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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同意的,看我還是做對了吧。” “夏天,不可得意忘形。”子墨在旁側(cè)敲打她。 商城的事情暫且交給了夏天去布置,他的意思是,夏天出一份詳細(xì)的規(guī)劃案,讓手下的人去做,這樣會省下很多時間和功夫。 顧南城從田地回來,并未瞧見小娘子,問了荷香才知道,子墨在夏天房間陪著她做策劃工作。 他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策劃的事情說了,卻也少了和小娘子獨處的機會。 春寒已過,萬福復(fù)蘇,整個大地一片溫?zé)釟庀?,戈壁灘的積雪化成了喝水,漸漸流淌,從遠(yuǎn)處看著,這戈壁灘也甚是美麗,生活在這里的人,相安無事,活的輕松愜意。 與同樣深處戈壁邊緣的漠西相比,這里簡直像極了天堂。 荒涼的漠西,積雪褪去之后,露出來的而是一片無際的荒蕪草地,甚是干糙枯黃,瞧著毫無生機。 韓放牽著馬,跟著韓將軍身后,一籌莫展。 “韓放,你說、顧南城還會再來嗎?”他仰頭看著天空,湛藍(lán)無比,白云輕飄。 “不會再來了吧,他那么顧家的一個男人,上次前來肯定能是看在戰(zhàn)亂無人前來幫忙,再者便是侯爺那邊施加了壓力;想必這次的種田cao持,他應(yīng)該不會再來了?!表n放不是很確定,心中微微有了一些端倪。 “你可是見過顧南城的妻女?過的還好?” 他這也算是一種關(guān)心嗎?韓放不解,卻還是回答道,“甚好,小娘子謀略聰慧,是個能耐之人。不過,卻不如夫人的能干cao持家務(wù);模樣上、將軍也是見過的……?!?/br> 摸樣上比將軍夫人強了不少,可將軍夫人貴在樸實,和那股子靈動,讓人甚是喜歡。 “我沒問模樣,別提那么多。明日你再寫封信,最快的速度送到顧家,語氣懇切、把這里詳細(xì)的問題羅列出來,備好皮子和器具,之前圣上賞賜的那些東西,給顧家多帶一些,務(wù)必請顧家教授如何種田。若是我們不能自給自足,這里的將士依舊吃不飽、穿不暖。” “我知道了,將軍?!表n放低聲應(yīng)道,心中猜測,將軍把身上送的東西給了別人,這、出手太大了。 不過和疆地的兄弟們相比,這些身外之物遠(yuǎn)不及,小娘子給他們籌備的軍糧。他想也是,很有必要對顧家小娘子答謝一番。 走走停停,倆人騎馬,順勢而上,馳騁在疆地之處的荒草之中,瞧著方圓空曠的空地,若是都開發(fā)成田地,他們應(yīng)該能收獲不少,這些戰(zhàn)士的糧草,將不可缺少。 韓放騎上馬,跟在韓將軍的身后,在其后面大喊,“將軍,不可再繼續(xù)往前,前面是韃子的地界,我們回吧?!?/br> “我知道了……?!彼挚竦穆曇粼诨牡厣享懫稹?/br> 調(diào)轉(zhuǎn)馬頭,立刻往駐扎地返回。 碧草如茵,天空湛藍(lán),小河流淌,嘩啦輕響,懷義趕著羊群在小河邊的草地上放逐,他躺在草地之上,雙手被在身后,聽著流水聲,看著變化莫測的白云,心中一片空白。 羊群四散,少女從旁側(cè)走來,輕聲喚了幾聲。 “你家的羊都跑了,趕緊去趕一下?!鄙倥嫔咔樱吹侥凶?,臉色微微帶紅。 懷義躺在草地上,不愿起身?!安挥霉?,晚上會自個會回家。”他眼睛都不睜一下,依舊閉著。 