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8
鞘面露小心,和著笑臉,同元正長老交談著—— “元老,我們已經(jīng)加派弟子去尋找云仲了,段和景、夜繁和蒼墨都各自帶著隊(duì)伍去尋了,您稍安勿躁,想來云仲可能傳送的位置稍遠(yuǎn)了些,但只要他還在東、西、南三大修真域,便是肯定能尋到的?!?/br> 商鞘沒說,是死是活就不能保證了,但雖是如此,商鞘想達(dá)到安撫元正長老的效果似乎不如預(yù)期,因?yàn)?,他笑起來的模樣,好像更加滲人。 這不,元正長老看著笑意盈盈的商鞘,一陣煩躁,正當(dāng)還想發(fā)作之時,一個弟子匆匆入內(nèi),因?yàn)榕艿眉?,步子還有些踉蹌。 那弟子急得連見禮都忘了,商鞘剛想指責(zé)兩句,就聽那弟子說道—— “堂主、元老長老,云仲…云仲…出現(xiàn)了!” 元正長老立馬從那太師椅跳起,去向那弟子面前,厲聲急問道—— “阿財(cái)在哪?” 那弟子恍惚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阿財(cái)指得是云仲,那弟子緊張地咽了口唾沫—— “他…就在山門口!” 元正長老一聽,在眾人還沒來得及回神時,轉(zhuǎn)瞬消失當(dāng)場,那著急的模樣,不難看出元正長老對云仲的重視。 而執(zhí)法司內(nèi)的眾人,在元正長老消失后齊齊松了口氣,這幾日,元正長老幾乎快住在執(zhí)法司了,偏元正長老脾氣還不好,他們這幾日,一邊要尋找云仲,一邊還要小心應(yīng)對元正長老,已然很是心累。 好在,現(xiàn)在云仲終于出現(xiàn)了! 商鞘卻皺了皺眉,他們那么多人去尋找云仲都無法尋得,他現(xiàn)在反而自己出現(xiàn)在山門口了?莫不是錯過了?還是有什么別的原因? 也不知是不是阿虞陣法造詣太高的緣故,鐘彩傳送的位置十分精確。 古道派正山門口。 鐘彩看著面前立有十人才可懷抱的巨石,上書“古道派”三個大字,帶有肅殺之氣,看之心顫,她眼露感懷,雖她并沒有離開古道派太久,但許是期間發(fā)生了太多事,所以,她如今回到這里,倒還有點(diǎn)近鄉(xiāng)情怯了。 不過,還沒等鐘彩感懷太久,后腦勺就被重重拍了下。 鐘彩一陣痛呼,映入她眼簾的便是元正長老紅彤彤的褶皺臉蛋—— “臭小子!終于舍得回來了!也不知道上哪野去了!玩的把小老兒都忘了!” 元正長老本是擔(dān)心鐘彩,一路御劍狂奔而至,卻見鐘彩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山門口,元正長老頓時就有點(diǎn)小情緒了! 沒傷沒痛的,不知道早點(diǎn)回來嗎? 虧他還擔(dān)心了十余日,連最愛的雞腿都少吃了好幾只! 鐘彩肯定是在外面玩得忘乎所以了! 說不定,還是被哪個臭小子勾搭跑了魂! 元正長老氣呼呼地想。 此時,在歸無島的阿虞,鼻頭有些發(fā)癢,戳著小竹鼠屁股的手一頓,星目一彎,莫不是阿仲想我了? 鐘彩揉了揉發(fā)疼的后腦勺—— “元正長老,你可誤會我了!” 鐘彩看了眼四周,有些謹(jǐn)慎道—— “元正長老,我可好久沒吃您做的飯菜了!這次,我好不容易回來了,您可得給我露一手。” 說完,還同元正長老使了個眼色,便拉著元正長老,去向元正長老的煉丹房。 二人輔一進(jìn)屋,元正長老也正了正神色道—— “說吧!是何事攔了你?” 方才元正長老見鐘彩那番模樣,便知她所要說的事,不好宣于眾人。 鐘彩整理了下思路,便把她如何傳送至了歸無島,又如何遇到了阿虞,再到阿虞如何幫助她逃走一事,同元正長老講述了一番。 在鐘彩看來,元正長老之于她,是如師如父,而且元正長老對她如此真心實(shí)意,她沒必要隱瞞,只不過,別人可就不一樣了,阿虞以煉氣的身份,便能成為一島之主,他的身份該是有些復(fù)雜,還有他身上的魔毒,不知為何,鐘彩并不想讓旁人知道阿虞的存在。 只是,鐘彩省略了她的少女心事,不過卻把阿虞身上的魔毒,重點(diǎn)說上了一說。 她想著,元正長老是她所認(rèn)識的最厲害的煉丹師,阿虞身上的魔毒一事,元正長老或許有辦法。 元正長老聽完鐘彩的講述后,眉頭微微皺緊—— “那少年說歸無島在中樞島上?” 鐘彩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元正長老神色納悶道—— “可小老兒早年也算去過中樞島,并未聽說那里有個歸無島?!?/br> 鐘彩聽完,面目有些遲疑,元正長老的話,她自是信的,可阿虞也沒必要騙她,還有便是她自己感知到歸無島的靈氣濃度,除了在中樞島的靈氣范圍,鐘彩想不到哪里的靈氣濃度會如此之高。 但,這里面哪個環(huán)節(jié)弄錯了,卻是不知。 而且,鐘彩還對阿虞承諾過,會回去找他,這下又該如何是好。 元正長老接著說道—— “至于你說的那少年身上的魔毒,呵!你該慶幸他現(xiàn)在能活著,便是不錯了!” 這時,元正長老轉(zhuǎn)過臉正視鐘彩,一字一句嚴(yán)肅道—— “想解魔毒!絕無可能!” 第88章 問道 元正長老言盡于此, 便再也沒多言, 但鐘彩如何能甘心, 阿虞可還在等她,正欲再問,元正長老卻擺擺手,趕著鐘彩回去休息, 面色浮現(xiàn)出一絲不耐。 鐘彩也算識趣,見元正長老這般,知道再問也討不了什么好, 她琢磨著, 回去再想想別的法子, 便拜別元正長老離去了。 只是,鐘彩沒有看到, 元正長老低垂的小臉上, 顯露出一絲痛苦神色。 鐘彩回到自己院落之時,便看到苦哈哈等在門口的丁小六和樂凝。 他二人一見云仲歸來, 頓時快步上前,臉上的欣喜之意,一覽無余。 丁小六一把攬過鐘彩,拍著她的肩膀, 左看看, 右看看,確認(rèn)鐘彩完好無損,才微微松了口氣。 樂凝也是同丁小六一般眼神, 只是她比丁小六收斂些,沒那么放肆,有著女兒家的矜持,但其擔(dān)心之意并不見少。 鐘彩見二人這般,心下有些感動道—— “小六哥,樂凝,你倆表情收一收,我又不是瓷娃娃,沒那么脆弱,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嘛?!?/br> 丁小六憨厚的小臉一皺,道—— “阿仲??!你都不知道這幾日快把我跟樂凝急死了,你要有個好歹,哥哥愧對當(dāng)你大哥啊!” 話音里還帶著幾絲哭腔,丁小六一個壯碩小伙,儼然就要開始掉金豆豆了。 鐘彩見丁小六這般,有些手足無措,樂凝則見怪不怪地遞給丁小六一塊手帕,在一旁調(diào)侃道—— “這幾日你不見了,小六哥日日以淚洗面,我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大男人這么能哭,這不,我現(xiàn)在身上手帕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