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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什么都不懂事的人。 好在,在離開了前世家人的保護后,歷經(jīng)五年,她得到了顧南城的守護,順利產(chǎn)下四個孩子,兩個兒子,兩個女兒,此生應(yīng)是足矣。 她望著眼前的男子,想了很多。 此刻,眼眸含笑,望著他道,“想,很想很想回去,回去看看我爸爸、mama,還有一直照顧我的哥哥們,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如何了?” “原來你在你的世界里也有自己的親人,那你成婚了么?有未婚夫么?”他緊追不放的道。 “你想哪里去了,我在現(xiàn)代還是個學(xué)生,我哪里有什么未婚夫。”她輕笑打趣。 “子墨,你若是回去,還要回來么?我如何才能找到你,你若是離開的話,我也和你一起回去吧?!彼焓?jǐn)堊⌒∧镒?,低聲在她耳邊?/br> “你如何能跟我走,我也只是想回去,若是不能回去的話,我最后的結(jié)果,應(yīng)該就是消失了。”她窩在顧南城的懷中,輕聲呢喃。 “你給我說說你那邊事吧,我很想知道子墨之前的事?!?/br> “前世的事么?有好多呢……。” 她很想說,卻顯得格外疲累,只是一霎那又睡著了。 顧南城抱著她,放到床上,親吻落在她耳邊。 夏天和安然在樓下,兩人面色擔(dān)憂。 瞧見顧南城從二樓下來,夏天立刻上前走了過去。 “爹爹,我娘如何了?到底是什么原因,我從回來之后就發(fā)覺我娘變得很不一樣。” “沒事,你娘就是最近累了。你們不要擔(dān)心?!鳖櫮铣禽p聲說。 瞧著夏天,思忖下又道,“夏天你跟我到書房去,安然在外面照看弟弟。” “我知道,爹爹?!?/br> 安然有些失落,爹爹總是把她當(dāng)成小孩子,有什么事總是想著和jiejie商量,其實她能承擔(dān)一些事情的。 青梅和青竹,站在一樓兩側(cè),面色帶了擔(dān)憂,顧未小人,只顧著玩耍,還不知,他最愛的娘親生病了,似乎是一場奪走生命的病。 到了書房,顧南城坐下,伸手?jǐn)[擺。 “你也坐下,我今天有些事情和你交代清楚?!?/br> “爹爹只管說?!?/br> “你在京城的生意做的怎么樣了?”他想,是否讓夏天回到戈壁灘,還是讓夏天帶著弟弟meimei去京城?看她如何選擇了。 “京城的生意已經(jīng)走上正軌,五年時間,我成功讓京城的人知道了,顧家商鋪。”這點她頗為自豪。 “你做的很好。我現(xiàn)在問你,你喜歡京城么?如果在戈壁灘和京城讓你選擇一個城市,你選擇哪個?” 這兩個城市,夏天自然是無法全部擁有,若是做生意的話,定然是要有根基在一個地方,來回倒騰的話,夏天根本吃不消。 “爹爹的意思是?”夏天有些迷惑。 “你娘若是離開,我定然會和她一起走。家里的事,我事先對你說好,怕你、到時候會出現(xiàn)亂子?!?/br> 聽到顧南城的話,夏天被嚇著了,猛地起身力氣過大,只聽椅子到底砸在地板上的聲音。 在外面看著顧未的安然被嚇了一跳。 她起身,剛想進去,卻被青梅阻止,“二姑娘,還是別過去了?!?/br> “青梅,你知道什么?我娘到底是如何?”安然一手抱著顧未,一手抓著青梅道。 “奴婢,奴婢知道一點,是哪天在門外偷偷聽到東家和夫人的談話,夫人,像是身體不行了,許大夫也說了,找不出病因,但若是一直這樣耗著的話,會真的、離開。” 青梅說著,自個竟然嚶嚶哭了起來。 剛想繼續(xù)卻被龐嬤嬤狠狠抽了一巴掌,“你再敢亂說看我不打你,夫人好的很,你亂說什么話,快下去?!?/br> 龐嬤嬤手中端著一碗牛奶,走到安然身邊,低聲道,“安然小姐啊,小公子要喝奶了,你先幫著喂他?!?/br> 安然伸手接過,還沒等她問,見龐嬤嬤拉著青梅去了廚房。 顧未瞧見牛奶,巴著碗口,“喝奶奶。” “好,別著急,你慢點。” * “嬤嬤,夫人的事?!?/br> “夫人的事哪里需要你多嘴,安然小姐本就單純不諳世事,現(xiàn)在夫人還好好的,你在小姐面前這樣說,想做啥?若真是夫人不行了,那也是東家對兩個小姐說,哪里需要你了。你也別怨恨剛才我打你,是讓你有記性。 好在咱們在的是顧家,顧家是村子里的大戶,但卻沒有城里人胡亂立起的規(guī)矩,要是在大戶人家做事,就你這樣的說辭,不等被人大打,怎么死的都知道?!?/br> 剛才那一巴掌,確實是龐嬤嬤想幫青梅一把! 暫且不說子墨的身體如何,就是真的如何了,也是容不得青梅去說。 好在東家不在跟前,若是東家在的話,青梅敢說這樣的話,東家肯定會發(fā)賣了她。 東家心中明白,卻不會讓任何人去說。 東家的心思全部在夫人身上,豈能讓人這般說。 青梅聽到龐嬤嬤這般一番說辭,臉色突變。 “嬤嬤,剛才是我錯了,我不該那樣說,還請嬤嬤千萬不要在東家面前說這件事?!?/br> “我若是想在東家面前說你,剛才還打你,你年紀(jì)小,多長點心思?!?/br> “我知道,多謝嬤嬤?!?/br> “出去吧,多做事少說話,耳朵用來聽,嘴巴卻不一定用來說話?!?/br> 青梅從廚房,瞧見安然,低眉眼神閃爍的走過,再也不敢亂說。 安然把空碗給了青梅,依舊想著剛才,“你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青梅你再說清楚一些?!?/br> “安然小姐,我剛才、剛才那些話不該我說的。您就別逼我了,嗚嗚……?!鼻嗝凡桓艺f,心中害怕,只好哭了起來。 果然,瞧見青梅哭泣,安然就不再多問了。 “那你把空碗拿下去吧,顧未瞧著是睡著了,你等會兒帶他去休息。” “安然小姐,您是、” “我出去一趟,我去鎮(zhèn)上找我?guī)煾竼枂枺夷锏牟〉降资窃鯓拥?,問你又不說,就知道哭?!?/br> 明知道她心軟,最是見不得有人哭泣,還故在在她面前哭。 青梅收拾好空碗,接了顧未,抱著回房。 安然出去,去瓜田那邊找了趙強,這就要去鎮(zhèn)上。 書房的門被打開,里面的人紅著眼睛,瞧著外面的陽光,突然覺著很難過。 她爹爹說了很多,都是關(guān)于她娘的事情,原來這五年,她真的錯過了很多時間。 她現(xiàn)在非常痛恨在京城的那五年,她一根筋的想著去報仇,去幫自己報仇,幫她娘報仇,幫爹爹報仇,其實呢? 只要自己活好了,何必去為別人的事兒浪費自己的時間。 她竟然花了五年的時間在京城,前面是為了和自己不相干的人,懲罰了別人浪費了自己。 后面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