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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這一批批出來的修士,卻沒有很快離去。 眼神均是停留在水幕上的那幾個名字。 一百年一次的“天機秘境”,不是所有道子都能趕上,也不是所有金丹期修士都有資格。 藤秦則是其中一個極有名氣的道子。 不同于,鐘彩是在修真域大比上,一鳴驚人。 藤秦,比鐘彩早了些許年,但在這回參加“天機秘境”的金丹期修士里,修為是最高的,只差一步,晉階元嬰。 眾人不由感嘆,不知他這些年是得了多大的機緣,才能修行如此之快。 且眾人也在期待,看他是否能借此秘境,晉階元嬰。 當然,鐘彩則是另一位大家期待的黑馬。 但大家還未想過,鐘彩能晉階元嬰。 畢竟十年前,鐘彩也才筑基期大圓滿,十年的時間,即使她如何逆襲,該也不會這么快就跨越一個大階層,晉階到金丹期大圓滿吧。 想到先前看到的段和景那般的雷靈根天才,也不過金丹中期快后期修為,眾人如是想。 只是,他們卻不知,鐘彩修行的是,只要有足夠的靈氣,五種靈力通道同時運轉(zhuǎn),怎么也比單一靈根快得多。 事實上,確實也如同眾人所預料的。 這一批批出來的修士,或多或少都有所感悟。 直接體現(xiàn),就是在修為的提升,抑或是道念的加強身上。 直至阿虞出來之時,水幕上,只剩下兩個名字了。 一個鐘彩,一個藤秦。 也是這回“天機秘境”最受矚目的兩人。 不過眾人原以為能在其中堅持這么久的,怎么也該是個人物。 而當看到阿虞金丹初期的修為和灰白的臉色,大多卻是瞥了瞥嘴。 但阿虞也不甚在意,眉梢輕攏,眼底似乎有絲化不開的愁緒。 不過這情緒閃的極快,片刻后,阿虞眼底神色如常,只緊緊盯著水幕上鐘彩的名字。 下一位出來的人,不論是鐘彩,還是藤秦,都是大家期待之人,于此各方勢力屏息等待。 然而,就在各方等待之時,令人驚嘆的一幕真的出現(xiàn)了。 星星點點銀白色光點,突兀出現(xiàn)在半空中,然而以極其強勢的姿態(tài),快速闖入水幕之中。 天地規(guī)則之力,讓這些高階修士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 那是化嬰之力。 眾人面上一陣激動,只古道派有些興趣缺缺。 只因,眾人皆以為是化嬰的是藤秦。 唯獨同鐘彩并肩作戰(zhàn)十年的阿虞和羽旦,眼里含著另一層期待。 羽旦更是開心大聲道—— “一定是阿彩jiejie,一定是。” 小模樣驕傲的仿佛是他自己化嬰了一般,可他身邊兩側(cè)勢力,以及身后的羽丹派,都微有嗤笑聲。 區(qū)別在于,兩側(cè)勢力,嗤笑得大聲些。 “羽家少爺,莫不是個人崇拜大過事實存在,十年,從筑基巔峰,跨越到金丹巔峰,這般厲害的人物,我是聞所未聞,你不是眼花了吧?!?/br> 羽旦雖然同鐘彩呆了十年,平日裝乖賣萌,性子略微有所收斂,但到底本性難改,當下就不高興回嗆到—— “你聞所未聞,那是你見識淺薄,我阿彩jiejie那么厲害,怎么可能辦不到?!” 那人似乎也是那家勢力嬌慣長大的孩子,膽肥不信回道—— “那你意思是,鐘彩道子已經(jīng)是金丹巔峰了?” 羽旦挺了挺胸脯,一臉確信。 “那當然?!?/br> 他雖然看不出阿彩jiejie的修為,可阿彩jiejie先前說過一次,他記得的。 那人一臉羽旦吹牛的表情道—— “怎么證明?” 羽旦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阿彩jiejie說的?!?/br> 當然,換來了更大的嗤笑聲以及蠢笨的眼神。 “別人說說而已,你還真信啊?!?/br> 這人倒不是對鐘彩有多大惡意,只是在修真域的歷史里,確實沒有十年從筑基期巔峰晉階金丹期巔峰的修士,只用十年便跨越了一個階層,卻是沒有的。 饒是她師父清煜尊者,也是用了十五年,那更是古道派在衰敗后,難得記入歷史的一筆。 在事實基礎上,這人很難相信鐘彩真的做到了,只當是好面子,哄羽旦玩呢。 這人不過十三四歲,鐘彩大放光彩那年,他還是個光屁股小孩,自然對長輩們口中稱贊的傳奇女修,沒太多真實感。 先時,倒是有些向往,如今聽羽旦這么一說,又覺是大言不慚之輩,觀感則拉低了不少。 同樣有這種感覺的,大多均是只聞鐘彩名,卻未真正見識過她風采的修士。 而十年前見識過鐘彩風采的那批修士,聽完羽旦的話,有些卻陷入了沉思。 化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得費些時辰。 所以,眾人雖在外界等待,卻未顯焦灼。 尤其西修真域的“二流世家”藤家,面上一派欣喜。 早在出發(fā)之前,藤秦就同他們言明,希望借此“天機秘境”的機會,能一舉晉階元嬰,也好替他們藤家穩(wěn)住二流世家中的排行第一的地位。 早些年,藤秦奪了道子之后,確實讓藤家躋身了一流世家末梢。 可西修真域競爭那是多么激烈,后來,段家出了個雷系天才,段和景。 藤秦帶來的榮譽,如同曇花一現(xiàn),很快便消失了。 而在此,卻是他們的二次翻身機會。 藤家長老,眼里閃過一絲精光,他對藤秦有信心。 只是…… 這份信心,在一個時辰后瞬間被擊碎。 而且,驚呆了世人。 約莫一個時辰后,水幕忽然顯像一陣扭曲。 眾人猜測著鐘彩道子要出來了。 雖然,此回,鐘彩并未能化嬰。 但她畢竟是僅次于藤秦,倒數(shù)第二位出來的,以她的身份地位,在現(xiàn)今的修真域也是能傲視一眾金丹期修士。 現(xiàn)在,這群勢力可不敢像當年那樣小瞧鐘彩,但也不妨礙他們心底暗自竊喜。 看來,鐘彩是無法超越她十年前的輝煌。 可…… 當眾人看到水幕前那個身姿挺拔的高大身影,以及水幕上消失的“藤秦”二字。 有種“無語凝噎”哽在喉間。 尤其在一眾高階修士發(fā)現(xiàn)藤秦的修為還停留在金丹期大圓滿時,情緒更甚。 藤家長老只覺眼前一黑,希望變絕望,只在彈指一揮間。 而藤秦臉上還帶著些微笑意,他掐算過時間,他應該是呆得比較久的,而且此行收獲極大,只差一步,他便能晉階元嬰。 只是,他卻不明白大家怎么看他的眼神如此奇怪。 沒有任何驚愕詫異,反倒流露一絲可憐惋惜。 藤秦歪了歪頭。 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