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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過一絲得意洋洋道—— “我家主人說了, 欠你們一份新婚賀禮?!?/br> 梵冥和襲含之同時面色一紅, 但又有些感動,當(dāng)年他們起了私奔之名,便是私定了終生,彼此也算是對方的道侶,只是欠個儀式。 想來,鐘彩身在魔域,卻聽到了風(fēng)聲,才有此一動。 鐘彩她,應(yīng)該沒變吧。 兩人心里不由摻了一絲小小的希望,畢竟她對他們,還像從前一樣好。 然而,下一刻,兩人心里卻徹底涼了。 因為,木喬說—— “我家主人還說了,禮物你們是收了,可是怎么守住這份禮物,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當(dāng)然,她也可以幫你,不過她有條件?!?/br> 襲含之和梵冥同時眉頭一蹙—— “什么意思?” 木喬又將手邊的“八卦小報”故意朝兩人面前揚了揚,狀似驚訝道—— “你們別告訴我,你們還沒發(fā)現(xiàn),梵冥太子身上換的血,便是這位海桑散仙的血?” 梵冥&襲含之:“?。?!” 他倆先前因乍得了鐘彩消息,雖然知道了鐘彩殺了海桑,梵冥驚訝于鐘彩成長飛速,但護(hù)短的梵冥相信鐘彩殺海桑定是有她的理由,而襲含之又是一貫跟著梵冥走的,她見梵冥不在意,她自然也不會在意。 只是,卻沒想到木喬竟然放出了這么一個驚天消息。 但先前,他倆的疑惑也算是解開了。 若想做人,以散仙之血,確實能壓制住梵冥原本的“混血”。 兩人同時一凜,也是知曉為何鐘彩會有“守住禮物”一說。 因為散仙,畢竟是天地間,除卻“假仙”外,最為厲害的存在。 散仙之血,初時并沒有什么意外之象,可只要一出手,其里澎湃的法術(shù)靈力,就會帶有一絲散仙的氣息,渡劫期大能和同階修士絕對能感受到。 而且,梵冥的情況更為特殊,他原本是半人半妖,現(xiàn)在卻成了個人。 要這樣回去妖域,絕對是會出事的。 但也不是無解之法,散仙之血,只是綿恒霸道,隨著時間流逝,血液與身體越發(fā)融合,便會把散仙之血融會貫通,轉(zhuǎn)為己用,待真正成了自己的東西,也無人會察覺梵冥身上是散仙的血液,而且散仙血液自帶的磅礴靈力,還能提升他的修為。 所以,只要能掩蓋住前期不知多久的暴露期,之后對梵冥的好處是極其多的。 可現(xiàn)在外頭正是風(fēng)頭最勁的時候,以海家的勢力,百年都不會消停。 即使兩人隱居起來,也不一定能躲過。 再者,梵冥也不想委屈了襲含之,跟他過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但以他二人目前的修為和情況,如若海家傾巢而出,倒是很有些棘手。 可真正讓梵冥心涼的是,他記憶中的聰慧且良善的鐘彩,竟然對他使了心計。 他聲音微沉道—— “什么條件?” “簡單?!?/br> “不過,是讓你們監(jiān)視兩個人?!?/br> “誰!” “你,是你二叔,襲仙子呢,是悟意尊者?!?/br> 話音一落,梵冥陷入了沉默,襲含之卻緊緊皺了眉—— “為何是我?guī)熥???/br> 先且不說,以她二人現(xiàn)在同鐘彩立場來說,是對立關(guān)系。 他們要是答應(yīng)了這個條件,無疑成了鐘彩的幫手,在外人看來,便是魔域的探子。 這是一個賭上了兩人所有的條件。 再者,人選為何是她師尊,正道聯(lián)盟誰人不知她師尊心慈人善,什么時候同鐘彩結(jié)了梁子? 難道真如剛才“八卦小報”上所言,是整個魔域在布局? 鐘彩她,真的成了魔修?! 木喬還是一副拽拽的口氣道—— “原因你就不必多問了,問了我也不知道,總之你們答應(yīng),我就將能讓梵冥偽裝的寶物給他?!?/br> “你不過一個元嬰修士,就不怕我們搶?”襲含之微微挑了挑眉。 “你二人皆是正道聯(lián)盟的人杰,是做不出這種事的,尤其我身后的主人還是玄彩大人,而且……” 木喬將儲物袋甩在地上,又?jǐn)偭藬偸郑D(zhuǎn)了一圈,臉上劃過一絲自信道—— “你要能找到,也算是你本事?!?/br> *** 木喬所說的話,其里蘊含的信息量和慎重程度極大,以至于,好半晌,梵冥和襲含之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梵冥才是輕輕地點了點頭道。 “我答應(yīng)?!?/br> 木喬立馬遞給他一個“識時務(wù)”的眼神。 但梵冥眼神卻是一冷,接著道—— “我答應(yīng),是因為她是鐘彩,是我的朋友,我愿意幫她這個忙,原因,我不會多問,我相信她,但我不會以此作為條件來交換什么,掩飾的寶物,確實是我急需,我不會拒絕,你回去告訴鐘彩,我梵冥,欠她一個人情,但如果她還將我當(dāng)朋友,以后,不要再這么做了。” 梵冥雖然心里對鐘彩的行為生氣,但卻不忍心責(zé)怪,鐘彩的經(jīng)歷他看在眼里,后面她又一個人在魔域不知過了什么日子,才成了現(xiàn)在這樣,誰也不相信的局面,即使是以前的親近好友,也要使心計手段。 念頭一起,梵冥心里只留下心疼,對朋友的心疼。 不過,有些話該說還是要說的,鐘彩的不信任感,他會盡量去幫她消除的。 他想告訴她,她不是一個人。 襲含之不愧是梵冥的紅顏知己,梵冥就說了這么幾句,她就懂了意思,雖然,她不知鐘彩為何讓她去監(jiān)視師尊,但梵冥相信鐘彩,她自然也相信,鐘彩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而且,只是監(jiān)視,不是其他什么對正道有傷害之事,但如若鐘彩真要傷害整個正道聯(lián)盟,她是不會坐視不管的。 襲含之想,她暫且可以答應(yīng),因為梵冥確實急需那物。 兩人想過,均是點了頭。 木喬勾了勾唇道——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br> 說完,手腕一翻,另一只手指間法光凝聚,就是對手腕一劃,黝黑的皮膚被劃開了個口子,卻意外沒有流血。 一塊極小的金屬薄片,從口子出飄出,被木喬一手抓住,握在了手上。 然后木喬示意梵冥過來,照著鐘彩先前教過他的方法,裝在了梵冥的手腕里。 因著相信鐘彩,梵冥也沒有抗拒。 轉(zhuǎn)接“金屬薄片”的過程進(jìn)行的極為順利。 等做完了一切,木喬才道—— “這枚偽裝芯片,已經(jīng)植入到你體內(nèi)了,你看看?!?/br> 梵冥注意到木喬對這個“金屬薄片”的稱呼有些奇怪,不像他們這個世界對寶物的稱呼,芯片之說,他是第一次聽。 但眼下他也沒心思在意這個,他正忙著感知這個寶物的偽裝之力。 果然,梵冥閉目細(xì)細(xì)體會,然后忽地睜