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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該來這里的!! 不?,?shù)倌茸畈粦?yīng)該的就是在最開始的時候,為了籌錢,一念之差選擇了幫人送來路不明的東西然后進(jìn)了監(jiān)獄。 瑪?shù)倌冗@個時候終于冷靜了下來,她看向周圍三三兩兩的游客,然后緊張地看向塞爾瑪輕聲道,“我勸你放手?!?/br> 塞爾瑪一愣,她驚訝地挑起眉頭,似乎是沒想到瑪?shù)倌葧@樣對她說話,“如果我不放呢?” “那我就要喊人了。”瑪?shù)倌瘸镀鹱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有人好奇地往我們這個方向看,你們不想被警察盯上吧?” 說完,瑪?shù)倌扔挚聪蚰菐讉€男人,用著流利的法語笑著說道,“我從小就住在這附近,也認(rèn)識不少朋友,他們其實都很樂于助人。不過……如果沒什么大事,我是不愿意麻煩別人的。” “塞爾瑪……”男人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塞爾瑪不甘心地松開了她的手,臉色卻依舊十分難看。 但很快,塞爾瑪露出了一個陰鷙的笑,她緩緩地湊在瑪?shù)倌鹊念i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她說,“瑪?shù)倌?,我還記得?!?/br> 氣氛變得奇怪了起來,那幾個男人對視了一眼一邊勸說一邊拉著塞爾瑪離開了這里。 “我還記得?!?/br> 塞爾瑪回過頭,對著瑪?shù)倌茸鲋谛汀?/br> 她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在那里,她是見過塞爾瑪?shù)氖侄蔚摹?/br> 但瑪?shù)倌冗€是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頭也不回地快速往反方向走。 * “瑪?shù)倌龋俊必惱侍乜粗谒磉叺乃?,蹙起眉頭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上去怎么好像不是很開心啊?!?/br> 原本面無表情的她一下子回過神來,收回了放在窗外的視線,露出了一個興奮不已的笑容,“怎么會?我很開心啊!” 貝朗特嫌棄地看了她一眼,“快到比利時了,你可別到時候打碟的時候也一臉呆滯,會被人趕下來的!” 瑪?shù)倌热滩蛔》藗€白眼,“閉嘴吧你?!?/br> 下了車,瑪?shù)倌群拓惱侍赝现欣钪苯幼哌M(jìn)了安排好的酒店。 走進(jìn)房間,由于她的演出時間是周六下午五點到六點半,時間有點緊張,于是瑪?shù)倌戎皇巧陨哉砹艘幌戮秃拓惱侍嘏c外面等著的工作人員一起出發(fā)。 到現(xiàn)場的時候已經(jīng)三點多了,瑪?shù)倌认仁窃谧约旱男菹⑹依锎袅艘粫?,但由于房間有些狹小,讓瑪?shù)倌扔X得有些不舒服。 于是她走到了外面的后臺,幾個已經(jīng)演出完和時間還早的DJ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打鬧,瑪?shù)倌入p手抱胸,站在一邊默默地看熱鬧。 “看別人玩不無聊嗎?”一個聲音突然從瑪?shù)倌鹊谋澈髠鱽怼?/br> 瑪?shù)倌葒樍艘惶?,立刻回過頭看去,“菲利克斯?” 她拍著胸口笑了起來,“我記得你的演出好像九點才開始,怎么這么早?” 菲利克斯推了推自己架在鼻子上的圓眼鏡,彎起眼睛笑著說,“今天有一整個舞臺是由我的名字命名的,我當(dāng)然要早點來啦。” 瑪?shù)倌认蛩A苏Q?,覺得他就像是興奮不已的小孩子一樣,“是是是,還要感謝你推薦了我……所以今天你最大,你說什么我都贊同?!?