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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濃烈的紫金白火焰,眉眼一凝—— “走吧!” 言語一落,瞬時右拳如同帶風一般狠狠往前揮落,所過之處,寒冰龜裂,冰花四濺。 一時,幽暗的湖底迸射出耀眼的紫金白火光! 好不美麗! 這一拳揮的鐘彩酣暢淋漓,先前還如同高山阻礙的厚厚冰層,現(xiàn)在對她而言,不過是薄薄的糖衣。 等到鐘彩只差一步便能打破冰面時,她回首看向這一拳打出的通道。 不禁連自己都咋舌! 原來,這就是擁有力量的感覺! 仿若世間萬物都不敵你手中一拳。 鐘彩看了眼聚集在拳頭周圍的紫金白火焰,眉目閃過一絲堅定,順勢輕輕往冰面靠去。 從今往后,我與你,便是一同前行的伙伴了! 冰面亦沒有逃過龜裂的局面,只是之后發(fā)生的事,卻是鐘彩未曾料想到的。 她居然遭遇了再次墜落。 與她一同墜落的,還有傾瀉的湖水。 只是待鐘彩的身軀完全掉出后,方才她破開的缺口卻再次回籠。 快速下墜地鐘彩滿臉驚駭回頭,卻發(fā)現(xiàn)哪里還有一絲冰面的痕跡。 漫天的碧藍以及眩暈的日光,無不彰示著,鐘彩墜落于天際。 就待鐘彩反應(yīng)護體之時,其丹田瞬間一疼,一絲寒芒泄露而出,頃刻間寒冰覆體,鐘彩再次冰封。 也就是先前大家看到了藍光。 第150章 解救鐘彩 等到眾位領(lǐng)隊長老趕到之時, 鐘彩周身已經(jīng)圍繞了好幾圈弟子。 古道派一眾弟子和缺心眼的羽旦自不必說。 萬法仙宗悟意尊者的關(guān)門弟子宋元寶居然也是一臉緊張的站在云仲身旁,旁邊的襲含之雖然面目冷淡,但眼神卻也是沒有離開過云仲身上。 水音閣一面目端莊嫻靜的女修也是難得慌亂, 此時正同宋元寶交頭接耳,宋元寶似乎喚著這人“jiejie”。 羽丹派的內(nèi)門雙姝之一, 琴香,雖未靠近,但臉上的擔憂亦不作假。 更別說來自人群中形形□□的目光。 當然其中好奇占了大部分。 這美貌少年什么來頭? 竟引得如此多人的關(guān)注和在意? 當然除了羽旦這個缺心眼的, 其他修士均是看出了鐘彩的情況很是異樣,但觀其呼吸卻又沒有生命危險,確實奇怪。 弟子們修為不夠無法看出中間問題, 但中樞島的主事長老和古道派的元嬰期以上的領(lǐng)隊長老以及元正長老卻是一眼看出了問題。 云仲,是中了“寒滯”。 “寒滯”是千年寒冰的伴生毒素, 想來是云仲在寒冰里呆的時間過久, 雖然以異火攻破, 但還是被“寒滯”鉆了空子,這“寒滯”說是毒素也不準確, 因為它其實并不是一種毒。 中了“寒滯”的修士, 若無丹藥相解,體內(nèi)靈力會被冰封,身體會陷入短暫的睡眠之中, 這個時間少則半載,多則一年,但性命卻是無憂。 可是…… 這“第三試”馬上就要開始了! 元正長老看著躺在床上的鐘彩, 眉頭死死皺緊。 古道派一眾領(lǐng)隊長老將鐘彩帶回后,元正長老立馬以自身異火化解了鐘彩周身的寒冰。 可對于“寒滯”的解藥,元正長老卻是頭疼。 要解“寒滯”并不算難,只是其中有一個解藥材料,乃是需要“千年灼玉鐘乳石”的一滴“灼玉液”。 放眼整個修真域,唯有一個地方有“千年灼玉鐘乳石”。 這個地方,就在腳下—— 中樞島。 但可惜的是,“千年灼玉鐘乳石”百年會有一批“灼玉液”誕生,距離下一個百年還有好幾十年,而上一批“灼玉液”早已消耗殆盡。 因著這“灼玉液”確實是個寶貝,不只能解“寒滯”,更是能煉制高階丹藥的煉丹材料之一。 所以,“灼玉液”一出,早早就被人預(yù)定瓜分了。 現(xiàn)在也早被煉成了其他丹藥,哪里還有能供給元正長老煉制解藥的材料。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說得就是元正長老現(xiàn)在面臨的情況。 歸無島上。 阿虞看著眼前早沒有畫面的水幕,眉頭比元正長老皺得還緊,好一會,嘴里微微吐出三個字—— “灼玉液?!?/br> 說罷,轉(zhuǎn)身向鐘彩給他搭建的屋子走去。 一位灰袍老者正候在阿虞的隱秘之地之外,他這位小主人,自打上次那個美貌少年離開歸無島后,幾乎就快住在這了,但灰袍老者也不知阿虞在里面作甚,只因此地早已被阿虞封禁,只容他一人進入。 平素灰袍老者也不會打擾阿虞,只是這回…… “公子,公子你在嗎?”灰袍老者在外喚道。 喚了好久,阿虞都沒有回應(yīng)。 灰袍老者這才有些著急,公子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正當他猶豫要不去找人強破陣法之時,阿虞出來了。 只是面容極其蒼白,一副虛弱之相。 空氣中還存留著一絲血味。 灰袍老者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駭?shù)馈?/br> “公子,你如何又妄動靈力?這回怎么還流血了?是受傷了嗎?” 情急之下,灰袍老者忘了此地全是中樞島之人,誰又敢傷害阿虞,更別說,阿虞的隱秘之地,除了阿虞,連個活物都沒有。 阿虞沒所謂地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淡—— “無礙,只是修煉出了些許問題?!?/br> 灰袍老者一聽是“修煉”,絮絮叨叨又是囑咐了一番,來來回回逃不過“不要著急,公子的身體不能強來”一類的話。 阿虞乖巧地一一應(yīng)下了,等到老者說得差不多的時候才問道—— “可有何事?” 灰袍老者這才想起來正事,方才太過擔心的公子的身體,一時倒是忘了,他微微正色道—— “公子,大小姐來了!” 這話一出,阿虞表情一凝,回頭看了眼他的隱秘之地,等到隨著灰袍老者離去時,表情已然恢復(fù)正常。 而在鐘彩休息的屋子里,元正長老眼不眨地一直盯著鐘彩。 想起一日后的“第三試”,元正長老有些煩躁,抓了抓毛躁的頭發(fā)。 罷了!罷了!不就一場修真域大比嗎? 我們家阿財就算不參加,那也是頂頂厲害的!不需要靠這個證明! 只是他到底面上浮現(xiàn)一絲遺憾。 阿財真真是倒霉! “第二試”都通關(guān)了,卻因為“寒滯”無法參加“第三試”。 誒,莫不是造化弄人? 就在元正長老暗自不是滋味時,突然躺在床上的鐘彩有些異樣,且這異樣還不是來自鐘彩本身。 元正長老一頓。 眼露詫異地盯著鐘彩右臉,憑空出現(xiàn)的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