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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些漫不經(jīng)心,慵懶一笑—— “島主大人既然發(fā)話了,畫生可不敢不從?!?/br> 隨即,她向那寶塔座攆招了招手,座攆瞬時往她的方向飄去。 同時還有九位身形不一的俊美男子飄落而下,兩兩相對,給這位美人開出了一條道。 可這到底是缺了一位,呈五四之列,看著似乎有些不太好看。 這讓追求完美的雨畫生,眉頭輕蹙。 但下一刻,她就舒展開來。 座攆里的面具美人,一躍而下,有些急促地往最后一個空位走去,一邊走,身形更是跟著一邊變化。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似乎身量高了,身材也壯實了,連胸都平了。 而待她站定轉(zhuǎn)身后,方才妖媚的面具美人,儼然變成了一副良家美少年的模樣。 此時正眼巴巴地瞅著雨畫生,眼露愛慕。 與此同時,十道溫潤的聲音齊齊響起—— “恭迎主人?!?/br> 雨畫生正準備登上座攆,卻聽見方才被她打了臉的御靈派長老又跳了出來,只是這回是元嬰期,憤憤不平道—— “雨畫生,你什么意思,你一個元嬰期還去同筑基期爭搶名額,也不嫌丟人。” 不過他也聰明,不說雨畫生打他門派臉的事,而是指責她之前偽裝筑基期修士的行為,雨畫生如果真看上時今,那方才金丹期那幾位長老在她面前那樣說話,可不就是惹怒了她,但他們御靈派也不是輕易就能咽下這口氣的。 同樣是元嬰期修為,他可不怕她,可這位修士似乎忘了,方才雨畫生的攻擊連化神期都無法阻攔。 這話并沒有對雨畫生造成什么影響,她自顧自支著頭,半躺在座攆之上。 十位俊美男子看向她腿側(cè)的雪膚,不由又紅了臉。 一行人等,根本沒搭理那位元嬰長老,又飛回了散人盟原本的位置。 御靈派的那位元嬰期長老哪受到過這等無視,又是厲聲指責道—— “雨畫生,你別以為你是散人盟左護法,就能胡作非為,此等大事,如何能容你兒戲?!?/br> 這位元嬰期長老又轉(zhuǎn)頭看向中樞島那位主事長老—— “主事長老,你說是與不是?”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人猜到嗎? 雨畫生是我很喜歡的一個配角~性格是易燃易爆炸這里面其中的一種 盼我瘋魔 想我冷艷 愿我曼麗又懶倦 為我雙眸失神 圖我眼波** 與我做不二臣 第186章 新的五強出爐 主事長老臉色一緊, 沒說話,這御靈派的元嬰期長老怎么是個“二愣子”, 沒看那些化神期大能沒一個說話的嗎? 這么明顯的情況, 就不知道后面意味著什么嗎? 主事長老煩悶地看了一眼御靈派的元嬰期長老,正準備斟酌用詞, 卻突然得了一道傳音。 他臉色一整, 小心看了眼島主方向, 才正色道—— “休得胡言,雨護法是本次修真域大比的特派考官, 本是同各方勢力有所約定, 測試弟子們的眼力, 可惜你們之中竟無一人發(fā)現(xiàn)。” 一番義正言辭驚了在場修士和弟子,也讓他們汗顏。 這話連化神期大能面上都沒掛住, 其實也不怪弟子們看不出來, 就連他們都沒看出來。 隨后,沉默在這群修士中蕩漾開來,各方高層開始聯(lián)系自家坐鎮(zhèn)大能, 確實這個消息。 御靈派的元嬰期長老收到自家領(lǐng)隊長老點頭的信號,臉色立變難看, 不再作聲。 但雨畫生可不是個會吃虧的主兒, 她輕悠悠地開口道—— “御靈派好囂張的氣焰,區(qū)區(qū)一個長老就敢來質(zhì)疑本座的做法。” 那元嬰期長老本是個暴怒脾氣,一聽雨畫生諷刺之言,又開始站不住正欲回嘴, 但這回卻被御靈派的領(lǐng)隊長老攔了一攔,和善道—— “雨護法玩笑了,御靈派同散人盟一直是友好同盟關(guān)系,怎會質(zhì)疑雨護法的做法,況且主事長老也說了,雨護法是事出有因,是我這師侄糊涂,我回去好生管束一番。” 雨畫生挑了挑眉,又接著說道—— “還有方才古道派一事……” 領(lǐng)隊長老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虛假,但還是道—— “現(xiàn)在就讓碎嘴的那幾人同古道派道歉。” 說完一個眼鋒掃過那幾位金丹期長老—— “還不道歉!” 那幾位金丹期長老雖不知自家領(lǐng)隊長老怎如此示態(tài),但在其威壓下,還是哆哆嗦嗦地道了歉。 元嬰期的那位長老這下更為不解,自家這師叔怎么也是個化神期大能,怎對元嬰期的雨畫生做小伏低,他正欲質(zhì)問,張口卻發(fā)現(xiàn)“啊啊哦哦”,他竟被自家?guī)熓褰搜浴?/br> 御靈派的領(lǐng)隊長老前一刻還笑盈盈對著雨畫生,下一刻轉(zhuǎn)過身就冷了臉。 他才不是給雨畫生面子,而是給雨畫生背后的那位面子,低階修士不知高階修士的秘聞,但到了化神期圈子,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聽聞那位極其寵愛雨畫生,先時南修真域有幾位化神期大能,對雨畫生的所作所為極其不喜,告到那位面前,卻落得經(jīng)脈盡損的下場。 這雨畫生,哪還是什么仙子,分明是個妖姬。 雖他們御靈派不受那位管轄,可御靈派御的是靈獸啊,誰不知道南修真域珍稀靈獸齊聚,若是那位禁了御靈派的通行權(quán)限,他們便是去南修真域都難。 至于雨畫生干得這些荒唐事,雖是有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卻是不信的,別說他不信,其他化神期大能就沒一個信的,還不是雨畫生后面那位施了壓,他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過了。 雨畫生聽完后,面色依舊淡淡,但也沒揪著這事不放,目光盯著場中已然清醒的時今。 想起方才滑嫩的手感,到現(xiàn)在還存留在她的指尖,雖是有些可惜,但她并不后悔剛才所做的決定。 知道了比斗規(guī)則后,她本就打著調(diào)戲一番時今的念頭才偽裝參加了比斗。 她要用自己的方式,讓時今記住她。 只是,看著雖被她控制即將吻她但眼里還是流露出不喜的時今,雨畫生頓覺無趣,沒有真心和愛意的□□并不能讓人上癮。 呵!真心和愛意嗎? 雨畫生眼里有一絲勢在必得。 清醒過后的時今,泯了泯唇,誰也沒看,極其冷酷地回到了古道派,連表情都未曾變一下,仿佛剛才雨畫生當眾的調(diào)戲和反轉(zhuǎn)的撐腰只是過眼云煙。 這讓鐘彩由衷地佩服起時今師兄的定力和心態(tài),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雨畫生可不放過能親近時今的機會,嬌笑道—— “這位長老,我剛才可是幫了你,你不同我說聲謝謝嗎?” 這話一出,難得半晌沒有回應(yīng)。 時今還是眼觀鼻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