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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記上船的中樞島弟子嚷嚷—— “我們羽丹派怎么就不能坐一個船了,還要跟別的門派擠,算個什么事?靈石不夠怎的!小爺我告訴你,我有的是靈石!” 中樞島那位弟子,依舊面不改色,維持著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不卑不亢地回道—— “這是規(guī)定,請這位弟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若是不愿,自可離去,中樞島從不勉強任何一人?!?/br> 那個囂張的羽丹派弟子還欲再罵罵咧咧什么,卻被他身后的領(lǐng)隊長老扯到了后頭,順勢掩了嘴,那領(lǐng)隊長老轉(zhuǎn)而也客氣地同中樞島弟子道—— “我們羽丹派自是樂意,還請勞煩。” 那弟子支吾間,還隱隱約約聽得他的罵詞,但卻不是罵中樞島那個弟子,而是罵那位領(lǐng)隊長老,說他是個慫貨。 一個筑基期弟子竟敢對一個金丹期的領(lǐng)隊長老滿口惡語。 這讓在其后面的古道派弟子們大感意外。 第140章 第七次直播開啟 不過, 古道派的高階修士們在看到那位青色身影的面貌后,卻不意外。 神識敏銳的他們,不一會便了解到了前因后果。 原來, “羽丹派”這回統(tǒng)共來了將近八百位筑基期弟子,一艘船只能承載五百人, 也算是“羽丹派”不趕巧,正好卡在兩艘船的中央,所以, 一半要同前面門派剩下的弟子一起走,一半要同后面來的門派弟子一起走。 這要擱普通修士也就不會出什么事,偏偏“羽丹派”有一個極其講究排場的小霸王, 羽旦,也就是先前那位罵罵咧咧的青色背影。 他在“羽丹派”的地位可不得了, 是“羽丹派”鎮(zhèn)派渡劫期大能的曾曾曾曾曾曾不知道好幾輩的曾孫。 偏偏那位渡劫期大能還十分寵溺羽旦。 全派上下誰也不敢得罪渡劫期大能, 所以, 無不慣著這個小霸王,也就助漲了他無法無天的性子。 若說武文曜性子已然是驕縱任性過度, 羽旦便是他的升級版。 若是可能, 羽旦連“羽丹派”的弟子都不想同船,以他的性格,恨不得自己一人一艘船, 特立獨行傲然于眾人,這才能顯示出他的特殊。 可現(xiàn)在不但要同“羽丹派”這群蠢弟子一起,還要跟不知打哪來的土包子修士們一起。 臨行前, 平日疼愛他的曾祖父也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叮囑那群古板的領(lǐng)隊長老們一定不能讓他惹事,以至于他一路上束手束腳。 這讓一向驕橫跋扈的羽旦很是不爽。 羽旦被制住后,“羽丹派”的領(lǐng)隊長老很快就同那位中樞島的弟子交談了幾句,眼神微凝,片刻后,那位領(lǐng)隊長老把正掙扎著起勁的羽旦交給了兩位筑基弟子,自己則回到領(lǐng)隊長老的隊伍中,同眾位領(lǐng)隊長老說了幾句,轉(zhuǎn)頭又對著那群“羽丹派”弟子里的領(lǐng)頭者吩咐了幾句,沒過一會,羽丹派的領(lǐng)隊長老們便隨著另一位中樞島弟子離去了,而剩下的“羽丹派”弟子們,則被方才的那位中樞島弟子引領(lǐng)上船,其中自然包括一直蹬腿的小霸王,羽旦。 但“羽丹派”那位渡劫期大能的話,“羽丹派”弟子也有所耳聞,雖羽旦覺得他曾祖父抽風(fēng),但稍微懂事一點的弟子均能明白他曾祖父的良苦用心,中樞島可不是羽旦能隨意放肆的地方,所以,這回還真沒人敢縱著這個小霸王。 古道派弟子便是那群要同“羽丹派”弟子拼船的弟子。 而一眾古道派修士們還不知自己在他人眼里已經(jīng)淪為土包子修士,此時正在一旁作圍觀狀。 有那細(xì)心的古道派弟子早有發(fā)現(xiàn),領(lǐng)隊長老們竟不跟那群弟子同乘一船,這又是為何? 一時疑問充斥在了古道派弟子們的雙眼。 但答案很快就揭曉了。 輪到古道派時,時今上前一步,與那中樞島的弟子交涉。 方才面對跋扈的“羽丹派”弟子都面不改色的中樞島的弟子見到時今卻是有些微楞,但片刻后就恢復(fù)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 古道派的時今,不,如今該稱為時今上君了。 再加上先前那位,今日他可是見到了上一輪潛龍點仙榜上的兩個風(fēng)云人物啊! 中樞島弟子心里暗自欣喜著,但也沒忘記自己的任務(wù),仔仔細(xì)細(xì)同時今交代了一番。 時今聽完倒不同于先前羽丹派領(lǐng)隊長老慎重,依舊面無表情,讓人捉摸不透。 隨后,他也把中樞島弟子方才的話,原原本本地轉(zhuǎn)告給了古道派的領(lǐng)隊長老們。 原來,中樞島的島主有意宴請各個隊伍的領(lǐng)隊長老們,所以想讓所有領(lǐng)隊長老們先行一步。 中樞島的島主可是散仙之尊,散仙的邀請,那是多大的體面。 便是渡劫期大能也不能不去,更何況這一回來的領(lǐng)隊長老隊伍,修為最高只是化神。 古道派的領(lǐng)隊長老們自然也不例外,如同先前那些領(lǐng)隊長老們一樣,囑咐好一眾弟子后,跟著另一位中樞島的弟子離去了。 而被留下的鐘彩等人則被引領(lǐng)上船。 只是鐘彩一踏上中樞島的船只,腳步便頓了頓。 熟悉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直播開啟?!?/br> 金字評論在微滯后,突然刷屏,弄得鐘彩都有些看不清前方的路。 “十五歲的主播簡直亮瞎了我的眼!” “樓上雖然知道你是夸人的意思,但這是夸人的話嗎,2333333?!?/br> “一看你們就不是老粉絲,古道派入門試時,我們就見過十八歲的主播了!那叫一個美得慘絕人寰,現(xiàn)在的估計主播拿黑玉戒下調(diào)了!” “我是老粉絲,機智如我,當(dāng)時就截圖了哈哈哈哈!” “求分享!” “求資源!” “求種子!” “說種子那位,話筒給你,請開始你的表演!” “哈哈哈,為什么每次看評論都會想到什么污污的東西,明明主播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 …… 后面全是刷頻一堆“秒懂”。 鐘彩抽空看了一眼,開了這么多次直播了,她依舊不太懂她這群歡快的觀眾們時不時冒出的詞,“種子”不就是植物的“種子”嗎? 不過鑒于之前她問過幾次,觀眾們都不給她解釋,說是怕帶壞她,不帶她上車,她后來索性也就不問了。 反正,你們開心就好。 但與此同時,鐘彩眉頭微皺。 一般情況下,直播只有在鐘彩有逆襲機會時,才會開啟,至于是什么樣的逆襲,判定標(biāo)準(zhǔn)由直播器自己決定。 可她還沒到中樞島,怎么就開啟直播了? 若不是直播提前了,那么,就是…此行不會太過坦途。 想到這,鐘彩心里升起一絲凝重。 鐘彩心里剛劃過這般想法,他們古道派弟子就遇到事了。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