少女走的很慢,姣好的面容透著白皙,看著像是從小養(yǎng)的嬌氣。 見躺在草地上的少年不起,少女挎著籃子繼續(xù)往前走。 她才剛來這地方,并不知道村民如何,家里爹娘不喜,爺爺見她、毫無感情。她有些后悔,早知便不回來了,即使姨母不在,她也能自個活下去,偏生要找親人,找來了,又如何,得不到憐惜,家人也不待見。 聽到少女的腳步離開,懷義睜眼,抬頭瞧了過去,只覺著那抹身影甚是熟悉,他張口便喊,“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走的并不遠(yuǎn),聽到身后傳來的聲音,定是在喊她,“我叫天美,你喚我有事?” “你是誰家的姑娘,怎么沒見過你?”這姑娘面生,但瞧著極為熟悉,他心中一動,像是找到了最好的替代品般。 “誰家的?從這里望過去,青石紅瓦那戶人間便是?!彼⑽瓷钫f,只是指著遠(yuǎn)處那戶人家說道。 “青石紅瓦大房子?”懷義呢喃,轉(zhuǎn)頭望去,從這邊看過去的青石紅瓦大房子,不是村長家是誰家? 村長家的姑娘?不能啊,他記得沒錯的話,村長家有三個姑娘一個兒子,前面三個姑娘已經(jīng)嫁人了,這姑娘是誰? 在他沉默思索之時,那姑娘漸漸走遠(yuǎn)。 一見生情?他還不是,只是覺著甚是喜歡,那姑娘身上的那骨子溫婉清秀。 從瓜田摘了菜回來的荷香,正巧和懷義碰上了,見他趕著羊正要從她身邊過去,荷香微微閃開些身子。 “懷義,你家的羊又多了幾頭,你一人忙的過來嗎?”她隨口找話般問道。 “還成,勉強能管的住?!?/br> “嗯,也好。我今日摘了不少的青菜,給你一些拿回家吃?!焙上阏f著便拿了出來。 她和祥林嫂往日交情甚好,兩家之間多有往來,這點小菜根本無須在乎。 懷義伸手接過,“這個季節(jié)才剛開春變暖,青菜也長不了這般好?!?/br> “是,外面田地的青菜剛發(fā)芽,這個是在搭棚子地下那片田地種的,本是想給小姐種的,現(xiàn)在看來那時種的多了。你先拿著吃,不夠可以去找劉叔要,他是一直在瓜田那邊。” “多謝你了。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懷義看著手中菜,問了句。 荷香不懂懷義問的她是誰,疑惑看他,“你說誰?” “小嬸子懷孕怎么樣了?我們家、明日會殺頭羊,你過來給她拿些rou,羊rou包餃子很好吃?!睉蚜x面色微紅,說道。 “多謝你掛念了,小姐身子好的很。那明日我便過去你家,多謝你了?!?/br> 羊rou自是極好,荷香想著,明日從懷義家拿來羊rou,也包餃子好了,羊rou骨頭也能燉湯,滋養(yǎng)補身,寒冬剛過,吃點暖和的食物,滋補一下自然極好。 次日,清晨剛起。 太陽未開,懷義起身,在羊群里面挑挑選選,找另一頭體格不大不小的羊,rou質(zhì)真是鮮嫩。 抓著羊捆綁好拉了出來,任由那羊前提后跳,依舊不撒手。 吵鬧聲音極大,祥林嫂披著衣服從屋里出來,見他懷中抱著一頭羊,著實奇怪。 “懷義你這是做啥?抓羊干啥?”真是心疼那羊,被捆綁在地。 “殺了,開春了殺頭羊,咱們嘗嘗葷?!彼f著,菜刀磨的霍霍響,只等鋒利了宰了羊。 “這才剛開春,養(yǎng)正是養(yǎng)膘的時候,在等一段時間,等羊養(yǎng)肥了也成。你自個想吃養(yǎng)便殺一頭,你這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