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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在一個不是本尊的身體里存活。 伸手摸索著男子的臉頰,她真的不舍。 誰也不曾想到,她會在這里找到愛情,這個男人為何要這般寵她、慣她、照顧她? 感受到她指尖的不舍,顧南城抓起她的手指,輕輕摩擦,帶著曖昧不休,“子墨,你不會離開的。若是你真的離開,我便陪你一起?!?/br> 越是到生病的時候,越是感覺到生命的無常,總是擔(dān)心自己會隨時離開。 想的有些多了。 顧未小包子在下面吵鬧不休,任由青梅也抱不住。 荷香和顧乾過來的時候,聽到顧未還在哭鬧。 “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起來,小姐和姑爺呢?”荷香走到跟前,拍掉身上的血,脫了外衣,到了屋內(nèi)抱起顧未。 “荷香姐,從早飯之后到現(xiàn)在,夫人和東家一直在二樓都沒下來。 也就是剛才,東家把小少爺送下來之后,又上去了,沒說讓我們上去。只是東家說了句,等許大夫上來帶上去。” “找許大夫過來,是出什么事了?”荷香瞧著外面的雪,下的正大,怎生這個時候叫許大夫過來了。 “不知?!鼻嗝返吐曊f了句,瞧著顧未被荷香抱在懷中,漸漸消了聲音,甚是可憐兮兮的抓著荷香的衣衫。 “嬸嬸,我要找娘親?!?/br> “未兒不哭,你娘興許是有事,等會咱們再過去找她?!?/br> 被荷香安撫之后,顧未微微點頭,依偎在他的懷中。 顧乾看到她娘抱著的小男孩,撅嘴,“娘,我也要抱著。” “你長大了,不許吵鬧,咱們看著弟弟,你瞧弟弟多乖巧?!焙上阕谝巫由?,讓顧乾來和顧未玩耍。 青梅立刻端了些點心,她知曉這個小公子喜歡吃,便拿來哄著他。 有荷香姐照顧小少爺,她可是省了不少功夫。 “荷香姐,外面下這么大的雪,你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需要我上去告訴東家么?” “說沒事,也算是有事。鎮(zhèn)上又送了一批東西,似是夏天從京城送來的,顧乾他爹正在往這邊走,我們娘倆先過來了。想著一會兒就能到這里,外面的雪厚,走的不穩(wěn)當(dāng)?!?/br> 荷香輕笑,時而逗弄顧未。 顧未面色稚嫩,卻是心中有事的樣子,并不出聲,眼睛瞪的大大,望著遠處,不曉得在看什么。 這邊剛說完,門外傳來南鑫的喊叫聲。 “大哥,嫂子,你們看,這可是夏天給咱們準(zhǔn)備的年貨,是鎮(zhèn)上的掌柜送來了?!?/br> 南鑫這一嗓子喊出,二樓的小娘子和顧南城被驚擾到了。 夫妻兩人相視看了一眼,“是夏天送來的?” “似是南鑫在喊,我下去看看。”顧南城說道。 小娘子點頭卻跟著一起,他知道她的脾氣,也不阻止。 他們下去到了一樓,瞧見南鑫和身邊眼熟的小廝,正往屋里搬用東西。 “又是夏天送來的,可是有書信?”子墨問道。 夏天每次送東西都是要寫書信回來,這次定然也不會例外。 “是有的,在我這邊,東家夫人給您?!崩钫衲昧藭?,恭敬的送到子墨面前。 李振算是鋪子里的老掌柜,從被小娘子挖到鋪子里,一直呆到現(xiàn)在,瞧著成家立業(yè)生子,一晃幾年,他是越發(fā)沉穩(wěn),對小娘子和顧南城更是尊重。 “先把東西放好,天氣怪冷,你們收拾完就趕緊回去?!鳖櫮铣禽p聲說著,想了下又道,“在路上可是瞧見趙強了?” “沒有瞧見,東家是要找趙強,我現(xiàn)在便去找他來。”李振以為,顧南城要找趙強。 “不用,你們先回去吧?!鳖櫮铣巧裆缓茫瑪[擺手,不愿多說。 南鑫和荷香同時注意到了,大哥怎生瞧著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以往,夏天送東西回來的時候,家里會高興一段鎮(zhèn)子,今兒瞧著,似是不對。 沒等南鑫去問,門外響起了李振的聲音。 “趙強,剛才東家還問你,既然你回來了,便進去吧,這個是、” “這是許大夫。”趙強低聲說了句。 “我知道是許大夫,現(xiàn)在過來?” 李振偏頭似是在想,這屋里是誰生病了,他沒仔細瞧,并未看出小娘子面色蒼白,較之以往有些憔悴。 “李掌柜先回去吧,外面雪大,回去的時候注意馬車轱轆,這是東家交代的事情,別多問了。” 趙強并不是寡言之人,卻知道在什么時候可以說,什么時候沉默不能說。 李振會意,點頭離開。 屋內(nèi)小娘子咳嗽不止,荷香在跟前左右服侍,瞧見許大夫,荷香先聲喊道,“許大夫,您先幫小姐瞧瞧,怎生一直咳嗽不止?!?/br> “咳嗽最常見的原因便是受涼,吸入過多的涼氣,我先把脈瞧瞧。” 許良外面衣袍盡是白雪,到了跟前,青梅上前幫著解開衣袍,打掉身上的雪花。 他剛走進,小娘子便感覺到一陣涼氣,咳嗽的更厲害了。 咳嗽的面色帶了不正常的紅,她伸手推開荷香的手,輕聲說,“荷香先帶著孩子們?nèi)ヂ鍓m那邊的書房,省的這發(fā)燒傳染了孩子們?!?/br> 荷香低聲埋怨,“哪里能傳染到,小姐您就別擔(dān)心了,先照顧好自己?!?/br> “南鑫帶著荷香他們?nèi)?,這邊我在?!鳖櫮铣抢渲樀?。 荷香不敢反駁,南鑫拉了荷香的胳膊,“先去書房。” 他哥臉色都黑了,肯定是有什么事不想讓他們知道。 本在書房里的洛塵,剛聽到外面聲響,出來,卻被南鑫一股腦的帶了進去。 書房門關(guān)上,誰也不許出。 這客廳里面,只剩下小娘子和顧南城、許良以及青梅、青竹兩個婢女,那龐嬤嬤在廚房,并未在客廳他們跟前。 “你幫子墨瞧瞧,是什么病癥?!?/br> 瞧著人離開,顧南城才道。 許良這才把脈,瞧著他們夫妻這般神色緊張,他把脈之后,輕笑。 “倒是沒什么大事,就是身體虛了些,平日里嬌養(yǎng)便好?!?/br> “那咳血是怎么回事?子墨說是冬天燒爐子有火氣,所致,你瞧可是這個原因?” 他怕子墨對他有所隱瞞,其他的事情,他并不在乎,但這生病的事,豈能隱瞞。 “咳血?不至于,即使體虛也不會出現(xiàn)咳血?!痹S良差異。 顧南城把手中握著的手帕拿出,“這便是剛才子墨咳血的手帕,你瞧瞧有什么問題?” 小娘子咳嗽厲害,機會不能言語,伸手擺動,漸漸平復(fù)語氣。 低聲道,“我沒事,就是咳嗽的厲害了,興許才咳血的。許良啊,你幫我抓些藥,要是安然在的話,我也不麻煩你,偏生安然不在家。” “安然不在家?我還以為是因為冬天怕冷,才沒去醫(yī)館,原來是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