒是希望能抓著那殺人者,算是為民除害了?!?/br> “你知道什么,那死的人萬一是個壞人的,那死的也不可惜?!彼Z氣有些沖,殺人者和被殺者,不一定是殺人者的錯誤。 祥林嫂沒想到他會發(fā)脾氣,張口笑他,“又不是你殺的,你緊張個什么,趕緊吃飯吧。” “萬一是我殺的呢。”他小聲嘀喃說道。 “你說啥?”祥林嫂沒聽仔細,不清楚他的話。 “沒啥,吃飯?!?/br> 秋冬季節(jié),除了顧家種植蔬菜,一般人家?guī)缀醪环N。全都種上麥子,等來年夏天收割麥子,在麥子收割之后,順勢種上西瓜和夏季蔬菜,這樣能在夏季農(nóng)忙,趕上好時候便能多掙一些錢。 戈壁村的人家,有誰家能比的上顧家。顧家是有能力者,他們家能掙錢,幾年之內(nèi),家產(chǎn)積攢豐厚,村子里的人家無法可比。 眼看著接近冬季,菜地的白菜已經(jīng)全部收割全部。 今早,下了一場霜寒,白菜上面貼著一層層的白色結(jié)晶體。 安然在上面摸著,不怕涼。子墨和夏天瞧著工人忙著收拾白菜。 “東家夫人,這天氣太冷了,您看帶著少東家去屋里呆著?!眲⒗洗笠呀?jīng)差人去砍白菜,一個一個的往驢車上裝。 “不用,你們先裝車,一會兒我和拉菜的車一起去鎮(zhèn)上。” “對,我也得去鎮(zhèn)上看看,不知學堂改造的如何了?” 夏天一心撲在學堂上,心思越發(fā)成熟穩(wěn)重。 “學堂正在籌備之中,需要一些時日才能完成。先去鎮(zhèn)上查看一些賬簿?!?/br> “我知道,我不會忘記,賬簿是分內(nèi)之事,學堂也同樣的重要?!毕奶煺f著咧嘴大笑。 她歡喜學堂,感覺像是她自個開辦的一般,有種自豪之感。 難得,夏天笑的這般開心,子墨便沒繼續(xù)再說。 夏天看了下子墨,又看向玩的正歡的安然。 “娘,學堂成立之后,讓meimei也去讀書吧,像正常人一起去讀書,不是請私塾那般。娘,你說,今后我們的學堂只收女孩子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開辦學堂可是很辛苦的事,一旦開始不許說喪氣之話,也不能說不管,你要堅持做下去?!?/br> 她事先對夏天說好,別到中間她不愿在管。 現(xiàn)在說的很嚴重,正是對夏天的一種鞭策,當然,在學堂的發(fā)展中,她會負責出一些課堂課程表,老師自然需要找。 夏天重重點頭,“我肯定能做到,那娘也得幫我哦?!?/br> 小娘子只笑不語。 裝好蔬菜,砍掉白菜之后,剩下的空地依舊需要種麥子,瓜田之內(nèi)養(yǎng)著幾頭耕牛,劉老大知道如何做,不會的耽擱明年的夏收。 中午時分,子墨和夏天一去的鎮(zhèn)上。荷香和安然從瓜田出去,順著村中小路往家去。 碰巧在路過村民門口,見到大家?guī)兹巳宄啥颜f著議論著。 她在村子里,素來和人交好,走到一個面色清秀的姑娘身邊,輕聲問她。 “小鈴,怎么了這是?又發(fā)生什么事了?”荷香問她。 “荷香姐,我也是剛聽說,說是、村民有人說那人是懷義殺的?真是可笑啊,懷義哥那么老實,又很喜歡幫人,咋可能殺人?!毙♀徴f著帶笑,根本不可信。 “那倒也是,懷義人很好,怎么可能會殺人,定是有人誹謗他?!?/br> “對,肯定是誹謗?!?/br> 誹謗?哼,讓說的人盡管說。 懷義不可能不知道他被人懷疑的事,只是,意料之中。 他昨兒放的那把火,目的不就是如此嗎?如此一來,之前燒的那堆東西的嫌疑就沒了??上У氖悄翘焖掠腥丝吹剑叩拇颐Γ粝履侨说膬蓷l腿并未燒完,這才留下了痕跡。說來他也不能小覷那驗尸之人—仵作,竟然能根據(jù)兩條腿,判定一些細節(jié)問題。 是他太草率了。 悄默的離開,懷義走的很快,并未被人發(fā)現(xiàn),他剛才就在外面偷聽。 有人說見到懷義燒東西了,這話剛說完,立刻就有人去對官府之人說。 告密之人不是別人,正是也在嫌疑人之中的鐵鋪匠。 能做出利器的只有村里的鐵鋪匠,而那發(fā)現(xiàn)殘骸尸體,去報官之人還是他,不得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