/br> 他一本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那你今天可不能打得太好,不然會搶我風(fēng)頭?!?/br> “我能后悔嗎?”瑪?shù)倌戎浪情_玩笑,假裝試探的問道。 又隨便聊了幾句,發(fā)現(xiàn)時間差不多了的瑪?shù)倌群头评怂垢鎰e后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貝朗特早已蓄勢待發(fā),拿好了瑪?shù)倌刃枰臇|西,他看著瑪?shù)倌瘸爸S道,“主角終于回來了?” “走吧?!爆?shù)倌忍鹨暰€,看向貝朗特,“放心,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退縮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重要但是后面會很有存在感的角色默默上線,嗯……你們應(yīng)該都懂了?然后正好前幾天看到b站的up主信誓蛋蛋的視頻,大概是在巴黎多久會被偷什么的還蠻有意思的233 ②畢竟沒感受過TML的現(xiàn)場啊hhh所以就不花筆墨著重寫了,繼續(xù)快進(jìn)吧2333 ③這章溜失頻(TML親兒子),下章繼續(xù)溜蛇,很想溜其他人但是想想很突兀還是算了hhh 么么噠~ ☆、046.休息 TML的演出就這樣結(jié)束了,瑪?shù)倌群拓惱侍叵铝宋枧_來到了后臺,正好又見到了菲利克斯。 瑪?shù)倌群头评怂箵肀е鎰e,“我們走了,你加油哦!” 然而走的時候她突然開始考慮一件事情,瑪?shù)倌纫恢币詠淼难莩龆际呛痛蠖鄶?shù)人一樣,用打碟機(jī)表演,這樣的形式一般被稱為DJ Set。 她在思考可不可以像自己之前宣傳單曲的時候一樣現(xiàn)場用樂器來進(jìn)行Live Set。 這個形式會比DJ Set累很多很多,也需要花更多的心思,出錯了也很難收場。 但……她太了解那些聽眾想要的是什么了。 對,現(xiàn)場的氣氛當(dāng)然要足夠的炸,但只拿著一臺筆記本電腦站在舞臺上一動不動。 哪怕是再硬核的音樂,下面都是沒人會睬你的。 當(dāng)然這也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罷了,瑪?shù)倌炔]有特別專精于一門樂器,吉他會彈一些,鋼琴只是小的時候玩鬧著彈過,鼓也不會打…… 她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大概一輩子都只能這個程度了。 算了算了,先不想了。 暫時先放到一邊。 TML結(jié)束后的兩天,瑪?shù)倌认仁秋w到了南美完成了七月的最后兩場演出,緊接著便直接從巴西坐飛機(jī)來到了拉斯維加斯。 又是坐了好久的飛機(jī),坐到瑪?shù)倌鹊钠ü啥紱]知覺,飛機(jī)終于落了地。 拿完行李離開機(jī)場,瑪?shù)倌却蛄艘粋€哈欠,然后回過頭看走在她后面看著手機(jī)的貝朗特,“看什么手機(jī)啦,快一點?!?/br> 剛剛飛機(jī)上一直有小孩子在吵鬧,瑪?shù)倌认胨瘏s完全沒有睡好,那種高頻率的噪音就連降噪耳機(jī)都沒有救。 而被點到名字的貝朗特抬起頭向接機(jī)口張望了一下,“誰來接你都不知道,急什么急啊?!?/br> 瑪?shù)倌软樦囊暰€也找了一會兒,兩三眼就就看到一張牌子上寫著“Tymma”。 她無奈地拉著貝朗特往前走,走的同時看向了那個舉著牌子的人,對方的臉上仿佛寫著生無可戀,看上去似乎還有些眼熟。 唔……好像是威廉團(tuán)隊里的麥克,她以前見到過。 感覺到有人站在他面前,麥克也在這時抬起頭,見到瑪?shù)倌群拓惱侍貎扇耍沤K于露出了一個笑容,“Tymma是吧?終于到了……走吧。” 一邊走似乎還在輕聲地嘀咕,“都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