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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覆蓋,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什么用,阿虞還是找不到。 鐘彩卻在聽完青葉的話后,久久沒回神。 女款什么的可以忽略不計了,她原以為靈無相項鏈對于阿虞是無用之物,畢竟他當時也語帶嫌棄過,靈無相項鏈女款的款式,可沒想到,這竟是他貼身之物,聽青葉的意思,還是他從小就貼身佩戴的物件,那這項鏈對他一定很重要,這…… 阿虞,他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 他將我視為了摯友?! 嗯,由此證明,鐘彩的情商確實不高。 感動不已的鐘彩,更覺自己身擔重任,她一定要把阿虞找到! 貼身物件有了后,就靠阿雪的cao作了。 鐘彩趁著青葉不注意,將靈無相項鏈摘掉,假意放回儲物袋,其實是掩在衣袖中,被阿雪吸了進去。 阿雪新開的權限,通俗一些就是傳說中的“定位系統(tǒng)”。 如果說整個修真域是一個“大數(shù)據(jù)庫”,被直播器吸納,但修真域的每一個修士,就是組成這個“大數(shù)據(jù)庫”的一組“數(shù)據(jù)”,而靈無相項鏈作為阿虞的貼身物件,就是尋找這組數(shù)據(jù)的“索引代碼”,這樣也就構成了修真域版的“定位系統(tǒng)”。 隨著阿雪定位的展開,鐘彩的金幣再一次清零,但她這回卻沒感覺到一絲心疼,比起阿虞,靈石似乎也要退個位置。 是的,這項“定位系統(tǒng)”功能,雖然極為逆天,但條件苛刻,代價亦是極大,首先,必須要有所要定位的修士從小佩戴之物,這個小約莫得小至剛出生一個月內,恰好,靈無相項鏈誤打誤撞的符合了。 除了要有所定位修士從小佩戴之物,還要清零主播的金幣賬戶,不論當時有多少金幣,直接是清零。 就算滿足了上述兩個條件,這時間也是無法控制的,許是一個時辰、一日亦或是一年…… 青葉卻不知鐘彩這邊已經(jīng)啟動了“定位系統(tǒng)”,帶著鐘彩從左及右,從上到下,將原本歸無島位置的方圓百里繞了個遍。 經(jīng)歷了太陽下山,又經(jīng)歷了太陽上山,卻還是沒個結果。 眼見太陽一點點冒頭,青葉微微嘆了一口氣—— “我先帶你回去參加比斗,等會我再來找找看?!?/br> 阿虞消失,鐘彩眼下哪有心情參加比斗,搖搖頭道—— “我們再找找。” 她在等阿雪搜索完。 可青葉這時卻蹙了蹙眉,面色有些微遲疑,但最終還是開口道—— “可你們古道派只剩下你一人了。” 第183章 世事難料 先前青葉神識掃過比斗場, 知悉了晉級名單。 突如其來的消息,讓鐘彩詫異不已, 她先前無心比斗, 也是因為她以為段和景絕不會輸!古道派至少還有段和景可以重振! 至于她個人的榮譽,比起阿虞的性命, 不要也罷! 可, 究竟是誰, 居然能贏雷靈根天才段和景?! 鐘彩急忙問道—— “是誰贏了我段師兄?” 青葉面色有些為難,過了一會, 還是回答—— “是…阿…是夏凜?!?/br> 誒喲, 大美人要討厭阿凜了, 我該怎么辦? 以后,還要不要跟大美人討厭的人一起玩耍呢?! 顏控青葉的煩惱, 無人能懂。 “夏凜”這個名字, 在鐘彩心里轉悠了一圈,直至停到她回憶里的那滴墨點。 一個沒有缺點的修士。 他竟將段和景都打敗了,鐘彩直覺他可能比她想象的還要厲害。 青葉在一旁偷偷瞄著鐘彩, 松了一口氣,好在大美人雖然眉頭有些微蹙, 但卻沒有流露出對阿凜的不喜。 沒過一會, 面色嚴峻的鐘彩抬頭正視青葉道—— “勞煩青葉姑娘送我回去。” 為了避免引人注目,青葉并沒有將鐘彩放在人多的渡口,反而放在了反方向的小樹林里。 放下鐘彩后,青葉作勢就要離去, 卻被鐘彩攔了一攔—— “青葉姑娘,可否帶上我這只靈寵,她在找人方面挺擅長的?!?/br> 說罷,鐘彩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只雪□□咪,葡萄大的貓眼,撲閃撲閃地瞅著青葉,霎是可愛。 鐘彩思索再三,古道派若只剩下她一人,全派上下的重擔便只能她一人來挑,可以說,她肩負的不只是她個人的榮譽,更是古道派一派的興衰。 這事,由不得她任性。 但阿虞,她亦不能拋下。 所以,她決定讓阿雪跟著青葉,等待系統(tǒng)“定位”,這樣也能及時找到阿虞和歸無島。 青葉的“顏控”,可不只體現(xiàn)在修士身上,她可是喜愛世間一切好看的東西。 所以,阿雪的出現(xiàn),一下子就俘虜了青葉的芳心。 她忍住想去順毛的爪子,小心托起阿雪,心下感嘆道,大美人不愧是大美人,連靈寵的顏值都那么高。 至于,她從阿雪身上沒感受到一絲靈力以及也沒聽過貓咪有尋人的天賦,這些都在阿雪的一身雪毛下,全然忘記了。 等青葉領著阿雪走后,鐘彩也踏上了去比斗場的道路。 阿雪一走,直播器也跟著走了,以至于鐘彩眼前的金字評論突然消失,她還有些不習慣。 鐘彩看了看日頭,比斗的時辰快到了,她得快些才行,當下就往腿上拍了好幾道神行符,直奔比斗場而去。 就這么一路狂奔出了小樹林,爬了幾個坡,又拐了幾個彎,鐘彩終于在不遠處看到了比斗場的一角,她當下便是加快了速度。 只是在臨近比斗場時,她突然同旁邊一道更為匆忙地身影撞到了一起。 頓時,兩人均是跌倒在地,但他二人的影子卻是交纏在了一起。 雖是跌倒,但對于修士之體的鐘彩卻是不疼的,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打眼看向旁邊跟她一般情況的白色帷帽女子。 這種“帷帽”是為了方便女修出門行走所制,有著特殊的隱蔽效用,所以鐘彩不知女子模樣,只是看其身材打扮,估摸是個年歲不大的女修。 出于禮貌,鐘彩還是問候道—— “姑娘,你沒事吧?” 誰知那姑娘理都不理,看都沒看鐘彩一眼,起身低著頭便往比斗場趕。 這讓鐘彩有些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自打她變了白以來,還極少有女修如此不給她面子,只是,她看向那帷帽女子離去的身影,總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鐘彩卻不知,那袆帽之下,突兀揚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元正長老打眼就看到急忙忙趕過來的鐘彩,眼里的著急之意銳減,但胡子還是被氣得抖了抖,一個大巴掌就拍向了鐘彩的后背—— “臭小子阿財,死哪去了?!” “是不是跟哪個小丫頭蓋被子去了,我跟你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