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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華飾, 在修真域這攀比之風(fēng)也沒有弱過。 只是他們從胭脂水粉、美服華飾變到了法寶武器。 中樞島的主事長老們一貫走得是不染凡俗的縹緲路子, 此時正腳踏云霧,仙鵲環(huán)繞, 眼神清冷疏離, 似乎連看一眼都是褻瀆。 同中樞島走一個路子的還有好幾個門派勢力,只這其中又唯有萬法仙宗能同中樞島分庭抗禮。 只不過,萬法仙宗不是腳踏云霧, 而是置于一條八階冰龍之上,八階冰龍是萬法仙宗這回來的領(lǐng)頭者的本命靈獸,其修為與他等同, 八階冰龍自帶的寒氣,使得萬法仙宗眾領(lǐng)隊長老看上去似乎端坐在云霧中,宛如仙人。 相較之下,同樣驅(qū)使靈獸座駕的“御靈派”便俗氣了不少,幾只呆頭呆腦的六階飛獅獸并排站在一起,似乎還因為誰擠著誰,在那頭頂頭,看著好不蠢笨。 不遠處的妖修領(lǐng)隊長老則是狠狠地嗤之以鼻—— “自甘墮落。” 按理說妖修和靈獸們同屬一脈,妖修只是靈獸們到了高階后,開了靈智修得人身后的結(jié)果,但這種被人類修士豢養(yǎng)的靈獸,妖修們卻是瞧不上的,一點骨氣都沒有,還得依靠人類修士過活。 當然,俗氣也能玩出新花樣,散人盟可不就玩出了大俗大雅。 全是寶石裝飾的座攆一字排開,每一座座攆均有四位修士肩抗,抗座攆的修士修為不等,從煉氣到筑基都有,其上則端坐著這一回來得散人盟的領(lǐng)隊長老,而其中又有一座座攆,以寶塔為蓋,以輕絲垂掛,看著極其講究。 輕絲飛揚之間,一道曼妙的身影若隱若現(xiàn)。 引得在場修士不由想一窺究竟。 “那是誰???” “看那身材,夠辣?。 ?/br> “可不是,不知壓在身下該是何等滋味?!” …… 這回來觀“修真域大比”的修士,三教九流皆有之,這保不準就有些愛說混話的。 這些混話哪能逃過散人盟領(lǐng)隊長老的耳朵,沒等上面發(fā)話,幾道法光便從那寶塔蓋的座攆發(fā)出,直逼方才那說混話的幾位修士,那幾位修士剛想躲閃,就感到一股強力的威壓之力讓他們躲閃不得,生生中了招,躺倒在地。 這般震撼手法,讓其他還想編排那位曼妙女修的修士瞬間住了嘴,沒想到還是塊鐵板?。?/br> 與此同時,寶塔座攆微微伸出一雙玉足,膚色雪白地似與云霧同色,不過一瞬,曼妙女修已然曝于眾修面前。 如他們所想,曼妙女修身材極好,說是血脈噴張也不為過,美腿酥胸皆只用一塊薄料掩蓋,似出未出最是勾人。 可曼妙女修臉上卻帶有一塊面具,遮得嚴嚴實實。 此時曼妙女修正同中樞島的主事長老見禮道—— “畫生非有意在中樞島妄動法術(shù),只是小人多嘴,畫生不得已才施以薄懲,還望長老不要見怪?!?/br> 言語雖是正經(jīng),但嬌媚的聲音,卻讓在場好些男修軟了身軀。 光聽聲音,就知是個尤物。 可經(jīng)過方才那一遭,可沒人再敢多說了。 不過…… 等等,畫生? 這個名可不多見! 莫非是…… 中樞島的主事長老可不敢得罪這位,雖然這位女修修為沒他高,他一臉笑容回道—— “無礙,即便雨護法不出手,我們中樞島也不會坐視不管的。” 這話一出,首先有所反應(yīng)的還不是那位曼妙女修,而是底下那一眾修士。 畫生,雨護法! 一個名字浮現(xiàn)在眾修士心頭—— 雨畫生。 南修真域散人盟左護法。 同樣也是修真域四大美人之一,更是其中唯一一位修為達到元嬰期的女修,按理說其余三位修為均是差不多,怎么也不該讓元嬰期的雨畫生來占這個名額,這不就是同小年輕搶名額嘛,可似乎由于雨畫生的美貌太過,呼聲太高,后來才硬加進去的。 這個傳聞,讓一眾人等更好奇雨畫生有多美貌,只可惜她今日面具覆臉,無法窺得真顏。 講究排場的散人盟,不只是招眼,對于某些修士而言,也招厭。 比如一貫傳統(tǒng)的世家們,此時看著暴露的雨畫生,不禁暗道,傷風(fēng)敗俗。 但想到雨畫生身后的那位,世家的領(lǐng)隊長老們也只是微微蹙眉,不敢多言。 在一眾或華麗或講究或縹緲的門派勢力中,有兩個門派勢力就比較顯眼了。 原因很簡單,過于樸素。 一是玄劍閣。 統(tǒng)一整齊的飛劍,一絲不茍。 不過,因著玄劍閣全是劍修,也不講究這些,地位也在那擺著,倒是無人敢多言。 另一個則是古道派。 古道派完全是一鍋亂燉,各種各樣的飛行法器都有,只是大多年代久遠,看著有些殘破,也是因為這樣顯得雜亂無比,寒酸簡陋。 一眾領(lǐng)隊長老們中大多還是比較有素質(zhì)的,只是微微側(cè)目,并無多言。 “御靈派”的領(lǐng)隊長老們則不然,似乎是因為自己的靈獸座駕落了下乘,非要從古道派身上找點存在感。 一位“御靈派”的領(lǐng)隊長老言語奚落道—— “古道派的幾位道兄,若有困窘倒是可以說啊,我們御靈派別的不敢說,十幾個飛行靈獸還是可以給你們的,看看你們現(xiàn)在的模樣,哪還有一點仙人作派。” 一番諷刺還帶著譏笑,引得了在場修士均是看向古道派。 連帶著底下的修士們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裴繼和商鞘哪能容許“御靈派”如此嘲諷,剛欲嘲諷回去,時今卻是出了頭,先是拱手同兩位化神期大能道—— “此等小事,不勞兩位長輩費心?!?/br> 轉(zhuǎn)而,又看向方才那位大放厥詞的“御靈派”領(lǐng)隊長老—— “這位前輩,若是您指的是您這群三不五時總在打架的呆傻靈獸,我看還是不必了。” 不過一兩句,再次將御靈派的短處揭于眾人。 這話不禁引來在場修士一番哄笑,只因時今話音剛落,那位御靈派的領(lǐng)隊長老的靈獸座駕又打了起來,真真是蠢笨。 那位領(lǐng)隊長老微楞,其后當下怒氣升騰,氣時今的諷刺,更氣自家這靈獸不爭氣,但他還不能當著眾修士的面,動手教訓(xùn)時今,那樣只會顯得御靈派沒有風(fēng)度,所以他只好憋下這口氣,化為一句—— “不懂尊卑?!?/br> 當然,這不痛不癢的謾罵對時今來說,一點用都沒有。 時今的出頭,自是引起一番注意,這其中又有一道若有似無地目光糾纏于他。 時今若有所感,回首張望,卻所尋未果,眼里劃過一絲納悶。 而待片刻,一眾觀眾的注意立馬被抓回了場內(nèi)。 只因通關(guān)的兩千余名弟子悉數(shù)進場。 這幾日,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