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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關(guān)鍵師尊你總不還我靈石,有因有果,為了避免你欠我太多人情債,屆時有礙修行,徒兒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被徒弟一言點穿“借錢不還”的行為,白發(fā)老翁也沒見一點羞愧,反倒更加理直氣壯道—— “那息壤呢?你就不怕那人欠你人情債哦!” 俊美男修面色不疾不徐,聲音依舊平板道—— “本是物歸原主,談不得人情?!?/br> 白發(fā)老翁聞言,戲謔的表情頓時一收,反倒凝重了幾分。 良久后,白發(fā)老翁才微微開口道—— “原是如此,只是你還是有些過急了,那人現(xiàn)在不過筑基修士,你可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今次,我替那人擋下了,卻不知下回他會否還能走運?!?/br> 那俊美男修聽完,先是一驚,似乎著急起身,但行至一半,卻又是頓住了,不一會,恢復(fù)平靜道—— “如若撐不過,只能等待下一個變數(shù)。” 這番對話,鐘彩自是不知。 在她納悶之時,元正長老等關(guān)心她的一眾親友,倒是一涌而進。 一頓關(guān)心之語后,更是第一時間告訴了鐘彩比斗的結(jié)果—— 她和南燈都晉級了。 本以為鐘彩會欣喜意外,但欣喜是有,意外卻淡。 當(dāng)然,這群親友不知鐘彩有個直播器,可以視頻回放,這結(jié)果,她都親眼見到了。 除了鐘彩關(guān)系好的親友外,也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來客。 比如,古道派的弟子們。 要知,鐘彩在古道派交好的不過幾人,沒曾想這回來看她的古道派弟子尤其之多。 甚至其中好些,更是眼帶崇拜,視鐘彩為榜樣,為她打氣,突然的熱情讓鐘彩有些不知所措。 鐘彩還不知,視她為榜樣的還不只古道派這群弟子。 天驕的勝利是理所當(dāng)然,眾人慶賀,卻在預(yù)料之中。 但鐘彩這般絕境逆轉(zhuǎn),卻是讓大多數(shù)驚掉了下巴,而在震驚之余,卻是深深的佩服,雖不知鐘彩最后究竟如何翻盤,但她其中的堅持以及不服輸?shù)木?,卻是影響了一批又一批的弟子。 甚至于,她同薛冉一般,更是被“點金冊”翻出了過往,比起薛冉的蟄伏,似乎鐘彩的一路逆襲更加精彩。 一個五靈根弟子,本是修真域最低階的存在,卻奪了丹藥頭名,雀靈大賽頭名,古道派內(nèi)門頭名,渡劫期大能清煜尊者的徒弟,以及現(xiàn)在—— 十位上君之一。 不可謂不勵志! 同時這也讓她的人氣節(jié)節(jié)攀升,再次回歸到了“點金冊第一”的位置,更成為了“修真域大比”的大黑馬。 除了古道派弟子,還有一些人—— 比如,琴香和笛雙。 這兩位姑娘一進門,香氣彌漫了整個房間,一言一行宛如仕女,讓同為女性的鐘彩有些汗顏,即使她恢復(fù)了女修身份,也做不得如此精致。 不過,兩位姑娘也是讓鐘彩好一頓想,才想起了三人的交集,雖鐘彩并不認為他們有熟到探病的程度,但來者是客,鐘彩也是有禮接待。 就是琴香姑娘總想往她身上靠,這讓鐘彩有些不自在。 再比如,羽旦。 羽旦的關(guān)心,鐘彩到現(xiàn)在都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羽旦眼里的“小星星”,鐘彩莫名覺得,這孩子似乎有些崇拜她,莫非是被她帥氣的容貌征服了? 當(dāng)然,這是直播器觀眾們的玩笑話。 鐘彩回溯記憶,似乎是從修真域大比第一試開始。 鐘彩不知,熊孩子心里也有一顆“強者夢”。 再比如,薛冉。 薛冉的到訪,鐘彩是意外的,她先前可是連話都沒同這位說過一句,當(dāng)然不妨礙她對他的欣賞。 同樣薛冉對鐘彩亦是欣賞,二人雖初時有些尷尬,但越接觸,倒是更有些惺惺相惜,兩人基于法修和劍修,更有一番論道之言。 二人的性格本就有些相像,在最后亦是相談甚歡,宛如多年老友。 再比如,雨七。 雨七同薛冉一般,都讓鐘彩意外,甚至于,她對雨七的印象還沒薛冉深。 不過反觀雨七,雖面露羞怯,但目光卻帶著一分欣賞和坦然,跟她表露的性格似乎有些不太相符。 奇怪的是,雨七的欣賞之意,也不知是來源于哪,全程盯著鐘彩,眼都不帶眨的。 二人之間的氣氛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絲尷尬。 再比如,梵冥。 梵冥可是所有來客中,最讓鐘彩詫異的,畢竟她成長至今,是壓根沒同妖修打過交道,可這時間也是最短的。 梵冥:“好些了嗎?” 鐘彩:“額…嗯?!?/br> 梵冥:“嗯,那我走了。” 鐘彩:“……” 來得莫名,問得莫名,走得也莫名。 還有一位特殊的來客,讓鐘彩腦門有些發(fā)顫。 云家的領(lǐng)隊長老。 一開始,鐘彩看到好久不見的袖口云朵標(biāo)志,身體下意識有些愣怔,她思緒似乎回到了五年前那個夜晚,那雙拎著她脖頸的手,雖然最后云天死在了鐘彩手里,但那夜對于鐘彩而言,依舊是極其恐怖的經(jīng)歷。 而且她還冒用了云家子弟的身份,所以起先,鐘彩還以為是自己哪里露了馬腳。 但云家那位長老似乎完完全全就把鐘彩當(dāng)成自家子弟,各種親切慰問,甚至于閑聊間,還幫鐘彩補充言語的漏洞。 看似一番簡單地對話,卻明里暗里的告訴了鐘彩,對外她應(yīng)該是何種身份,哪一族支子弟,還給了鐘彩一個族玉,上面也鐫刻著她的假名“仲”。 這讓鐘彩很是不解,顯然,云家這位長老知道鐘彩不是云家子弟,可現(xiàn)在卻是讓她好好維持云家子弟這個身份,不拆穿她,反而幫她。 直至最后,云家長老離去時說得話,才點醒了鐘彩,他的用意—— “小友,你得知,你現(xiàn)在貴為上君,可你的背后,不只有古道派,還有我們云家?!?/br> 這云家,竟是為了留一個“上君”出處,甘愿認下鐘彩這個外姓子弟。 當(dāng)然,鐘彩并不太了解西修真域的局勢,所以也不知,一個出自云家的“上君”,對于現(xiàn)在地位岌岌可危的云家有多重要。 雖然云家?guī)в心康暮屠?,但鐘彩確實沒法拒絕,不同于“古道派”給予鐘彩家的溫暖,她同云家,便是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 云家需要一個“上君”,鐘彩則需要一個身份,不過既然云家已經(jīng)知曉了鐘彩不是云家子弟,即使如今這般獻殷勤,鐘彩卻更加防備,指不定哪天云家就反咬她一口。 至于恢復(fù)真身,鐘彩不是沒想過,可她身上有太多秘密,恢復(fù)之后,不免會被有心人調(diào)查,光是一個出生就被“天道之雷”劈的事,恐怕也會令她不容于世,現(xiàn)在雖然她有師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