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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扶持的相濡以沫,正是彼此波折的前半生里最為需要的安心。 真正能走進(jìn)彼此的內(nèi)心的信任,在這世上,該有多難得。 然,鐘彩和阿虞都覺得自己極其幸運(yùn),因?yàn)樗麄冇龅搅吮舜耍鞘撬麄兏试笇⒑蟊辰唤o對方的人。 從另一個角度說,他們也是想珍惜年少相遇時的那份純真美好。 于是,四人的組合是這樣的,梵冥、襲含之、鐘彩和阿虞。 待四人站定,梵冥火速掐訣破障。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一圈灰蒙從原本嚴(yán)實(shí)的洞壁中一點(diǎn)點(diǎn)滲透了出來,然后徹底模糊了洞壁,也圈住了所有人。 不過一瞬,洞壁恢復(fù)原狀,然而四人卻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鐘彩耳畔響起一聲熟悉的機(jī)械音—— “直播開啟!” 第233章 奇怪的柳樹 這一回直播開啟間隔不久, 觀眾們的情緒還在高漲期。 金字評論是刷了不停,也是這一圈灰蒙中,鐘彩唯一能看到的東西。 如果不是四人手交疊著,莫不以為四人還走散了。 這時,梵冥的聲音在一片灰蒙中響起—— “鐘彩, 試試青佛妖沙?!?/br> “好?!?/br> 鐘彩心念一動, 裝有青佛妖沙的玉瓶,自動從儲物袋漂浮而出。 下一刻,瓶口綠光浮出, 驅(qū)散了四人周遭的迷霧,但也僅僅是驅(qū)散了四人周遭。 梵冥看著浮動的綠光,眼露一喜,果然,此地迷障同青佛獸有關(guān)。 雖鐘彩手里的青佛妖沙,未能全然解此地迷障,但能解一部分, 亦然讓梵冥看到了希望之光。 厲害的是,這青佛妖沙宛如一盞指路明燈。 四人所到之處, 皆不受迷障困擾,可不就方便了梵冥行事。 見狀, 鐘彩問詢道—— “梵冥, 你是要尋找何物?” *** 魔域, 玄隕城。 一浮金錦紋黑袍加身, 面帶墨銀面具, 只露出一只赤紅眼的男人正靜靜站在“玄隕城”最高塔的塔尖之上。 任憑刺骨的魔氣吹揚(yáng)著他的黑發(fā),而他的目光則望向了妖域方向。 眼神有些深不可測。 嘴角似有微張,割耳又粗糲的重音響起—— “界子,呵?!?/br> *** 鐘彩四人,此時正站在一棵柳樹下,在一片灰蒙中,難得有了絲綠意。 抬頭仰望,竟不見其頂,可想而知,這棵柳樹的參天。 梵冥四顧張望了下,然后頓了頓—— “到了,就是這里。” 鐘彩左右環(huán)繞了下,然后定睛在那顆柳樹上,疑惑道—— “梵冥,難道你找的寶物就是這棵柳樹?” 梵冥搖了搖頭道—— “不,但寶物卻跟這棵柳樹有關(guān)?!?/br> “如何有關(guān)?” “不知?!?/br> “……” “……” “……” 三個無語臉出現(xiàn)在鐘彩三人面前,夜繁師兄噎人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梵冥確實(shí)是不知的,不然也不會稱為試煉。 他僅知的幾條線索,一是要進(jìn)入“槃圣林”,二是要找到中心的那顆柳樹。 剩下的一概不知。 鐘彩幾人一通分析后,還是決定從僅有的這棵柳樹線索入手。 鐘彩起了個頭—— “既然如此,先上去看看吧?!?/br> 然后縱身一躍,在青佛妖沙的綠光引導(dǎo)之下,往柳樹頂端飛去。 其余三人緊隨其上。 幸而,此地沒有浮空禁制。 四人飛躍而上,暢通無阻,而且似乎連灰霧都淡了些。 只是飛了一會,四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 明明感覺即將登頂,怎么一飛上去就綿長了好長一段距離。 這種“海市蜃樓”一般的感覺,讓幾人不由眉頭微蹙。 沿路,四人也有觀察周遭,并未發(fā)現(xiàn)有何異樣。 眾人心思有些沉重地繼續(xù)前進(jìn),總覺得事態(tài)發(fā)展有些詭異。 但詭異的事情還在后面。 為了保護(hù)幾人的安全,梵冥把頭,鐘彩把尾。 襲含之和阿虞在中間位置。 每隔一會,幾人在柳樹的每一段集合,確認(rèn)四人的安全。 但…… 在第五次集合時,梵冥卻是不見了。 襲含之是真慌了。 還未等阿虞和鐘彩訝異完,一下子往前追了上去。 結(jié)果…… 第六次集合,襲含之也不見了。 這回,鐘彩和阿虞的臉色徹底沉了。 先前他們只以為此地是設(shè)有“海市蜃樓”一般的迷障,只要找到真正的陣點(diǎn),定能堪破此局。 但眼下兩位同伴的離奇失蹤,讓鐘彩和阿虞,很難再淡定了。 此地,比他們想得還要詭異。 時間在流逝,兩人眉頭緊緊蹙起,流逝的越快,他們的同伴生存下來的幾率就越少。 這如何不讓他二人心焦。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凝重。 鐘彩拎著眉頭道—— “阿虞,你且在這等我,我去看看?!?/br> 但阿虞卻搖了搖頭—— “阿彩,我還是同你一道吧,多個人能多幫你分擔(dān)一些?!?/br> 鐘彩剛想拒絕,阿虞又是補(bǔ)充道—— “如果不發(fā)現(xiàn)其中關(guān)鍵,下一個該是我,所以留我在此,也不是能絕對安全。” 顯然,阿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消失規(guī)律,是按照他們的先行順序而定。 鐘彩勸阻不成,也沒有再多說,現(xiàn)在的情況,也容不得他們多說。 也罷,她好生看顧著阿虞,應(yīng)該不會出事。 但事實(shí)上,還是出事了。 鐘彩愣怔著看著剛剛阿虞消失的地方,有些未有回神,緊接著目色一沉,眼底劃過一絲駭然。 怎會如此? 她方才未免阿虞消失,還是緊緊牽著阿虞。 結(jié)果卻還是眼睜睜的阿虞消失在她眼前,而且是一下子忽然消失。 若不是手里還殘存一絲阿虞的溫度,鐘彩恍惚間還以為是錯覺。 現(xiàn)在獨(dú)獨(dú)只有鐘彩浮在了這棵柳樹旁。 鐘彩看著不見其頂?shù)牧鴺?,暗自攢緊了拳。 到底…… 那個關(guān)鍵? 到底是什么? 鐘彩這回放慢了腳步,繼續(xù)飛行其上。 眼神四下警惕周圍,細(xì)細(xì)觀察。 鐘彩又是騰空了一段距離。 但她還是無所收獲,此時鐘彩眉眼已經(jīng)染了一絲焦急。 她的同伴還正等著她去解救呢。 而此時,金字評論卻是刷出—— “好奇怪,是柳樹都長一個樣嗎?但也很奇怪,這個柳樹怎么是一段一段的一個樣?” 鐘彩一凜,看向那個評論,有些著急問道—— “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