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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爭取,若是能得到韓將軍在手,取代韓子莘的權利,韓瀧想,他愿意委屈有些,若是韓家軍將來落在他的手中,現在委屈有些又如何? 歷經五個月,阿卿和韓瀧再次踏上往返的路。 京城之內,夏天從商鋪回家,從小廝口中得知小逸帶著阿卿他們過來過,次日便親自去小逸那邊拜訪。 卻沒瞧見韓瀧等人。 “卿姨他們怎么走的這般匆忙?昨天還說去我哪里,我昨天有事出去了,一聽消息便趕來了?!?/br> “長姐是想見見你爹娘,我告訴長姐他們已經回老家了,長姐才說,見見你也好,不過沒關系,這次見不到面,下次再見就好了。”小逸在前面走著,引領夏天到了里面。 夏天看著眼前的宅院,干凈整潔,甚是符合小逸的性格和為人。 兩人在里面說了些話。 夏天低聲說了句,“我現在給你一封信,你看過之后便燒了,里面的內容對你至關重要,預祝你步步高升,前途似錦。” 小逸還明日他聽懂,夏天后面的兩句是什么意思,在打開信瞧見里面的內容,整個人就興奮起來了。 關于南疆的解決方法,當真是極好。 夏天手中的這封信,是顧南城之前寫下的草稿,她重新整理之后,給了小逸。 也算是報答小逸幫她的忙。 那封顧南城給侯爺高珩之的信,快要將羅修折騰死了,加上楚素娥的事情,讓羅修的名聲在京城徹底臭不堪言。 這也正是夏天最想要的?,F在她的生意已經沖起苗頭,勢必要沖破皇商張雅?!堁攀巧虉隼鲜?,走的穩(wěn)當十足,夏天是商業(yè)新秀,充滿干勁。張雅現在生了孩子,自然是以養(yǎng)育孩子為主,生意為輔,雖是也打理,卻不再像之前那般去跑商務。 可夏天不同,她急于成功,有謀略還有顧南城給他做的商業(yè)規(guī)劃。 張雅是一個在商場奮斗,額駙的不管不顧,夏天是一個整體在報團奮起,顧南城和小娘子的支持就是對她最大的支撐。兩者相比,夏天這個新秀,前途不可限量。 …… 清晨,陽光透著窗子撒入房間,小娘子還在沉睡中,身邊的男人已經醒來,輕輕扯開被子,他注視著那個睡在他旁側,粉黛未施的女子,她是他的妻子。 忍不住,他吻在她眉心,正要抬起離開,卻瞧見那小娘子醒來。 “身體還好,瞧你比昨天精神多了?!弊幽p聲說道,手中抓著被子,似是慵懶不愿起身。 “是么?我也感覺身上來了不少力氣?!鳖櫮铣禽p笑,看著小娘子,心中溢滿了幸福之感。 “我瞧瞧你身體如何了?”小娘子起身,帶起了被子。里面白色的褻衣,酥胸微露,白嫩嬌柔,給了顧南城視覺上的沖擊。 子墨只顧著看他腿并未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伸手摸了下他露出的大腿,“瞧著老年斑少了一些,興許真的是像安然說的那般,應該是缺少營養(yǎng),你的多吃點滋補的食物?!?/br> “好,聽你的。娘子,你這般大膽的扒了我的褲子,可是、覺著不妥。” “哪里有什么不妥?” 小娘子沒注意,眼前男人眼神變化兇惡,不管小娘子,起身撲倒她在床上。 昨天還使不上勁兒的大腿,壓在她身上死死的。 “你倒是來了力氣,昨天洗浴還站不穩(wěn)腳?!?/br> “娘子別動,讓我抱抱,緩緩勁兒,剛才確實起來了,有些難受?!彼娜滔聛?,現在不是做那事的時候。 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真的貪歡和小娘子纏綿一番,等待他的勢必是不滿足以及時候的精力虧損。 年老者,行房需謹慎呢! 只能安分的抱著小娘子。 硬生生過了一刻鐘,小娘子動了下身子,“現在可是緩和好了。” “還有些疼?!彼Z氣輕輕,就在子墨耳邊。 “那你先忍著,我起來去瞧瞧洛塵和安然,現在也是到早飯時間。” “我和你一起起來,下去走走?!彼蝗粊砹诉@么一句。 到底是想通了,現在的身體正在變好,這是一個好的趨勢,說不定哪天他就完全好了,倒不是殘廢為何不能見人了。 小娘子喜歡他的這種改變。 “你要是早些好,我就答應你再生一個孩子,你不是一直說孩子要多多益善么,那就再來一個可好?”她故意用孩子來引誘他。 “這可是你說的,再生一個不成,還要再生兩個?!彼蝗灰魂圀@喜,不是為何,聽到她說要為他生孩子,全身的細胞都要跳躍起來。 * 時間、走的不緩不慢,明明是一天十二個時辰,怎生瞬間就過了許久。 漠西疆地,少年、不,是青年男子,躺在蒙古包里,大腿翹到二腿上,來回晃動,手中拿著一個蝴蝶玉石簪子,面色清俊,棱角分明,古銅色的肌膚,一看就是京城在外面走動的人。 想著那嬌嫩的小人兒,他心一片柔軟。 倒低是情深,竟然念著那么個小人兒,好幾年了。 安然,安然,安穩(wěn)一世,安然無求。只要她一人就足夠了。 青年男子正是想的美好,外面猛地闖入一個和他帶了幾分相似的少年。 “大哥,大哥,我們出去比馬?!?/br> …… 正把玩東西的年輕男子,被少年的突然闖進,驚擾到了,他手沒抓穩(wěn),手中是蝴蝶簪子,啪嗒掉在地上,一分兩半。 剛才還輕松躺著男子猛地起身,“你瞎喊什么,臭小子,真是欠抽。” 韓政沒站穩(wěn),突然被大哥踹了一腳,“哥,你踹我干身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一腳下去要把我的腿踢殘了,我要告訴娘去?!?/br> “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告訴娘,給我老實點?!表n瀧起身,撿起被摔碎的與簪子,那蝴蝶的樣子已經沒了,他心痛?。?/br> 剛才就是韓政大聲喊他也不至于會被摔掉在地,但、他也有責任,剛才沒抓緊,先用絹布包裹起來,等有時間出去,找?guī)煾悼纯茨懿荒苄藓谩?/br> 韓政瞧著韓瀧,有些奇怪,“哥,你這個是什么東西,都碎了還留著干什么,給我?guī)湍闳恿??!?/br> “你敢,看我不把你扔了,混小子,下次再來找我不許大聲喊?!?/br> “咱們家不都是這樣么?爹對你還不是這樣大喊。你聽,外面又有人喊了?!表n政說著,坐在韓瀧剛才躺的塌上。 門外是一陣清脆的聲音,就是喊著韓政。 “瀧兒,你弟弟呢,我讓他幫小姨帶帶meimei?!薄霸谖堇锬兀∫?,meimei讓他帶會給你帶壞的,總是帶著meimei去騎馬這個可不好?!?/br> “不然,你來帶?”年輕少婦便是小詩,她沒遠嫁,而是嫁給了韓子莘身邊大將,韓放,成婚三年生下一女,今年才剛兩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